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反应,看他知不知情。
“是我又怎么样?你不心虚怕别人找你?”
高峰仪冷然以对,真是个傻妞儿,一点小把戏在他面前献丑。
“我讨厌你这样子!”
白薇薇终于忍不住攥紧拳头大吼出声。
她讨厌他在自己面前,一副心机深沉的样子!
文秀下去同别人一起看烟花去了。
今年过年,儿子能跟白薇薇一起过,想必两个人有话说。
想想去年过年就吓人,她跟女儿高淑惠两个人怎么叫都叫不来儿子。
“烂好人谁都会当,可惜不是谁都珍惜。”
男人眼睛里面没有温度,他像个在欺负小姑娘的恶霸。
“我知道我欠你的,可是你呢?你从来都没有让我觉得安稳过,我总在担心……”
担心会被他抛弃。
白薇薇蛮不讲理的样子幼稚极了,她还顶着一脑袋卷毛,活像个炸毛的哈巴狗。
“薇薇……我不知道你到底怎样才能安心,更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不过最坏的结果也发生了,到如今,我还守着你,你到底还要什么?”
高峰仪也不明白她。
真的,他不懂女人。
白薇薇被他说得一个踉跄,没站稳,栽在他怀里,男人抚摸着她的背,“我不要你欠我的……我是自愿的。”
话是这么说,今时今日,他不会容许她离开自己。
“薇薇……当年我在越南战场上,曾经想过,并不是非要得到,才是爱,真正的爱是给你幸福,那时候的我,不能够给你,我只能放手,然而现在……”
然而时光流转。
战场上的热血青年,敌不过权力的腐蚀和诱惑。
一步步登上顶峰,他不再卑微如同蝼蚁。
他不用再放手……
十年后,男人曾经伟大无私的爱变成了占有和掠夺。
“峰仪……我对不起你……我是真的对不起你。”
白薇薇伤心的闭上眼。
她不知道他心里原来藏着这么多心思。
“你要是真的愧疚,拿出诚意来,同我好好过日子,过去的一切,咱们都忘记!”
男人很大方,两只有力的手臂揽住她,冰凉的吻落在她眼睛上,没什么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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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愧疚,白薇薇给高峰仪打水洗脚,又给他换衣裳刮胡子,哄他早睡觉。
男人颇为享受的合眼,曾几何时,他们也这么甜蜜过。
“峰仪,如果早知道你……”
心里这么苦,她就该多对他好一些,少闹点别扭。
两个人心里都有些安全感最好了。
“千金难买早知道……”高峰仪叹了口气,“如果早知道你心里心事这么多,我当初不该将你送到m城,甚至不该带到县城去,让你在乡下跟母亲住着,环境简单一下,或者心思也纯净。”
白薇薇心里一咯噔,“峰仪,其实……”
其实上辈子他就让自己在乡下住了很多年。
难道,不是嫌弃,是……保护?
“什么?”
高峰仪问。
白薇薇摇头,笑眯眯地凑过来,在他嘴上啄了一下,“其实我这两年很想你。”
“我不信。”男人冷漠如冰。
白薇薇噘着嘴,两只手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跌坐在他怀里,“干嘛不信,我不想你,还能想谁?”
“你跟你的小潘没人打扰了,恐怕得高兴死,还顾得上别人?”
男人略玩味地点了点她的鼻尖。
白薇薇不安分地腰扭了扭,两团肉兔子在他胸膛上挤来挤去,“难道你的老秦没有给你通风报信,看着我这种水性杨花不知检点的军嫂吗?”
哼,秦向前没有跟他通风报信才怪!
都不知道他有没有其他战友当眼线呢!
一个搞情报工作的,她能坚持跟他当夫妻就是她心理素质好。
换成别人,早把他踹了!
“小骚~货……”
男人被她撩拨得心猿意马,隐忍着,一只手打在她臀上。
白薇薇生气地锤打他胸膛,“王八蛋!你骂我!”
“我……”
是陆少东经常说脏话,把他带的。
再说了……
没准儿她就是喜欢那种不正经的男人。
“没想到你变成了这么讨人厌的样子,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
白薇薇委屈道,他从来不会用这么下流的话骂自己。
男人只好亲了亲她尖尖的下巴,诱哄道,“得了,是我的不是,不生气了。”
白薇薇傲娇地别过脑袋,“你说不生气就不生气,我偏要生气,你变了,我不喜欢你了。”
男人满不在乎,一只手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居高临下睥睨着她,“我看你以前也没有多喜欢我!”
“哪有!”
白薇薇气呼呼地辩解。
“每回办点事,一副我强逼民女的姿态,你是不是心里还想着那个费翔呢?”
“你混蛋!我……”
白薇薇真是没想到,他居然记仇记到这种地步,费翔都还记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哼,亏我可怜你,你那么丑的小弟弟我都帮你亲……咿……想想我就想吐!”
白薇薇撅起嘴,朝着他,“呸呸呸!早知道你是这种人,我叫你憋死也不管你!”
居然说她在床上像木头,他很厉害吗?
连陆少东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哼!
“你……”
高峰仪被她讲得面红耳赤。
男人无奈指着她,“你……跟陆少东真是一丘之貉,女流氓!”
“哼,女流氓就女流氓,有本事你把我抓起来啊!”
白薇薇死猪不怕开水烫。
他个假正经,好意思说别人流氓。
☆、第569章:快来xx我
“抓你作什么。”
高峰仪攥住她的手,一路往下,放在那昂扬撑起的小帐篷上,“女人好找,女流氓不好找,我能遇到,是我三生有幸。”
白薇薇脸色窘迫,像被人调戏了一样。
“你……”
她咬唇,反手将他的大手攥住,另外一只手也抓住,一齐按在他头顶:“信不信我……我****你。”
女人坐在他腰上,两只手按住他,居高临下的睥睨,眼睛里盛满了温柔的水光,只有那一脑袋乱毛格格不入。
她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