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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告诉她,偷偷在造屋杀完了,直接端给她,反正她似乎也喝不出来味道。

    野味比家禽的滋补效果要好得多,白薇薇脸色红润了不少,手脚摸着也不像以前那么冰凉。

    ☆、第274章:顾建设放假了(求月票)

    在家里养身子差不多十来天,白薇薇整个人完全康复了,心情甚好,看见男人都是笑嘻嘻的一张脸,不像病着的时候,愁眉苦脸心事多。

    很多事情,坏心情大半都是病痛给带来的。

    男人背着她在院子踱步,伸手去够树上的果子,这个季节枣子丰收,树上挂满了青枣,乌泱一大片,沉甸甸的枣子把枝头都给压得垂坠下来了。

    白薇薇那两只手娇小又嫩生,枣子树刺儿可多了,大大小小的,扎上手还挺疼的。

    她又怕扎手,又贪心,摘了大半天也没几颗。

    高峰仪看见她摘下来的枣子,又好气又好笑:“这是啥?这熟了没有?”

    白薇薇趴在他背上,硬塞了一颗到他嘴里:“当然熟了,不信你尝。”

    高峰仪强忍着酸涩,把那枚枣子咽下去,转而将她放下来,眯眼笑:“傻妞儿,这个枣子不好吃,没有熟,你不要看它长得青嫩嫩的好看,就把它摘下来。”

    白薇薇粉扑扑的脸上全是汗,被他一说,俊脸俏红:“我是……我是看它长得像我以前吃过的那种,所以才摘下来的。”

    “是么?”

    男人玩味道:“那你以前可真不幸!”

    “走你!”

    白薇薇气急了,来推他,却推搡不动。

    男人抡起袖子,点了一下她的鼻头:“你看好了!傻里傻气的!”

    白薇薇眨巴眨巴眼,望着他。

    只见他高大挺拔的身躯转过去,跟豹子上树似的往上蹿,噌噌噌几下就爬上了几米来高的枣子树。

    身手矫健得叫人咂舌!

    “去灶屋拿个篮子来,我抱着树枝摇,你在地上捡。”

    他吩咐。

    她“哦”了一声,赶紧麻溜儿往灶屋跑,好家伙,这还是第一次呢,可千万不要让高峰仪看出来了。

    她才是最大的土包子。

    摘枣其实不叫摘,叫摇。

    抱着树枝疯狂的摇动,那些吊在枝头的枣子,熟透了的,自己就会掉下来。

    没有熟透,青涩的,分量不够的小枣子,则不那么容易被摇下来。

    白薇薇手忙脚乱地在地上捡,男人在树上看着,只觉得好笑,这笨手笨脚的,打小儿就没干过这种事儿。

    怕是养在家里的乖乖女,只会扎辫子跳皮筋。

    顾建设来看望是第二天的事儿。

    堂屋里,高峰仪和顾建设俩人对着坐,谈了半天军校的事儿。

    高峰仪进的比较早,还能给顾建设点儿建议。

    白薇薇在井边打了一桶清水上来,单独从几篮子枣子里挑出个儿大果皮干净的出来,洗干净了端到堂屋去。

    顾建设根本不知道白薇薇生病的事儿,看她健健康康的,心里舒坦了不少。

    三个人还是同从前一样,有说有笑,讲不完的话。

    没成想的是,这几天尽是人来拜访。

    今天顾建设走了,第二天张大牛又拎着鸡鸭来了。

    这回白薇薇可不客气了,他进门就被泼了一盆冷水,大夏天的,好不凉快。

    “嫂子,哎哟,这是晓得我身上汗多,给我洗个澡呢。”

    明显是来赔不是的,说话口气好多了。

    白薇薇把盆子往边上一甩,勾唇道:“给你洗个脑,把你脑子里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念头都给弄干净!”

    “哎哟,嫂子,你这是啥话哟。”

    张大牛拎着鸡鸭就贴上来讲:“我这是听说你病了,给你送东西来补身体。”

    白薇薇瞟了他手里的鸡鸭一眼,冷声道:“哟,你还知道啊,我告诉你,我这病,有一大半是被你气的!”

    “我的天,嫂子你这么说,可是真的折煞我了,我就是气谁都不敢气嫂子你啊!”

    张大牛急忙解释:“唉,那天,那天是刚离完婚,心情不好,看见女人就心烦,所以说了不该说的话,这会儿,我是特意来给嫂子你赔个不是的。”

    “哦?”

    白薇薇挑眉,“真的是要赔不是?”

    张大牛连连点头:“真的,绝对是真的!我那天混蛋,乱说话,气着嫂子了,今天特意来给嫂子赔不是。”

    这会儿高峰仪还在后院烧火做饭,她身子刚刚好,他不让她做重活。

    堂屋里也只有白薇薇一个人在择菜。

    “行。”

    她把菜簸箕放到水盆上,睨着他:“那你给我做件事!”

    “说!嫂子你尽管说!”

    张大牛挽起袖子,一副要豁出去的架势。

    白薇薇眨了眨眼,手指拂过下巴:“我现在还没想好,不过过三天会去城南铺子一趟,你到那里去等我。”

    “行!”

    男人果然一口答应了。

    他可没有忘记,当初是谁把他从那个兵痞子手里救下来。

    白薇薇留张大牛在家里吃顿饭,高峰仪和张大牛喝了一壶酒,俩人喝大了,东倒西歪的,还是高峰仪摸着到了东屋,睡在榻上。

    张大牛直接倒在四方桌上,大夏天的,不怕感冒,白薇薇拿了把扇子,给他扇风赶蚊子。

    到了下午四点,高峰仪那酒才醒,眼看着日头渐渐不那么毒了,太阳隐隐有要落山的架势。

    他翻了个身,起床出来,从弄堂走出来一眼就看到白薇薇一边捡黄豆,一边在给张大牛扇扇子。

    一股子醋酸味儿从胃里泛起来了,跟酒精发酵似的。

    “薇薇,干啥呢?”

    白薇薇头也不抬:“捡豆子。”

    “那扇子给我,你好好捡。”

    高峰仪直接把扇子给夺过去。

    白薇薇从那个力道就发现男人是吃醋了,她抬起头,淡淡解释:“咱们屋里不热,通风得狠,而且门前有驱蚊的樟树,没多少蚊子。”

    “嗯。”

    男人假装没听出来那个意思,点了点头,拿着扇子就着扇风。

    他从东屋里走出来这一路都快热死了,她没看到他额前有汗吗?

    “大牛!”

    “大牛!”

    他特别粗暴地推人,推了半天,张大牛还是呼呼大睡。

    白薇薇抿嘴笑:“你就让他睡吧,睡好了就醒了。”

    “小子,跟猪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