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安静了。
第二种台词:你再踢我我们就不给你吃的了!
结果:也没有用,孩子依旧‘蠢蠢欲动’,纪妙渺见此一时情急又喊了医院,孩子立刻安静了。
第三种台词:你再踢我我们就打你了!
结果:还是没有用,孩子依旧‘蠢蠢欲动’,纪妙渺见此一时情急立马喊了医院,孩子立刻安静了。
第四种台词:你再踢我我们就把你丢垃圾堆了!
结果:仍然没有用,孩子还是‘蠢蠢欲动’,纪妙渺见此一时情急马上喊了医院,孩子立刻安静了。
第五种台词:快送我去医院!
结果:孩子立刻安静,效果百试百灵。
于是,纪妙渺和王锦町得出了一个结论:孩子能听懂‘医院’两个字,并且惧怕医院。
下了这个结论的当天,两个人沉默相对,但是过了一会儿也就缓过来了。
毕竟他们连人变猫的事情都经历过了,孩子能听懂两个字,好像也并没有什么。
只是,纪妙渺有些奇怪:“你说,他们为什么就只能听懂这两个字呢?他们为什么怕医院呢?”
王锦町想了一会儿:“你还记得当初你还是猫的时候,因为孕吐,情况很危险,打算打胎的时候吗?我在想,会不会是因为这件事情,所以孩子下意识惧怕医院的感觉。不过我也是猜的,我不知道。很多事情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比如你为什么会变成猫等等。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很多事情都是没有为什么的。”
纪妙渺:“唉,那他们怎么知道‘医院’叫‘医院’呢?”
“因为他们聪明。”王锦町笑道,调侃的加了一句,“像我。”
纪妙渺看了他一眼,呵呵笑了两声,起身走了。
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呱呱呱呱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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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这个结论后,纪妙渺倒是开始变的有恃无恐。每当感觉到孩子又搞偷袭的时候,她就会淡淡的说一声:“医院。”然后孩子立马安静如鸡。
她心想,看这样子,肚子里这两货肯定不是能让人省心的,不过他们有这么大的弱点掌握在她手里。他们就算出来,也翻不出她的五指山。
对此,纪妙渺非常满意。当天晚上睡前,她还把这件事和王锦町说了。
她说:“以后孩子不听话,我们就说送他们去医院,看他们敢不听话?”
正在给她盖被子的王锦町动作顿了顿,他掀开被子一脚,趟在她旁边,然后道:“不要乱用,杀手锏用多了可能就不灵了。”
结果乌鸦嘴灵验。
第二天上午,纪妙渺被孩子踢的痛进了医院。期间她说了多少句和‘医院’有关的话都没用。
不过一到医院,孩子倒是又立马安静了下来。
纪妙渺非常生气,哪怕之后没有任何事情了,她还是在医院足足待满了一个星期!
王锦町很无奈,可是没办法,他只能陪着。而且,因为他‘乌鸦嘴’的关系,这一个星期纪妙渺不再让他上.床了,他只能窝在病房的沙发里。
当然,在医院待一个星期的效果是明显的。
直到预产期前,孩子都不敢再大力踢了。
每当想活动的时候,他们只敢委委屈屈的小心翼翼的轻轻的踢一踢,对纪妙渺来说,和肚皮按摩一样,很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 本宝宝累的想要全套按摩
☆、071
时间一天天过去。
王锦町彻底闲了下来, 在家专心陪产。
无聊的时候,他会带着纪妙渺到s市郊区的各个地方逛一逛,兜兜风。
两个人的生活过的非常的平静。除了每个星期蒋如韵都会来家里看看纪妙渺,带点好吃的过来外, 他们几乎从早到晚都是两个人在一起的。
而林涛则是忙着自己的事情, 至于小周王锦町放了他几个月的假期。
可是, 日子实在太过平静和安逸了,平静安逸的让纪妙渺觉得自己已经完全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很多时候,晚上,纪妙渺半夜口渴醒过来时, 她会下意识推一推隔壁睡着的人,然后隔壁睡着的人会迷糊着眼睛起身给她倒杯水,递给她。
纪妙渺喝完水,再把水杯递还给他,然后趟回被窝。他把空杯子放回去, 然后也重新趟下来。
两个人继续入睡。
在入睡的那几分钟里,纪妙渺会迷迷糊糊的想,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开始和王锦町同床共枕了呢?从什么时候开始, 她已经习惯了夜里有人递过来一杯水的生活了呢?从什么时候开始, 她已经习惯了王锦町的存在呢?
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会在临睡前的那一秒,在早晨醒来的那一刻,觉得这样的生活似乎也很不错呢?似乎一直继续下去也没什么不好呢?
“在想什么?”清晨的阳光从窗帘倾泻而入, 王锦町睁开眼睛,便看到了旁边坐着似乎在发呆的纪妙渺。
她回过神来,愣愣的摇摇头:“没什么。”
“既然醒了我们就起来吧。”王锦町穿着睡衣掀开被子起身,打开衣柜拿出一天要穿的衣服,背对着纪妙渺开始换衣服。
他一颗一颗解开睡衣扣子,将上衣直接脱下,露出宽阔的后背,肌肉结实流畅,在晨光中带着迷人的气息。
眼睛下意识跟着他的动作而动的纪妙渺连忙收回眼神,脸有些热。
他边换衣服边道:“阿姨应该已经烧好早饭了,我们吃完后出去散一圈。”
这是两个人每天早上的惯例了,吃完早饭后出去散步。
散步的地方就在小区的公园里,一条比较偏僻的小路,人比较少,特别是在这样的工作日,大多数人都要上班的情况下。
纪妙渺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行动间很是不便。她挺着大肚子,双手下意识放在肚子上,在绿油油的小路上慢慢走着。
王锦町走在她旁边,落后她一点点,拿着个照相机,一边慢悠悠的跟着,一边摆弄手里的照相机,拍拍周围的小草,拍拍周围的叶子,拍拍周围的虫子,也拍拍纪妙渺。
她很讨厌被人偷拍,和他也说过几次,可他屡教不改,每次她都能看到他在洗自己的照片。总之最后,纪妙渺已经懒的再理这件事情了。
两人一路慢慢的走着,走着走着便走到了一处花坛处。
纪妙渺停下脚步,看着那花坛半晌,说了一句:“这花坛的泥可臭了。”
他站在她身后,一手拿着照相机,一手在她腰后虚握着,闻言挑眉:“你怎么知道?”
她默了默:“我当然知道。”
至于怎么知道的……往事不堪回首,她不想再提起。
然而王锦町这人有时候真的聪明的可怕,明明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