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我没死。
这就是好事儿。
我去洗了个澡,神清气爽的站在阳台,深吸了一口气,警车拉着警笛从楼下飞驰而过,我没在怕。
那种勇气,是在我勇于面对一切时,最明显的体现吧!
胡子刮了,不再是毛茸茸的一簇。
老娘煮好了粥,我吃了三大碗。
我要肉什么的,可老娘说我好多天没吃饭了,现在立刻就吃肉,胃受不了!
所以!
在入狱前最后一顿肉饭的想法,落空了!
奶奶在客厅放了一个和我同龄孩子们的电视。
那是一季表演系学生的毕业短片竞赛活动。
一部部短片各种各样,来自于各个学生自发的表演短片。
奶奶见我过来,拍拍身边的沙发,亲和力十足的笑容对我说“来,到奶奶这儿来坐,”
我陪奶奶坐下,心想,我或许是我陪奶奶的最后一次看电视了吧。
奶奶指着电视里,那些充满信心与期望的学生们。“奶奶不知道你怎么了?但是奶奶告诉你,不管你选择人生的那条路,不要浑浑噩噩的就好,哪一种活法儿最能激起你的斗志,哪一种就是好的,现在这个时代,没什么是想不开的,在这儿发展不好了,咱们在换个地方,不怕,年青人,总是要拼一拼的。你看他们,他们制作的小短片,不管是自导自演,还是和别人飙戏竞技,都是一种幸福,”奶奶说着,电视里的一个个短片播着,有自己走在街上的自拍,有的正式拿出电视剧里一段有看点的几人搭戏,演技好与坏,优胜劣汰,一目了然。他们都是满满的期望,满满的希望被人认可自己学识多年的演技。
第27章 27
我原本是没什么心思去注意这些的,奶奶说了,我就多看了几眼,我知道,那是奶奶想让我重新提起勇于面对生活的勇气。
我萎靡的想,算了,看一会儿吧!晚上就要去自首了,还不知道多久以后才能在看到电视了。
我认真的看了起来。
一个个被主持人介绍,然后播出,在然后被总结评选年度最佳,颁发了学校赋予的奖励。
我以为已经结束时。
主持人哪双大长腿又晃悠了出来。
“下面,我们来看一部特殊的片子,这部片子,告诉了我们不一样的群体,我所不了解的这群人的生活,其实,和我们一样。”
主持人沉重陈词后,荧幕上继续播出,主持人口中的不一样群体片。
那是我熟悉的场景,一条马路上,三个人,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其余两个从车上下来。
看到这些,我在想,这世界太小了,我们第一次去那里,居然也会被搞进去。
随后是跟进我们的镜头,镜头有些模糊,很显然是固定旋转摄像头,一直追着我和幽灵,三人。
我看到他时的那栋楼,录制的比较情绪,可能是因为光线的问题吧!
我产生了兴趣,或者说是带着讽刺无聊的标签,去继续看下去吧。
我在想,你们录这些干吗?
画面继续,我吻他的镜头,逐字逐句的话,清晰无比的播放出来。
是的,连奶奶那双老花眼都透着怀疑的目光,探着头,仔细去辨别那个人,和自己孙子如此相似的人。
即使那个镜头不是很清晰。
奶奶正了正老花镜。
我紧张的神情,怕奶奶认出那个是我。还好那个镜头一下就过去了。奶奶不确定的问“夏天,那个,好像,跟你很像啊?”
我毛孔都炸起来了。嘴巴哆嗦了好几下,没说出来。最后硬着头皮反驳。”
“哪有?哪里像了?我怎么可能会亲一个男孩子。”声音回荡回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犯了一个低级错误,声音太大,分贝太高,把老娘都招过来了!
老娘在围裙上擦手,转悠过来眼睛盯着电视看。
镜头一跃至我更更更佳熟悉的地方,我的卧室。
我冷汗都下来了,狂如在花洒下冲凉啊!
我回想起那一次,作孽的一幕。
我忙去找遥控器“这些无聊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啊,换台换台。”我找了半天,没找到,最后奶奶不声不响的从她稳如泰山的屁股底下扯了出来。
好像奶奶在无声的示威,:你敢抢一个试试,我把你腿打折了。:
我刚要抬屁股去夺,心想,我可不想被自己把自己送进监牢前还要被老娘一顿棍棒伺候。
我抢,奶奶慢悠悠的转移,我在回头看电视,我们两个波,的亲到一起去了,大白天的,那镜头照的,别提多清晰了。
我心里的宇宙彻底爆炸了,我擦他吗的,谁他吗这么缺德啊?都这个节骨眼儿了,老子都要进去了,还要老娘他们为我操这份心,吗的,我抓住他一定弄死他。奶奶的。
紧接着就是我趴到老娘怀里哭,老娘那个镜头,我都怀疑是不是那个人故意的,把老娘脸上的褶子p的一点儿都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姐呢!
我擦擦擦!我狂吼,我呐喊!我!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
我抱着怀疑的心态安静下来跟着老娘他们一起继续看。
电视里演到我上船,其后在饭店,一幕幕浮现。
还有那个被我捅了的人,血液流的清晰无比的镜头。
大大的特写,我脸上的表情,简直,就他吗的!!!
我逃之夭夭,我在屋子里自责,自暴自弃,颓靡,呆滞,懊悔,所有的场景,知道我走出那道门。我的卧室门。
我懵逼!
怎么回事?难道有人监视我?我已经被抓去当典型反面教材了?
想着。主持人上台。
第28章 28
“这部片子告诉了我们什么?他们的爱,不是病态,他们的感情是由心而生,他们和我们一样,有血有肉,有情有爱,甚至比异性恋更加坚定的去爱,去付出。好了,下面有请这部片子的主人,蒋灿同学,上台为我们讲述拍摄这部片子,他的心情是怎样的?有请。”
蒋灿的名字在我脑海徘徊。是同一个人吗?
是那个我认识的蒋灿吗?他拍摄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思念了多日的脸,比以前帅气百倍的走进镜头里。
他向大家打招呼,笑容如此灿烂。
“这部剧是虚构的,我只有一个目的,我希望大家能够平等对待你身边的每一个人,无论是民工,保姆,保洁阿姨,等等等等,生活在这个宇宙循环当中,各司其职,没有谁是低贱的,没有谁是高不可攀的,因为每一个环节,都是这个世界演变成的,却一环,我们可能就会陷入一种馄饨的局面,没有民工,我们没房子,没有环卫,每条街道都是废品,没有千万亿万富翁的老板,白领没有工作,没有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