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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啧啧,还有眼前这个。

    容静婉心想,他们还真是能满足女人想要被无下限呵护宠爱的心理。

    说完全没动摇也不可能,只可惜,她没有心情和精力耗费在男女之情的琢磨上。她的所有心思都在这即将到来的小生命上。

    终于,在某日夕阳西下落霞满天时,她刚吃过晚餐,从椅子上起来,就觉得有一股热流流了出来,像是失禁一般。

    韩离和白季竟然像是心灵相通般无比默契地盯着她的脸,这两个素来没太大情绪波动的男人竟然流露出焦虑和紧张。

    容静婉捂着肚子又坐回椅子上,而他俩则蹭地站起来,白季冲过来扶她先在沙发上躺下,而韩离则掏出手机打电话叫救护车。

    这情况是羊水破了。他们都接受过产前知识培训。

    容静婉最快速度进了医院,然后被推进产房。

    一个钟头的焦急等待,孩子呱呱坠地。护士出来询问两个迎过来迫不及待的男人。

    “谁是家属?”

    “我是。”

    “是我。”

    两个人不约而同答道,转而又四目相对,陷入短暂沉默。

    小护士看着两个外表气质皆出色的男人,此时表情却有些呆怔,扑哧一下乐了,转念一想,换了个说辞。

    “我是问谁是孩子的爸爸,需要签字。”

    白季反应过来的同时,眼皮瞬间垂下来,脸色一黯,而韩离则向前一步。

    “我来签字。”

    护士对着这个年轻俊朗的父亲展露笑颜。

    “恭喜你,是个男孩。”

    白季默默地走到一边椅子上坐下。

    事先容静婉就安排好了,他有案底,又牵涉到要办理户口手续什么的,所以孩子父亲的头衔落在韩离头上。

    “想好名字了吗?”小护士好奇地问,她对这个斯文俊逸的男人很有好感,没事就想多聊几句。

    “纪瑜。”韩离答道。

    护士一怔。妈妈姓容,爸爸姓韩,孩子为什么姓纪啊。

    看男人的神情,小护士压抑住满满的好奇什么都没问,这里面一定有故事。

    生产很顺利,孩子也很健康。

    虽然这是家同时提供优良月子服务的医院,但是容静婉还是选择回家。

    实在是,没住几天,她已经受不了医务人员那些按捺不住的好奇目光了。

    一个产妇,一个孩子,两个外表出色的男人鞍前马后的伺候着,这实在不是主流家庭构成。再来,不时有人送来的礼品,也快把病房塞满了。

    更别说年轻男人过来探访,却赖着不走。

    好几次医生过来做检查,就亲眼目睹四个男人各居一隅却互不说话的诡异气氛。

    够了!

    容静婉抱着娃就出了院,选择回家。

    为了不让自己得产后抑郁,她得多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像个泼妇一样原地爆炸,朝他们大吼大叫,赶他们出去。

    幸好,白季和韩离在她怀孕时就已经对她的脾气了如指掌,选择能让她情绪保持最平稳的方式来与其他人相处。

    那就是,各自分配好时间,不再同时出现。

    对于这些男人的“体贴”,容静婉选择接受。

    她能怎么办?

    怀孕期间,她就试过避而不见,试过连夜搬家,没有用,一点用都没有。

    倒像是她过去欠下的一笔笔情债,在她死掉又活回来之后,全部都缠在她身上了,一根根将她绑紧,她要是试图剪断,或者一走了之。他们,就能更紧地缠给她看。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剪不断,理还乱。

    容静婉叹气,算了,总有一天他们的耐性会耗尽,他们不愿一刀两断,那就大家一起耗着呗。

    人会变心,会老,会死,总会有结束。

    好在,这一切因为有宝宝的存在,分散了作为新手妈妈容静婉的大部分注意力,每天在带孩子的过程中都有新鲜感,虽然不时手忙脚乱,却也满足又充实。

    入夜,容静婉刚洗完澡,带着沐浴过后的一身馨香和清爽,身着睡袍走进卧室。

    纪瑜在白季怀里已经睡着了,被小心翼翼地放在婴儿床里。

    容静婉走到床沿坐下,韩离早已放下手中的书,拿起一块毛巾给她擦头发。

    她的头发剪短了,披在肩头,乌黑的发丝湿漉漉的滴着水,水滴落在脖颈上,女人细腻温润的皮肤如质地最好的羊脂白玉,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她精致的侧颜在床头灯柔和的橘色光线下多了几分朦胧色彩,生了孩子后,眉目间没了曾经那般冷淡疏离,多了动人的静谧和蔼。

    身体因为月子里养得好,丰腴了不少,哺乳期没有穿胸罩,那两团玉乳即使隔着并不单薄的睡袍料子,也能显出波涛汹涌的诱人弧度。

    韩离的喉头动了下,容静婉察觉到他动作停顿,转过头看他,眼眸水波粼粼,目光有些无辜。

    两个人含情脉脉地对视,白季不爽了。

    几步走过来,强行插入二人之间。

    “头发不吹干会着凉。”他拿起吹风机,调到合适的频度,嗡嗡开始吹。

    吹风机声音并不太响,但是那温热的风足以打断两人的互动。

    容静婉躺到床上,一天下来虽然没干什么,也挺累的。主要是宝宝一天要吃奶好几次,晚上也会醒来几次,就算换尿不湿洗澡这些活他们做了,她也会因为各种担心而睡不安稳。

    “睡吧。”

    韩离只留了一盏小夜灯,将床头灯关了。

    是的,三个人加上一个孩子,现在晚上是同睡在一间房。

    可笑吗?容静婉也觉得很可笑。

    可是刚开始几个晚上她被孩子哭闹吵醒,一个人换尿不湿又喂奶又哄娃,一番忙下来根本没法睡觉,几天下来人就累得快变成智障。白天浑浑噩噩,不是摔了杯子就是烫了手。

    白季便主动提出晚上帮忙。

    然后,韩离也加入了。

    美其名曰,看着对方,避免不轨企图,对容静婉做出什么色色的事。

    于是,事情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除开刚开始的不自在,容静婉发现睡得迷迷糊糊,孩子一哭闹身旁就有人立马起身,她可以继续安稳睡觉,简直把她从之前的水深火热中拯救,感觉不要太好。

    然后,她就习惯了现在这种睡觉模式。

    对于这种诡异的相处方式,她也就得过且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贪图享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