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
“……”
傅亦朗不敢相信的看过去,很快像识破了什么似的摇摇头,“算了,进去找打?”
辛柔把晾衣架甩到垃圾桶,眼皮轻抬:
“进不进?别考验我的耐心。”
“恩?”
“三。”
“二。”
一还没说完,傅亦朗赶紧打住。
“进,我进。”
谁都不是傻子,有地方不睡,难道真要大半夜出去玩什么听海嘛。
对面门关上,这边一直在门背后偷窥的宋可恩忍不住说道:
“你怎么知道辛柔肯定会收留朗哥啊?”
沈予天在沙发上看攻略,头也没抬。
“因为辛柔这个人嘴硬心软,白天猴子的事就看出来了。”
宋可恩想起了什么,走过来坐到他旁边。
“我今天看到辛柔的飘带了,你怎么都猜不到她许的什么愿望。”
沈予天放下ipad,“什么?”
“她竟然写,我希望下辈子不再姓辛。”宋可恩躺到他腿上,“你说辛柔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她们家多有钱呐,听说她还是辛家唯一一个女儿,掌上明珠,为什么会不喜欢呢?”
沈予天思忖片刻,拍拍她的额头。
“辛柔的妈在辛家是偏房,虽然是唯一的女儿,但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大家族之间的勾心斗角或许很累吧。”
这么一说,宋可恩仿佛看到自己追过的那些宫斗宅斗剧,满满的浮想联翩,被欺压的小妾、庶女…顿时对辛柔产生了一种疼惜感。
“啊,我想现在去找她!”
沈予天皱皱眉,“干什么?”
迫不及待的宋可恩已经开了门,“给她一个爱的抱抱!”
刚冲到对面,还没伸手敲门,就听到一阵风花雪月的迷情声音。
“唔~好~就这样别停~”
“啊~对对,就这里,用力一点!啊~”
伴随阵阵有节奏的啪啪声。
这种操作一点都不陌生,宋可恩听得面红耳赤。
她赶紧转身回自己的房。
关上门,跟发现了惊天秘密般跑向沈予天:
“亲爱的,不得了,你猜他俩在干嘛?!”
“又打起来了?”
“也许你不会信,但这是真的!”宋可恩喝口水滋润了下自己听到发干的口腔,神神秘秘:
“他-俩-在-那-个!”
沈予天顿住手里的动作,抬起头,“哪个?”
宋可恩比手画脚,“那个啊!”
“?”
沈予天依然一脸茫然,宋可恩见状,绘声绘色的模仿起来:
“啊~别停~用力!啊~”
模仿完,她自己抖了抖全身的鸡皮疙瘩。
“还好我刚才机灵,不然可坏了人家的好事了。”
“?”
“怎么不说话?”
“看着我干吗?”
沈予天一直没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宋可恩迷糊了,伸手在面前乱挥了两下想看看他是不是中邪了,却被一把反扣住手抱起来。
“……!你干什么!!”
沈予天抿抿嘴,轻声细语:
“都怪你,模仿的太好听了。”
“???”
宋可恩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躺在了大床上。
“你———”
皎月当空,汹涌的海水席卷而来,一道道波浪肆意撞击着,翻滚着……
从床上到落地窗边,宋可恩累得直喊停。
沈予天覆在她身后,“不是要c么,这就不行了?”
双腿发软的宋可恩仿佛瞬间被注入了肾上腺素,马上转身,雄赳赳挺着胸:
“谁不行了?!”
沈予天笑,吻住她最渴望成长的地方,“试试。”
海浪拍打着沙滩,涨潮不绝起起落落,或安静或咆哮,在幽蓝夜色下一泻千里…
躺在床上,宋可恩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脸颊的发丝被汗水打湿。
沈予天替她理好凌乱的头发,“刚才还说自己很厉害。”
快折断老腰的宋可恩听着哼哼:
“扶朕起来,朕还能玩。”
“行了。”
沈予天按住她,起来倒了杯水,“你白天在山上接了谁的电话,我看你后面一直心神不宁的样子。”
宋可恩蓦地睁开眼,“没,没谁。”
她坐起来,犹豫了会。
“就是工作室有点事,我可能要提前回去。”
沈予天见她不愿意多说,也就没再问,只是点点头,“好。”
宋可恩心里松了口气,想起什么,给大毛悄悄发了个微信。
【问到了吗,确定停刊?】
没一会大毛回过来:
【还在打听,估计消息不会错。】
她叹口气,沮丧的把手机砸到床边。
白天大毛打电话来告诉她,自己从入行以来就开专栏撰稿的时尚杂志“hela”传闻要停刊了,虽然如今的自己已经不再仅仅依靠一家杂志写稿的收入,但年代久了,总有份割不掉的感情在。
那是看着她成长的地方,也是给了她第一杯羹的地方。
不忍,也不舍。
虽然早就知道杂志去年就被沈氏旗下的传媒集团收购,但万万没想到会在今年做出疑似停刊的决定,当然,有现在这样的结果也不难理解——“hela”自从换了总编后,风格一直越做越诡异,要不是心里那点儿真爱,就连宋可恩也早就想放弃了。
可真要开口放弃的时候,她又舍不得。
她只是个专栏撰稿人,可以说跟这本杂志毫无关系,如果非要扯上一丝沾亲带故,也许就是——她是hela生死权掌握者儿子的女朋友吧……
如果想再抢救一把hela,就意味着不得不去面对沈国成——高傲的未来公公。
这绝对有点困难。
宋可恩头太疼了,在关我屁事跟保护老东家之间反复思考,又是一夜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