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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立即探进去,夹住了丁香小舌,四处搅动,将口腔内翻搅了个底朝天,还在不断往深处顶去。

    “呜……”手指插得过深,引起喉咙轻微不适,君颐轻哼出声,脖颈随手指插入的角度越仰越高,露出脆弱的喉结上下滚动。

    越来越多的唾液沿着嘴角滑下,忽然,嘴里的两根竟模仿起某样东西,在喉间进进出出地抽插起来,被如此亵玩的君颐只觉理智“轰”地炸裂,求饶般呜咽着。

    郑澜抽出手指,装模作样地在君颐身上擦擦,像是在报复白日里君颐往他身上蹭泥,拎起秀气的阳具和囊袋装模作样地查看,翻来覆去把玩一阵后,一路顺着小腹摸到大腿和臀缝,在肉呼呼的股缝里上下摩擦着,时不时惊扰隐匿在深处的穴口:“上边的小嘴很干净,下边的呢?”

    “也,也干净……”

    “军爷要检查,撅起来!”说着,“啪”地抽打在粉嫩的小屁股上。

    君颐闷哼一声,红着脸弯下腰,将臀部高高翘起,向男人露出股间最私密的地方。

    “腿,”一双大手在大腿内侧手感颇感的地方流连忘返:“分开。”

    郑澜满意地打量了一会儿,评价道:“长得不错!”

    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哪里,但君颐已经羞得快要烧起来,刚要起身就被重新按回去打了屁股:“趴好!老实交代,你这下边的小嘴儿都曾吃过什么东西?”

    君颐咬牙坚持:“什么都没有。”

    郑澜冷笑:“不用刑你是不会招了。”两根粗糙的手指借着热水慢慢挤进狭窄的后穴,在君颐的闷哼中,强行撑开一条缝,热水争先恐后地一拥而入,似要灼伤娇嫩的肠壁。

    “啊……不要这样……”君颐想扭身,却被后穴的手指死死插住,一路深入,整个人被顶在池壁上,不敢动弹分毫。

    非但如此,体内的手指还一直作祟,翻搅搔刮、抽插打转,各种手段层出不穷,对准了那一点,毫不留情地欺侮刺激。

    无人抚慰却胀得发疼的男根蹭在池壁,随着主人的颤抖越发激动起来。

    “郑澜我不要了……啊啊!不要总弄那……”君颐想要逃,但郑澜怎会准许,手上动作变本加厉,三根齐入,生生把君颐插射了出来。

    君颐失神地趴在池沿喘息,等回过神来,郑澜已经将硬如火棍的肉棒抵在了翁张的穴口。

    郑澜仅将裤子扒下一点,刚好露出肉棒,一改以往牢牢抓着君颐的腰的架势,只把阳具贴在穴口:“还不老实交代!你这骚穴都吃过什么?”

    君颐羞耻于身体深处的空虚,以及后穴那似有若无的瘙痒之感,闭着眼小声地说:“吃过我夫君的,阳物。”

    “好吃吗?”郑澜低哑地追问。君颐不答,他就用肉棒硕大的柱头顶开小嘴儿一条缝,再抽出来,反反复复,就是不给人个痛快,以此“威胁”一番。

    “……好吃。”君颐快把脸埋到胸口了。

    “还有呢?”郑澜冷冷逼问,“还吃过什么?”

    君颐头皮发麻,摇头道:“没有了。”

    “哼!”郑澜不屑地哼一声,惩罚性地直接顶入整个柱头。

    “啊……疼呜呜……”君颐呼痛,后穴被撑大得几近透明,吃力地吞进越来越多的粗大肉棒。

    无论郑澜再怎么逼问,君颐都咬死牙关说没有,遂放开欲望快速挺动腰肢,啪啪啪地从君颐身后狠狠肏进紧窄的小骚穴,紫红的肉棒擦着层层媚肉不断进进出出,越肏越深,激起片片水花,清脆的拍打声接连回响在闷热的浴室。

    被绑住手臂,趴在池边的君颐撅着屁股承受男人愈发勇猛激烈的肏干,因为姿势的缘故看不到郑澜表情,而郑澜也一反常态地不再与他有性器以外的任何亲昵。这样被干了许久,虽然快感层层累积,但他心中却越发惶恐,哑着嗓子连声唤郑澜。

    郑澜慢悠悠应道:“何事?”

    “我想看看你……嗯…让我看着你……啊啊……”君颐可怜兮兮地求道。

    “放肆,军爷的脸也是你能看的。”郑澜无情地拒绝,像惩罚一样从背后只露出一根肉棒,继续发狠地肏着全身赤裸、力气全无的青年。

    君颐的眼泪瞬间就流下来了,难受地趴在池壁,一边忍不住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小声喊着郑澜的名字。

    郑澜其实早就心疼了,但也只是放缓了动作,继续假装冷漠:“今日跟踪咱们的小兔崽子是谁?就那个拿走白菜的小叫花子。”

    君颐不解郑澜为何要提起王齐,只得一边挨肏,一边委屈道:“是王齐……嗯啊……就,小乞丐啊……”

    “你喜欢他吗?”

    “呜呜……怎么会……我只喜欢…你啊……太深了……慢!啊…慢些……”

    郑澜抱着人一顿狠顶,次次都蹭过那一点,像是奖励又像是折磨,把君颐弄得眼神迷离呻吟不止,继续问道:“你喜欢的人,是做什么的?”

    “……呜……是军爷……”君颐迷迷糊糊地答道。

    郑澜逼问了几次,都得到这个回答,只得咬牙换个问题:“我叫什么?”

    “郑…澜……啊啊……郑澜……”

    “不对!再想!我是谁?”郑澜急躁起来,胯下动作也跟着粗鲁,拍得小屁股一片通红,整根肏进再全部抽出,带着嫣红的穴肉塞进跟出,折磨得君颐泪流不止。

    “饶了我……啊啊……”

    “除了郑澜,我还叫什么……还有!我的名…我的字…你还喜欢叫我什么?”

    “……烨……”君颐死死扣住池壁的手指无力地松开,眼神开始有些涣散。

    “烨什么!”郑澜焦急地按住他的腰,不自觉地越来越用力,直接在腰上掐出两个掌印。

    “……仲烨……”君颐恍惚地呢喃出声。

    郑澜默念着两个字出神,等察觉出身下人不对劲,君颐已经把嘴唇咬出了血,忍着呼之欲出的呻吟和痛呼,把脸贴在池默默地流泪,身体不自主地轻轻颤栗,却不发出一点声音。

    郑澜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过分了,赶紧解开君颐手臂上的布巾,将脱力的人抱在怀里亲吻安抚:“乖君颐,相公不对,别哭了…再也不这样,我错了……”

    君颐闭着眼睛不理他,眼泪依旧不停的流,被郑澜哄了后,心里不知怎的越来越委屈,无法控制地哭得一抽一抽,咬破的嘴角滴下串串血珠。

    郑澜这回是真的着急了,掰开君颐紧咬的嘴唇,抱紧了人叠声道歉,心疼地想要打自己两拳。

    君颐察觉到郑澜身上急躁的情绪,慢慢睁开通红的眼睛,带着浓浓的哭腔嘶哑着说:“从开始……你都没抱过我。也没亲过我。”说着,一直打转的眼泪就落下来了,觉得哭成这样很丢人,但酸痛的胳膊又抬不起来,在郑澜胸前狠狠蹭了两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