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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气场下,理智被大海淹没,只剩下说不清的痴迷。

    大中午的,刚吃完饭,锅没涮碗也没洗,俩口子关起门来在东屋里胡闹。

    男人想她快想疯了,不由分说抄起人就往床上搁,白薇薇脸皮薄害臊,大白天的不乐意,要他等晚上,高峰仪不干,她于是耍赖,翻过身子趴在床上,不让他解衣裳。

    谁知,刺啦一声,男人狼爪一扒拉,她顿觉下半身一凉,光腚了。

    **

    闹到快傍晚,白薇薇瘫在床上只剩下半条命,男人依旧生龙活虎,麻利穿好衣服出去干家务。

    灶屋里,母亲文秀正在剁馅儿,看见他走进来,终于想起来,“峰仪,妈忘了跟你说,茉莉帮淑惠在城里电影院找了个售票员的差事,咱家请她明天来做客,吃顿饺子。”

    高峰仪略微思忖,点头:“是得请人吃顿饭回谢。”

    他想法很简单,既然是故交就是故交,帮了忙就得道谢。

    至于其他什么弯弯绕,那是娘们儿脑子长的东西。

    文秀见儿子没多说,心知,儿子到底是男人,领悟不到自己那层心思。

    他跟苏茉莉有过婚约,那孩子是自己打小儿看着长大的,成天跟在他后头,峰仪哥峰仪哥的喊,哪能是没几分意思?

    ☆、第24章:月,事来了

    如今请人来家里做客,家里还有个新婚妻子,出于对两个女人家感受的考虑,他该今晚跟白薇薇好好谈一谈,做通思想工作。

    “峰仪,薇薇她……”文秀欲言又止。

    高峰仪却忽然像被窥破心事似的,脸刷红,赶紧在锅里盛了一碗热乎乎的米汤,拔腿要走:“妈,薇薇有我照顾,您别操心。”

    他以为母亲要问,白薇薇是不是又被他折腾狠了起不来床。

    “嗳,你……”

    文秀见儿子逃也似的离开,欲说还休,一番话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东屋,白薇薇听见门吱呀一声响,睁大眼,揉了揉眼睛,“峰仪,我睡多久了?”

    高峰仪端着米汤走进来:“没多久,累就多睡会儿,又没啥事。”

    白薇薇强撑着坐起身,抚着腰,嘶地抽了口冷气,“咋会没事儿呢,明天家里来客人,妈今天可忙了。”

    别看高家在农村,婆婆文秀却是个顶爱干净的人,家里院子里里里外外清扫得干干净净,该抹洗的地方,一处不落。

    明天要来客人,现在有得忙了。

    高峰仪将米汤放在一边,把她抱起来,用军大衣裹好以免冻着,一只手搂在怀里,另一只手舀了一勺子米汤往她嘴里喂:“这些事你不用操心,有我呢,乖……来,听话,米汤有营养,喝了对身子好。”

    白薇薇乖乖张嘴,咽下去,眉头却蹙起:“峰仪,明天茉莉要来了哈?”

    高峰仪应声:“嗯,是要来了。”

    对于苏茉莉,他是一点儿没往心里头去,跟她订亲是母亲一手包办,他连人面儿都没见着,一直在部队,后来放探亲假回来,母亲却要他去城里退亲。

    “你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白薇薇握住他那只拿勺子的手,一双眼殷切睨着他,如果他能对自己坦白,她以后面对苏茉莉,会更加有底气。

    高峰仪被白薇薇一双明媚大眼睨得莫名奇妙,有啥要对她说的?

    要说的可多了,他在部队整天想她,白天也想,晚上也想,不过一个大男人,这些话说出来太丢份儿了。

    “有。”

    他嘴皮子刚一动,女人眼睛跟天上星斗似的,闪闪发亮。

    白薇薇心头一喜,她果然没看错人,高峰仪是个可托付的男人。

    高峰仪不忍心搅了她兴致,竭力挑好听的话哄她:“薇薇,等咱们家过完年,我就带你回m城去给你爸妈拜年,这么久没回家你肯定想家了。”

    白薇薇掩饰不住的失望,眼底的光一瞬间黯淡下去,整个人失去了神采。

    高峰仪紧张起来,“薇薇,你没事吧?到底咋啦?”

    男人神经再粗也发现了她不对头。

    白薇薇脸色苍白,额前冒出一阵冷汗,“没咋,就是手脚没力气,头晕乎。”

    高峰仪叫她失望了,连带着身子也不爽利。

    “你是不是病了?”

    高峰仪放下勺子,连忙抱她起来,准备往外走,刚走两步发觉不对头,自己腿上咋黏糊糊的?

    白薇薇被他抱着走,身子挪动了几下,只觉得一股液体从一个地方悄悄流出来。

    “慢着!”她大喊,心底暗叫不好。

    高峰仪不明就里低头望着怀里的女人,咋亲热完了一觉起来就变了个样儿呢?

    白薇薇整张脸霞光万丈,身子各种不安分:“你放我下来,峰仪,你放我下来,我没病,哪儿也不去。”

    “傻话,你病的不轻。”

    高峰仪说完,迈开步子又要出去,白薇薇掰住他胳膊,拼命喊:“我真没病,我没病,峰仪,你别管我了。”

    “我带你去看大夫,乖,别动。”

    说完高峰仪继续走,白薇薇闭上眼,绝望大喊:“我真没病!我月、事来了!”

    嗯?

    男人顿住脚,月、事?

    他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打小儿男女之防严,对这些不懂,但是……多多少少还是听几个混蛋小子说过。

    就连妹妹,每个月也总有那么几天,呆在屋子里头不出来,妈也不准他问妹妹咋啦。

    一种不祥的预感袭向心头,高峰仪犹豫片刻,还是转身将白薇薇放在床上。

    谁知白薇薇屁股刚一挨到床单,立刻跟弹球一样弹起来,翻了个身侧着身子挪到床角里,蜷缩着:“你先出去。”

    高峰仪僵硬地点了点头:“嗯。”

    他刚准备出去,忽然,想起什么来,低头一看自己大腿,军裤上明显有一块粘稠的血迹。

    “这是啥?”

    他摸了摸那块印记,一摸立马意识到,那是血!

    “薇薇,你没事吧?”

    白薇薇眼珠子看向他裤子那里,整个人像被煮熟了的虾子,一把扯过棉被,把自己包起来:“我没事,你快出去,讨厌!”

    高峰仪心里七上八下,哪里听她的,“你是不是受伤了?嗯?”

    结婚前只听叔说新婚夜床单会有血迹,还没听过都好多次了,还会流血的。

    不管三七二十一,高峰仪上前扯开被子,白薇薇没他力气大,一下子就被扒开了,但两只爪子还是死死攥住被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