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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习好,考上大学出去,在大城市上班,老二调皮捣蛋,一上学就跑,不想读书,混完今天混明天,最后一事无成。”

    陈金花说,“搁谁,都不会一碗水端平。”

    黄单丟进去一根木柴,所以说,凶手是谁?

    何伟,吴翠玲,李根,现在又多了一个王月梅。

    不过,再怎么偏心,也不至于会对儿子下毒手吧。

    黄单问系统,可不可以给他一点点提示,排除法也可以。

    系统,“抱歉,在下无能为力。”

    黄单换了别的问,“积分为什么没有再掉落?”

    系统,“在下认为,是时机不到。”

    黄单,“哦,我知道了。”

    就是委婉点的告诉他,任务进度太慢了,还需要努力。

    傍晚时候,陈金花让黄单去割猪草回来。

    “赶紧的,别磨蹭,猪等着吃呢,不然天就得黑了。”

    “噢。”

    黄单拿着镰刀,背上大竹篓去割猪草,碰到李根在放牛。

    俩人打了个照面。

    李根的视线扫到青年脚上,又移开了,他指着一处,“那边多。”

    黄单过去,站在一块绿油油的猪草中间,弯腰开干。

    李根蹲在木墩上面,“听翠铃说,她给了你课本和唐诗?”

    黄单嗯道,“我还没看。”

    李根把烟吐地上,没再多问,他拿起地上的收音机打开,随后骑到牛背上,手放在脑后,惬意的听着歌。

    黄牛慢悠悠的吃着草,跟它家主子一个样。

    气氛本来挺好。

    另一边过来了只水牛,母的,一个劲的冲着黄牛叫唤,明目张胆的勾引,简直无法无天。

    黄牛被勾到了,朝水牛狂奔而去。

    牛背上的李根在危急关头跳下来,他没站稳,直接跪地上了,刚好就在黄单面前。

    黄单,“……”

    见青年抿着嘴巴,嘴角都弯了,李根黑着脸,阴恻恻的问,“好笑吗?”

    黄单说,“不好笑。”

    他从记事起就不会笑,不懂那是什么情绪,只能模拟,别人咧嘴,他也跟着咧,别人笑的捂肚子,他照做。

    他目前最擅长的是哈哈大笑,因为这个好学,没什么难度。

    其他的都是学了就忘,必须对着参照目标,现学现用。

    这具身体的嘴形有点翘,稍微一抿,就像是在笑。

    黄单把手里的猪草丟竹篓里,认真的说,“哥,你别跪着了,地上都是泥,快起来吧。”

    李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跪着呢,被甩了一下,还没回魂。

    他站起来,脸色难看,“妈的!”

    收音机里还放着歌呢,唱到蓝天白云,青山绿水,小调调很好。

    水牛跟黄牛迅速熟悉起来了,说着悄悄话,腻歪的很。

    黄单继续割猪草,过了会儿他换地方,走的时候一不留神,脚被草藤绊到了,身子控制不住的前倾。

    李根下意识接住黄单,俩人嘴对嘴,四片唇相碰,牙磕到了,一嘴血。

    铁锈味随着呼吸进入肺腑,李根脸都绿了,他把青年大力拨开,嫌弃的擦嘴巴,朝地上呸了好几口。

    黄单也呸。

    第6章 乡村爱情

    李根呸,黄单无意识的跟着呸。

    呸完后,黄单捂住嘴巴,疼到眼前发黑,双腿发软,脚下的地在旋转。

    李根及时把往下瘫的青年拎起来。

    青年的脸青白,眉心蹙在一起,眼睛紧闭,睫毛上有泪珠,沾着血的嘴唇颤抖。

    李根想起墙根的那片野花,红的白的全堆在一块儿,平时开的很好,下个霜就死了,很脆弱。

    他看着看着,出神了。

    意识到这一点时,李根如同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立刻把青年推开,看他往后倒去,又伸手扶住。

    “……不就是磕一下嘴吗?差不多行了。”

    黄单的脸皱着,睫毛上的泪成线滑落,妈的,真疼。

    李根看着青年流泪,一次是装的,两次是装的,第三次应该不是。

    他扯动嘴皮子,“你这毛病真是……”要命。

    收音机里换了首歌,唱着明天,唱着希望,日子红红火火。

    失恋的黄牛去塘里洗澡,它需要用凉水让自己冷静冷静,不管岸上的俩人。

    黄单停止哭泣,他伸手去擦脸,对着李根张嘴。

    李根愕然,“干嘛?”

    黄单的声音哑哑的,疼的哆嗦,“哥,你帮我看看,我的嘴唇是不是破了?”

    李根低着头看,入眼的是青年的一截粉色舌头,舌尖上有一点点血迹,在嘴唇上沾到的。

    青年的下嘴唇一处磕出伤口,冒着血,鲜红。

    喉结滚动,李根没好气的说,“我的也破了好吗?”

    他把手从青年的胳膊上拿开,偏过头冷哼,“就你娇贵!”

    黄单不想说话,嘴巴肯定有瘀血,疼痛感一直下不去。

    他坐到猪草上面,脸埋在膝盖里,背脊弓出难受的弧度。

    忍一忍就过去了,没人帮得了他,也难以理解。

    李根的舌尖扫过口腔内壁,咽下去的唾液里依旧夹杂铁锈味,提醒着自己碰到过青年的嘴唇。

    他踢开地上的竹篓,看看黄牛,看看猪草,看看猪草上的青年,迈步离开。

    片刻后,李根回来,手里抓着几根长茎嫩草,上面滴着水。

    “把这个嚼了,伤口好的快。”

    黄单从膝盖里抬起脸,“我不嚼,疼。”

    咀嚼的时候,牙齿摩擦到嘴上的伤口,想想都疼。

    李根瞪眼,“难不成你等着我嚼烂了喂你?”

    黄单的眉心一蹙,他拽一片叶子含嘴里,直接吞下去。

    李根看弱智儿童似的,“你这么个疼法,以后娶亲了,还得你媳妇忙里忙外,疼着你?”

    黄单继续拽叶子,“我不要媳妇。”

    李根嗤笑,“是吗?我可是听说你在外地为了个女孩子,把人给打了。”

    伤口发疼,黄单嘶一声,额头出冷汗,“所以我才决定不要的。”

    他垂下眼皮,“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

    李根啧啧,“真可怜。”

    话是那么说,语气里并无一丝同情。

    “……”

    黄单借着这个话题说,“哥,你讨过两个媳妇,她们……”

    李根的脸色瞬间就往下沉,把嫩草丢给黄单,转身就走,腰后的钥匙哗啦响。

    黄单接住嫩草,跟上男人。

    李根扭头,凶神恶煞的瞪过去,“你他妈再提一个字,我把你踢进塘里!”

    “不提了。”黄单说,“哥,你屁股后面有块泥巴。”

    李根面上的阴霾与怒气凝固。

    黄单拿手去给男人拍拍,把泥巴拍下来,“好了。”

    身子僵硬,李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刚才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