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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杨卫国伸出一只手,将她头发上的一根柳絮拈下来,“没什么事就不能来看看你?”

    冷暮雨退后一步,杨卫国却往前逼近一步,“你这么怕我,我是凶神恶煞的鬼么?”

    “不……不是……不……”

    冷暮雨说不清。

    杨卫国更加夺了她的话锋,“你有课没有?”

    “有!”

    冷暮雨点头。

    杨卫国却笑了笑,“你们系主任说你没有。”

    “我还听你一个室友说你在寝室睡大觉,是真的吗?”

    冷暮雨摸了摸嘴角的印子,那是她睡觉的时候枕着手腕上的表硌出来的。

    室友怎么会出卖自己?

    一定是这个男人太诡诈看出来的!

    “是不是都要不得什么紧,没有碍到你的眼。”

    冷暮雨冷声道。

    杨卫国晓得她恼羞成怒了,也不招惹她,偏偏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行,是我多管闲事了,你自有你的时间安排,看你将你自己收拾得得体妥帖,就不像是个懒惰的人,我这给你赔个不是,别气了。”

    他好会哄女孩子。

    冷暮雨暗暗惊心,她明知道杨卫国是在哄自己,可是偏偏心里头就是舒服下来了。

    那个陆少东看起来才是花间高手,可叫人防范得狠。

    自己这挂着名头的丈夫才是个厉害角色呢,身份比谁都高,偏偏人比谁都能伏低做小。

    杨卫国是上海人,典型的上海男人,顾家,尊敬母亲和妻子,会做家务。

    伏低做小谈不上,可是当男人的风度一等一的高!

    “你……你自重。”

    冷暮雨小声嘟囔着挪开,不让他碰。

    杨卫国尴尬了晃了晃自己那只大手,对她道,“唐突了,麻烦你跟我去个地方,我们借一步说话。”

    求人有求人的态度,杨卫国会做人。

    冷暮雨推却不了。

    坐在军车上,冷暮雨内心忐忑不安。

    他是个危险的男人,看似和颜悦色,可是手段高明,处事果决。

    擅长使用软刀子,或者,因为自己是个女人,所以他使用软刀子,对付男人,还不定怎样呢。

    她是冰雪聪明惠质兰心的上海女人,一眼看出这男人的灵魂深处蕴藏着冰冷。

    她不可以跟他继续接触下去,可是他偏偏找上门来了。

    “明川,你想去哪里?”

    杨卫国从后视镜看到女人不断搓的两只手。

    蔡明川眉头拧在一起,“你一定想好了吧?”

    他是有备而来的,都跟系主任打听自己有没有课了,一看就是不让自己拒绝的做了事前准备工作。

    ☆、第483章:重大发现

    “是,但是我想问问你的想法。”

    杨卫国满不在乎地晃了晃脑袋,独断专行也要把表面功夫做好看不是?

    冷暮雨听出来了他话里面的意思,她噤口不言。

    杨卫国却忽然吹起了口哨,是一段上海民谣。

    女人的一颗心就随着这个调子婉转起伏,他真是个玩弄人心的高手。

    省博物馆,一男一女往里面走进去。

    杨卫国对冷暮雨道,“我看你时间历史系的,应该对这些有兴趣。”

    冷暮雨看了一眼博物馆,可不么?自己想来这里好久了,一直未能成行,就等着学校组织呢。

    “有心了。”

    她这是真心话。

    杨卫国真是个有心人。

    男人大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小姑娘的心思很难猜,不用心思怎么行?万一得罪了你,惹你不高兴,就成我的罪过了。”

    冷暮雨惧怕他手掌中心炙热的温度,可是偏偏她逃不脱他手撒下的那片温情大网。

    要是十年前的杨卫国来撩拨冷暮雨,肯定是无功而返,可是偏偏是十年后的杨卫国来了。

    他三十二岁,她二十二岁。

    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一个初出茅庐青春靓丽的女孩。

    谁是这一场游戏的主导者,答案不言而喻。

    “明川,听说新来了战国编钟,我带你去看看。”

    杨卫国引导着冷暮雨往里面走。

    等走到战国编钟的玻璃窗前,冷暮雨已经被震慑得说不出话来了。

    “天啦,这太神奇了!”

    姑娘的手指头触摸在玻璃上,留下淡淡的指纹印子。

    杨卫国觉得这破钟没她的痴相好看。

    “嗯……是挺神奇的。”

    他假装很懂。

    冷暮雨忽然凑到那玻璃窗前,再细细地瞧着,自言自语道,“钟顶上面那个形状很熟悉……这是个战国时期,雌的意义……”

    一边博物馆的研究人员过来了,“小姑娘很懂行啊?”

    冷暮雨不好意思地吐舌笑,“家父早年对这些略有研究。”

    不然家里也不会在那十年遭难,还不是收藏的老古董太多,被人揪住辫子。

    “敢问令尊是……”

    “家父姓冷,名星云。”

    “莫不是大名鼎鼎的冷星云先生?”

    他可是考古界的大学者啊!

    “失敬失敬。”

    “你刚刚说什么代表雌?”

    老学者看了她一眼。

    冷暮雨舔了舔唇瓣,“钟顶上面那个印记,不是磕碰出来的,是刻意画上去的,雌的意思,寓意牝鸡司晨!这钟的陪葬主人一定是个女性权利者!”

    **

    彼时,医院里。

    陆少东一个人躺在病床上,他望着天花板,左右想不明白朱钦兰的目的。

    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自己明摆着是在玩弄她,根本没有跟她结婚的打算。

    她去欺骗自己父亲陆振华,来达到跟自己结婚的目的,这到底是为什么?

    要是拆穿,陆少东自己当然随时可以拆穿,谁知道她有没有怀孕,谁又知道她到底怀了谁的孩子,反正不是陆少东自己的。

    她这是……什么意思?

    朱钦兰捧着一束花来看望陆少东,一朵朵兰花插在瓶子里,加了清水,甜香幽美,一如这个女人。

    陆少东眯了眯眼,“钦兰,你又帮了我一回,你说要我怎么谢你!”

    朱钦兰抿嘴笑,“少东,我不要你谢我,只要你幸福,我愿意……”

    她就知道陆振华不会让那个女人进门的,深圳那边的情况她了如指掌。

    蔺婷婷已经再度怀孕了,陆少东却没有办法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