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瞿见她那样子,便意识到她在装病,倒也没直接拆穿,而是用询问的眼神代替。
“其实,害我自杀的人就是他,我的未婚夫,他跟我表妹一起背叛了我。但是我因为某些原因,不能悔婚,所以只好装病。”
在医院休养期间,容静婉跟韩瞿接触了一段时间,觉得这个男人本性不坏,便将真相三言两语告诉他。她也没指望他能帮上多大忙,只要别拆穿她就好。
闻言,韩瞿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很快恢复淡定,指了指诊室的床。
“躺在上面,我给你检查一下。”
有求于人,容静婉乖乖地躺到了病床上。
她刚躺好,白大褂的医生忽然将俊颜凑到几乎贴她脸上,薄唇贴着她的耳畔,用只有俩人可以听到的音量道。
“帮你我有什么好处?首先声明我可不缺钱。”
容静婉挑了下眉,对他的举动并没有太意外,也没有因为俩人距离忽然的拉近而表现出情绪波动。
“你希望得到什么好处?”
“当女人求男人的时候,不是有先天优势吗?”韩瞿故意勾出一抹邪恶的笑。
“喔。”
韩瞿怔了一下,其实他本来只是想逗逗她,看这个女人有什么反应。结果,她就算有求于人的时候,也是一副冷淡样,真是让人挫败。
“我知道了。”
忽然,一双白皙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柔软微湿润的唇瓣贴在了他的薄唇上,一股女孩的馨香气息钻进他的鼻息里,如同她灵巧的舌尖,趁他呆怔之际,撬开了他的唇齿,探入到他的口中,调戏他的舌。
4.卖了自己
4.卖了自己
韩瞿好半晌才回神,他没想到自己会有如此被女人对待的一天,而自己的反应竟像个没碰过女人的呆头小子。
说不清是被诱惑还是恼火,韩瞿很快反攻为守,压在她身上,俩人好一番唇舌相攻,相濡以沫,随即气喘吁吁地望着对方。
容静婉天真无邪地望着他,伸出粉色的舌头舔了下嘴唇。
“韩医生,这样的好处可以吗?”她装作真诚无辜地问。
韩瞿眼眸渐深,这样一个女人,真是不知道让他如何形容。
到底是谁在耍谁玩呢?
他的唇抿成一线,望着躺在诊室床上的容静婉,目光不自觉落在她的唇上,原本有些泛白的唇色,因为刚才的激烈纠缠,现在红润欲滴,像是草莓,或是樱桃,看起来酸甜可口。
“还不够。”
话语落下,韩瞿的人再次覆下来,重重地压在容静婉的身上,除了唇舌以外,还有那在她身上游移的手,在她身上摸索着,像是恨不得将柔弱无骨的她揉进身体里。
俩人就在这窄小的诊疗床上爱抚亲吻,而苏迩墨正坐在一墙之隔的外面椅子上。
容静婉暗忖,自己算不算是以牙还牙了呢?
苏迩墨将容静婉送回家,就开车走了。
容静婉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他的车离开,然后漫不经心地打开电脑中的监控,看到白蕊莹的手机接到的电话,她冷哼了一声。
果然刚送未婚妻回家,就迫不及待找女人灭火呢。
她在白蕊莹的手机里装了木马程序,之所以没找苏迩墨下手,是这个男人很狡猾,容静婉不想冒险,打草惊蛇。相较于苏迩墨的心机,白蕊莹则头脑简单许多,不会有那么重的防备心。
拉上窗帘,容静婉将衣服的领口拉下,看着胸口上的红印子。
韩瞿那个混蛋是属狗的吗,竟然给她啃出这么明显的痕迹,容静婉心想,依照今天差点擦枪走火的程度,她还是离那个医生远一点。
天底下没有不吃肉的狼,远离一个医生很容易,但是她该怎么应付苏迩墨呢?
容静婉扶额叹息,想帮这位大小姐守身如玉,还真是不容易啊。
况且,她自己本身其实……还蛮淫荡的说。
第二天,容静婉先给苏迩墨打了电话,说自己要外出,让他不用过来了。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其实容静婉大可以继续装病装纯下去,苏迩墨也不会硬来,不然俩人订婚那么久,容静婉不会还是处女。
没错,她之前自己伸手指试过了。
曾经开苞的痛那是心理阴影,让她更加不情愿跟男人有进一步接触,但是据她所知,苏迩墨筹谋已久,现在容家的危机只是还没有爆出来。
一旦撕破脸,她这个千金大小姐,落魄成鸡,也不是没可能。
不行,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容静婉下了决心,还是要试一试,接触一下穆长安。目前能改变容家沦落败局的人,真的没有几个。
她出了门,到了穆长安常去的餐厅。只是碰碰运气而已,没想到还真见到那男人。
容静婉找了个僻静角落坐下来,随便点了几个菜,悄然打量穆长安。
果然是个极其出色的男人,只是安静坐在那里,散发出来的气势就让人敬畏。虽然他低调而收敛,可是,这里的人没有不认识他的,所以他周围的空气都似乎显得比别处要凝滞,侍应生也格外小心翼翼。
见到传说中的人,容静婉手肘撑着下巴思索,这样一个男人,白家想攀附是自然,可是白蕊莹怎么够格呢。虽说漂亮,可是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而说到家世,比她家世好更多的,穆长安也完全可以不放在眼里。
所以说,她是不是也有点自不量力呢?
容静婉有些丧气,虽然变成了千金大小姐,但是人外有人,阶级上面还有阶级,她也不过是井底之蛙而已。
当她再次抬起头时,发现那男人已经不见了。
容静婉连忙买了单出了餐厅,四下环视一圈,已经不见穆长安的身影。
倒也没有多失望,容静婉觉得那么高不可攀的一个男人,她已经有些打消自己原本的念头。而这时,一辆车悄然靠近,车窗下来。
“容小姐,不知找我有什么事?”里面赫然是穆长安。
容静婉心骤然狂跳,他认识我?
她愣住,见她不答,穆长安也不急,打开车门,请她上车。
“不如上车来说吧。”
这男人似乎天生拥有一种让人听令于他的气场,容静婉就呆呆地上了车,车子融入车流中。
她不吭声,穆长安也没说话,俩人维持静默好一段时间。
容静婉鼓足勇气,终于说了句话,而手心已经攥出汗来。
“穆先生,我……”她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