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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菜?”叶怀一紧张就开始门头猛吃,旁边布菜的小倌还以为才上得少了,连忙张罗道。

    “不,不用了。”叶怀说,他有些不适地挪了挪身子。

    “那青儿给官人捏捏肩?”小倌又说。

    “不用,我肩不酸。”叶怀喝了口酒,见到一旁的公主已经躺在宽敞的扶手椅上,怀里还抱了两个漂亮姑娘,不由感叹自己逛风月场所的本事居然还不及一个小姑娘。叶怀调整了下坐姿,今天中午做得过了,这会儿腰还有些不舒服,于是又说,“你给我按按腰。”

    小倌微微愣了一下,大概要人按腰的客人不多,叶怀也没多想,就当是来做按摩的了。

    “官人这边请。”唤做青儿的小倌站起来,引着叶怀进了旁边的隔间,里面已经铺好了床。

    叶怀正困倦着,干脆往上面一扑,就等着小倌来按摩腰了。

    没等一会儿,青儿窸窸窣窣准备了片刻就给叶怀按了起来。“唔……舒服,就是那里,再用点力。”叶怀趴在床上,摊成了一片水。

    外面的喧闹声渐渐轻了下来,叶怀身上放松了,就趴在床上开始昏昏欲睡。

    他还为睡着,外面传来一阵骚动,叶怀被吵醒了匆匆起身,却看间赵昌裕推门而入,一双眼睛冷冽如霜。

    “你们在做什么?”赵昌裕眼睛冒火,死死瞪着衣衫半褪的小倌,还有他搭在叶怀腰上的手。

    今天早些时候这人还扭着腰在他身下难耐地低吟,这会儿居然就来这里寻欢作乐了。

    “全都出去。”赵昌裕道,姑娘和小倌们都没见过气势这么足的客人,忙不迭地逃出屋外。

    赵昌裕粗暴地叶怀拉起来,裹好他的衣襟和腰带,然后指了外间的地面道:“出去跪着。”

    叶怀扶着腰,在外面跪好,赵昌裕出来打量了公主和跪着的江昊两眼,问道:“谁提出来这里的?”

    “是女儿,女儿想来看看,就找了顾先生和他朋友陪同。”赵玉蓉道。

    “胡闹。”赵昌裕的脸色又暗了几分,但叶怀分明看他握拳的手松了松,“堂堂公主来这种地方,名节不要了?”

    “女儿不过来看看,清者自清。若是未来驸马计较这种小事,女儿还不如不嫁。”赵玉蓉道,丝毫不让。

    赵昌裕大概是被气惨了,指着赵玉蓉半天说不出话来。

    赵玉蓉还不罢休,又补了一句,“若是父皇一定要我嫁,我倒是愿意嫁给顾先生这样的。”

    赵昌裕这下真火了,直接吼了侍卫进来,“把公主押回公主府,即日起禁足府中,面壁思过!”他说完一通,赵玉蓉被带队的方煦亲自带走,赵昌裕又狠狠瞪视着叶怀,却不知该打还是该骂,气呼呼地绕着房间走了好几圈。

    叶怀和江昊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等候赵昌裕发落。

    江昊是最无辜的,他只是刚好和叶怀在一起才会被公主顺捎带上,且他刚考了殿试就来这么一出,想来功名是没戏了。想到这里他就眼晕头疼,身子晃了晃险些晕过去。

    “你先下去,今天的事不许胡说。”赵昌裕却主动放了江昊。江昊担忧地看了看叶怀,叶怀给了他个不用担心的眼神,他咬咬牙,忙不迭地谢恩离开了。

    江昊走后,房里就只剩叶怀和赵昌裕两人了。叶怀规规矩矩地跪着,低眉敛目地等着赵昌裕发落。赵昌裕却迟迟不说话,他在房中转了一圈,开了几个抽屉,又关上。

    “你是不是不满朕中午的作为?”沉默了半晌,赵昌裕终于说了话。

    “微臣不敢。”叶怀道。

    “那就是心怀不满却不敢说了。”赵昌裕道,他走到叶怀面前蹲下,抬起叶怀的下巴,仔仔细细打量着他的脸,“朕并没有断袖之癖,可看着你在眼前就想狠狠地占为己有。”

    骗鬼呢!叶怀在心里翻了白眼,他不信这种我不是同性恋我只是恰好喜欢上了一个男人的论调,但是讲真,突然有人对自己这么说,心里还是苏苏的。

    “臣也没有。”叶怀道。顾成蹊是个直男,从他为华玲玲跳河就能看出来了,叶怀不信赵昌裕看不出。

    “朕知道。”赵昌裕说,“但是朕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抓在手中。大到天下,小到你。”

    叶怀低眉,不再说话。

    “所以,”赵昌裕顿了很久,才又说道,“朕决定把你留在身边,不论你愿不愿意,不论你想不想,朕会给你最大的荣耀,但代价是陪在朕的身边。”

    赵昌裕你说归说别动手啊!

    叶怀总算见到了赵昌裕刚刚从抽屉里找出来的东西,一困红绳和两支蜡烛,都是青楼里备着给特殊癖好的客人使用的。

    “你既然不情愿,朕就只能下狠手了。”赵昌裕上手就开始剥叶怀的衣服。

    喂喂喂,这两句话根本没有因果关系好吗?

    叶怀的内心在尖叫,脸上却充满了惶恐,“陛下,不要。”

    他的推拒无疑激怒了赵昌裕,赵昌裕的下手更狠,三两下撕了叶怀的外跑和中衣,直接捉住他的手把他吊在床边。

    分桃断袖虽然每朝每代都有,但毕竟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的。赵昌裕也知道自己不能给这个人名分,却无论如何想把他留在身边。

    赵昌裕两手握住他的腰一击到底,叶怀的所有重量都集中在了双手上,身后被男人狠狠侵|犯着,已经分不清是疼还是爽。

    胸前的两点上满是斑驳的牙印和残留的烛泪,是刚才前戏时赵昌裕留下的。

    为了实现诺言,当天回宫后赵昌裕就下了旨意,躍升翰林院待诏顾成蹊为户部员外郎,与尚书华楠共理赈灾济贫的各项改革。

    并且以讨论改革为由,把叶怀留在了宫里。

    “员外郎的官职不高,但这件事做好了也算是一项政绩,以后朕再想办法给你升。”赵昌裕打横抱着叶怀走进寝殿,“按理说有军功的话更好,还可以封侯甚至封王,但朕不舍得你去战场上厮杀。”

    “谢皇上体恤,臣一介书生,也使不来弓马。”叶怀身上裹着一层纱被,窝在赵昌裕怀里看不清表情。

    赵昌裕低头咬了一口他的嘴唇,在龙床上坐下,仍旧霸道的把他抱在怀里,“以后不许再拒绝朕,否则朕就废了你那个同乡的功名。”

    “皇上,臣……和您的事跟江兄无关。”叶怀被搂在他怀里,离赵昌裕的距离很近,他激动之下猛地抬头,嘴唇与赵昌裕的一擦而过。

    赵昌裕不满足于轻轻地摩擦,直接按住他的脑袋,给了他一个深吻。直到叶怀被吻得透不过气来,赵昌裕才放开了他:“今天礼部已经把选出的十张卷子呈上来了,江昊的也在其中,他能不能被点为状元就看你的表现了。”

    叶怀被吻得面色泛红,胸膛不住起伏着喘气,他闭上眼睛躲开赵昌裕锐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