男人嘛打手枪也就算了偏偏他意淫的是自己的女神,这都欺负到头上来了能忍?
那架打的呀惊天动地差点记大过,事后徐璈跟他吃饭时还问:“你也至于这样。”
于望舒记得自己当时特别拽:“操,我喊你女神打手枪你能不生气?”
“那要是有人喊我呢。”
于望舒浑身抖了抖,幸亏当时自己没说啥,不然现在得把头埋厕所里。
宋史戴着金丝边眼镜满面春风,看得出来日子不错:“听说你出去挣大钱了,最近怎么样。”
“不怎么样,还行吧。”
这时有人插嘴:“诶于潇你是做什么的。”
于潇举起香槟抿一口,眨眨眼道:“在一家快递公司当经理。”
现场立马传出几声唏嘘,其中几声是惊讶和幸灾乐祸,于望舒没空去搭理。
“诶我啊就开了家小公司,年收入也就几千万吧。”
“恭喜你啊大老板。”于望舒扬起酒杯说声客气话就要碰杯,哪知宋史手一转倒是自己把酒喝了,
曾经受人仰望与奉承的人现在从云端跌落,当年心里不爽的恨不得每人都来踩一踩,来满足那畸形的恶意。
于望舒没打算搭理,张教授倒是来解围了,他把于望舒拉到一边:“听贺老师说你这些年都在外面。”
“是,我在扬城做快递,今年刚被提拔到京都。”
“回京都好啊正在呆在你妈身边,你妈跟我啊时不时念叨想你。”
于望舒不止知道张郁和他妈贺敏是同学,他还知道张郁喜欢贺敏,不过最后是他爸捷足先登娶了。
“老师生日快乐。”
徐璈就那么冷不丁的出现在他们的身边,于望舒白眼都快翻上天,注意到徐璈身边的江宇,他扭头继续喝香槟装没事人。
江宇在徐璈身边饶有兴趣的看着于望舒,说:“听说你回京都了,有空我们多聚聚毕竟以前玩的那么好。”
于望舒头疼,冷笑说:“好吗?”当年江宇也算是腆着脸跟在自己身后的,不谈多奉承,客气是有的,不过后来落井下石的事他也没少干。
要不是他发现江宇的小私心,估计到死都想不透是谁在背后搞自己。
于望舒想要再进入那个圈子难了,在场的人一部分都是高干子弟非富即贵。曾经的三个人站在一起无话可说,于望舒看张郁被学生拉走在台上唱歌,对徐璈说:“我和江宇有话要说,麻烦你滚一滚。”
“于潇,看不出来你现在架子还是挺大啊。”江宇嘴角含笑,把酒杯放下拍拍西服,“当年你要是求我们帮忙,也不至于会休学对不对,你的成绩那么好休学多可惜,有什么事是我们这些做朋友不能帮的呢。”
“你一说帮忙,我想起些事。”于望舒点点头,示意江宇跟上:“其实有件挺重要的事想对你说。”
“什么。”江宇好奇心上来了,让他赶紧说。
徐璈在旁没吭声但看于望舒的表情总觉得不对劲,等对方把江宇带到阴暗的角落里,他暗道不好。
说时迟那时快,于望舒一拳头直接砸上江宇的脸。
“pong——”一声,江宇立即被打趴在地。
第8章
张郁被自己的学生簇拥上台,开唱前严肃且认真的表达对大家的感谢,老教授今天被学生灌醉满脸通红少有的跟着一群人胡闹,然后随着一首大伙都熟悉的粤语歌响起,全场的气氛达到新的一轮高潮,因为那是他们那一届的班歌,众人带着对青春的回忆都附和歌声,在热闹激昂的氛围中谁也没去注意那个角落里发生的事。
于望舒早就不是曾经那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这一拳下去直接把人钉在了地上爬不起来。
江宇从拳头砸上脸时脑子就懵了,眼前一黑就不自知的倒在地上:“操,于潇你他妈敢打我!”想起来结果两眼半天没回过神,于是他朝着徐璈的方向喊,“徐璈你木头啊!”
可惜不远处传来的欢呼声直接将江宇的怒吼淹灭,于望舒上去又是一脚,拎着江宇衣领凑在他耳边以一种事后问罪的口吻一字一顿:“我他妈还得谢谢你的帮助,谢谢你给他们打招呼让我在京都混不下去!”
江宇嘴里泛起一阵腥甜,那张惹起小姑娘尖叫的脸红了半边,他听见于望舒的话扬天笑了一笑:“市长的儿子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踩脚底下,光靠着这一点小权就想挤入我们的圈子,就活该让你长长教训!”
于望舒双目充血,握紧拳头就要往下砸可在半路被一只略带凉意的手给劫住了,徐璈相比他们既冷静又像足了斯文败类,“在这动手,你们是想重温被叫家长的感受?”
“呦我还真忘了这边有个律师。”于望舒也就是一甩头,江宇迅速来了一拳,嘴里喊着,“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对,你们看不顺我就要往死里欺负我是吧!”于望舒也是恨上了,啐掉嘴里的血水哪管现在合适不合适,翻身直接把人压着打,新仇旧恨一起算让他顿时失去了理智。
眼见着两人越打越过火,徐璈听着身后的歌声只觉得闹心,上前一把捞住于望舒的腰逼他退后,防止他乱喊就用手捂住他的嘴压低声音:“于望舒,想想你现在是在哪!”
徐璈这些年的气味一直没变,像是浑身裹着层薄荷凉凉的,在这冬日里也把于望舒的心从头凉到尾。
于望舒张嘴发狠的咬上那手,带着十足的恨意巴不得啃下一口肉,他因为那层关系对徐璈是渐渐放下防备结果突然有一天上帝告诉他,快把心收回去不能这么快掏心窝。
“嘶——”徐璈目光停在那人日渐成熟的侧脸上,掌心一阵剧痛几乎是要把手撕成两半,他忍住说,“于望舒你他妈是发什么疯!”
胳膊肘顶了后面一下顺利挣脱,于望舒顾不得整理衣服先擦擦嘴边的血,喝酒加打架的缘故使脸上微醺的红晕,他掐着手心冷哼:“发疯总比你们这些神经病强。”
徐璈这时看了看手,血顺着手腕或多或少的滑进袖口,没多久袖子都被染红了。现在大家都挂了彩呆着不合适,他站在两个怒气冲冲的男人中间:“够了没有。”
于望舒觉得徐璈这人就特能装,还能忍:“都给我滚麻利点,老子看见你们就烦。”
“于望舒!”徐璈压低声音,嗓音含着怒火听起来如同冰渣子。
于望舒捂着左手臂估计是和江宇的斗殴中把手腕给碰着了,现在徐璈发多大火都和他没关系,他往后退了两步,对着天上清冷的月亮扬扬头,本就颇带帅气的脸在冷光下变得邪气阴狠:“别叫我名字。”刚说完,就见徐璈连拖带拽着把他拖到旁边房间里,啪的一声门被用力关上。
于望舒红着眼把头一偏,脚直接踢向准备开灯的男人,本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