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都是风情,他说:“我跟着你,帮你打理生意,你的生意都是我的,然后我从中抽出很小的一部分,养着你,你的好大哥,要把所有名下的财产都给你,你守不住,他总得找个人,能守住。”
我连眼皮也没眨,我说:“我不会要他一丁点的东西,你的希望落空了。”
风清耸了耸肩,他做这个很无礼的动作,也很好看:“那我也不吃亏啊,我能找个人睡上一睡,还能顺便看一场好戏,多好啊。”
我说,那原来我是你逗趣儿的工具。他很正经地反驳说:“曾经是。”他掏出了手机,又转给了我一笔数字,我的手机已经被摔毁了,他告诉我了数字,314521。
原来我看不懂,这是什么意思,风清让我加上999999,我反射性回答1314520。他凑到我身边,轻轻亲了口我的嘴角,说:“我特别讨厌你大哥,可是我特别喜欢你。”
我说,这又是一场风险投资?他正色说:“感情是无价之宝。”
我推开了他,用纸巾擦了擦嘴角,我说:“那你投资失败了,我一丁点也不喜欢你,我只是看你的脸好看,想要肏你。”
他的脸上笑容不变,他说:“没关系,反正我还是能跟你滚上床单,还是能跟你在一起。”
我没回答他的话,我在看齐铭,他在很仔细地用手指梳着自己的头发,他的眼神很像大哥,有一种狼一样的感觉。
我说:“我不喜欢玩爱死爱慕,但是我擅长它,我以为我和普通人一样,但我骨子里就流淌着变态的基因。”
第七十八章
我压了压齐铭的肩膀,他顺势跪了下来,很标准的跪姿,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含义。我从裤子口袋里翻出了一个金属管,齐铭看着我,他的眼中带了一丝恳求。我拧开了金属管的一段,抽出了一卷被反复折叠的纸,慢慢讲它铺展开,齐铭的眼神开始剧烈地波动起来,他没敢动,我开始慢条斯理地撕那张纸,齐铭长着嘴,无声地说着不要,我将那张纸撕成了碎片,洒在了他的脸上,他颓然地坐在了地毯上。
我说:“撕了我们的主奴契约,你自由了。”他抬起了手,遮住了他的眼睛,说:“你这是要毁了我。”我没说话,他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想了想,我还是说了句,我认为是安慰的话,我说:“你失去了大哥那个主,还能找到我,你失去了我这个主,肯定还能找到别的人。”
他满眼通红地看着我,我卷起他的长发,凑到嘴边亲了亲:“我不会天真到,以为大哥带你去那里,只是为了教你。”他的头发从我的指尖滑落,带走了我对他最后的一点怜悯。
我看着贾绵,贾绵也看着我,他说:“你想跟我说什么话,你直说。”
我想了想,说了句谢谢,他说,你说什么谢谢。
我看着他,十分诚恳地说:“因为你,我知道了如果我自己都放弃了自己,我会有什么下场,会过什么的生活。”
他握紧了拳头,想要揍我,我轻轻松松地握住了他的拳头,说:“恼羞成怒,也改不了你已经废了的现实。”
他收回了拳头,背过了身,不再看我。
还剩下王朝和马函,王朝低下了头,扣住马函的后脑勺,吻上了马函的嘴唇。
王朝松开了马函,转过头看着我:“满意你看到了么?”
我勾起了嘴角,好心情地给他们鼓鼓掌,说:“一个深爱弟弟的哥哥,和一个狼心狗肺一点也不爱哥哥的弟弟,最好玩的是,弟弟先爱上我大哥,又爱上了我,他永远,不会喜欢你,喜欢上这个把他迷晕,代替他去给越明口的你。”
王朝闭上了眼,马函张了张口,说:“颜舒,你真狠。”
“比不得你们相互欺瞒,兄友弟恭,来得有趣。”我张开了手,像是踏着舞点儿,“你们现在特恶心我,可是还是抗拒不了我大哥,还是要乖乖被我肏,这日子多开心,多有趣啊。”
第七十九章
他们都走了,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司机先生,我是不是忘了说,司机先生,姓司,名机,就是司机先生。
他把我抱在了他怀里,问我感觉怎么样,我说,太他妈的,爽了。
他就用他带着香烟味道的嘴唇亲我,我犹豫了三秒钟,把他抵在了墙上,挤了进去,他任由我胡闹着,闹够了,还特别贴心地帮我擦眼泪,他说:“你总算哭出来了。"
我想了想,我亲了亲他的嘴唇,问他:“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他很不在意的样子,说:“我是你大哥的下属,也是他的朋友,他委托我,好好照顾你,让你舒舒服服过。”
我顶了句嘴:"听起来,像是托孤。”
“就是托孤啊,他快死了,临死前,给你铺好路,让你舒舒服服过。”
我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我说,他要死了啊。我抽出了我那疲软的玩意儿,司机的腿有点软,我没管他,他只得靠着墙壁,缓上一会儿。
司机先生问我:“你要不要去看看他,他马上就要死了。”我抽出了纸巾,擦了擦我的肉`棒,开始一件件套我的衣服。
“他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么?”我听见我这么说,我是这么说的,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就算有丁点血缘关系,也被他折腾得差不多了,我没有强`奸我的妹妹,也没有强`奸我的哥哥,我在海岛上已经放过了他,他现在自己要死了,跟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我对得起我的良心,也对得起我做人的准则。
我抓起了外套,我想起下午我还有一节课,我跟司机道了别,他看着我,说:“你比你哥哥,还要冷血。”
我勾了勾嘴角,我说,谢谢夸奖,又问他,以后约炮约么?
司机点燃了一根烟,说,就冲越明的遗愿,他也约啊。
我出了门,不紧不慢地走出了他的别墅,然后我看见了石易的脸。
我抬起了手,跟他打了个招呼,我说:“你不是跟非洲待着么。”
石易打量了一下我,说:“你哥哥病情加重的时候,我买通了他周围的人,强硬带他回国,在这里,你想见他,也容易些。”
我笑出了声,我问他:“石易,你老实告诉我,现在,这一刻,这一秒钟,你喜欢的到底是谁,是我大哥,还是我。”
石易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颜舒,你该跟我,去见见你大哥。”
我也开了口,不带一丝的犹豫,我说:“他跟我没关系,我不会去见他。”
第八十章
石易举起了刀,他用他的刀对准了自己的胸口,没说话,往胸口里插,他的刀一寸寸地往里滑,我冷眼看着他。
我看着刀柄全根没入,我看着血从他的胸膛和嘴角流下,看着他站不住,跪了下来。
我的眼前像是播放连续剧一样,倒退回我们初次相见的那一刻,那时的他和眼前的他的表情重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