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四府进行更多的开发,这样你们以后,才能有更好的日子过。”
向远一下激动起来,不为别的,为叶霓原来还没有放弃他们。
叶霓说,“可是最近接连出事,我也确实觉得有些灰心。”她的视线挪到一边,看着不知什么地方,轻声说,“但现在最重要的还不是这个。是网上的消息,这事情是我对不住你。”
向远略不解地看着她,前一秒说耕地,说开发,后一秒,怎么说到网上的糟心事了。
“叶霓……你到底想说什么?”向远说,他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和勇气,再喊这个女孩的小名。
叶霓的视线转回他,觉得这种关系由近到远,也有些令人唏嘘,她说,“我想说,最近的不愉快就算了,四府的别墅我们会继续动工。因为我觉得抱歉,是对你一个人,你因为我在网上受了委屈。”
向远忙说,“没事,我都没去看。”
叶霓摇头,“但我也要你帮我一个忙,你答应了,这事情才能成。”
“你说。”向远应着,心里生出无数不确定。
叶霓郑重道,“首先,你要接受咱们俩已经分开的事实。其次,因为网上这件事,暂时还没有处理,所以咱们分手的消息,我不会对外说,也希望你暂时别提,等这件事彻底平息了,再对外说,这样对咱们两个都好。”
向远说,“你不说,我自然不会说。”
“你没对别人说过吗?”叶霓狐疑,“你没说,网上的人,那就是通过我们公司了解到的?”
向远摇头,保证道,“我真的没有说,我连向晨也没说。我爸那天在你公司知道,回去就自己一个人生闷气,也没和别人说。”
“这样……”叶霓微微蹙起眉头,她也没有刻意对外说过,原先以为是别人在四府得了消息,现在竟然可以排除向远,事情就变得有意思了。
她收回思绪说,“那也得这样,反正,你得先委屈一阵子,咱们分手的事情,非常非常,不适宜现在对外说。”
向远说,“叶霓,你咋还把自己弄的和明星一样,明星分手才挑时候,你这么挑,又是为什么?”
叶霓看他还开玩笑,知道他大概是想通了,当然,想不通也没办法,来软的或是硬的,整个四府也不是对手,她有些怪异的感觉,其实等向远再了解她一阵,他自己都会吓跑的。
好像好久好久以前,她也曾经这样想过。
向远看她不说话,以为不高兴了,连忙说,“我知道了,我答应你,咱们分手的事情我一定不和别人说,反正咱俩以前好的时候,我也总见不到你,不和别人说,他们一定觉得咱们还和以前一样。”
叶霓说,“那就好。”她拿起餐牌,“那还是可以一起吃吃饭的。如果你觉得和我一起工作压力太大,那么以后我去了好餐馆,就给你打电话,叫你出来吃。人得多去一些好地方,才能更懂的选择。”
向远愣看着她,闷闷不乐地说,“叶霓,这种话,一般都是男的和女的说的吧?”
叶霓奇怪:“为什么?”
“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向远说,“韩剧都这么说。”
☆、150|夏听音作品
叶霓和向远分手,表面分的低调和平,但事实,却是向远在四府可以用到的优势,被叶霓连根子给掐了。不得不平静的分开。
向远没了和叶霓闹的底气,叶霓也觉得亏待了他,后面的工作上,反而给了向远更大的晋升空间。
四府物业中心正式的工资水平,被提到议程。
这是一种姿态,人有个盼头,心里也舒服点。
金叶生态别墅无声无息地继续开工,工资的事情也有了消息,向村长暗搓搓缓出一口气,里子面子总算都有了。
心里却越发清楚,什么叫“得圣宠而升天,失圣宠而落地”,和金叶闹这么一场,可算是上了实打实的一课。
就是一件事,令他辗转睡不着,就是向远和叶霓分手了。
这事情,世上只有三个人知道,叶霓和向远,加上他。外人现在看着他们俩还更好了。叶霓的公司给向远配了辆车,还是辆奥迪。
叶霓的手段狠辣了得,向村长一边庆幸不用有个这样的儿媳妇,可看到儿子每天强打精神,又有些舍不得儿子委屈,也心疼擦肩而过的富贵日子。叶霓什么都不好,可是有钱总是优点。
村里人都说,
“远就是有福气。”
每天向村长都要在心里骂几十句,“龟孙子才稀罕这种福气!”有一种,又想叶霓继续一帆风顺,又想看她倒霉的矛盾心理。
时间静静地滑到八月中,
看到所有的别墅都盖好,外墙成了,树栽上了,向村长才终于实打实放下心来,这样一来,就算金叶反悔,这房子……他当然也不敢让人住,他始终不知道叶霓准备怎么办。但也好过烂尾在这里,成了烂尾房。
这两个月中间,金叶完成了和庄殊公司的合作,又做了她另外外面两个项目,金叶一切都发展良好,但是林氏就不好了,外面都传言,林氏在外地的工程出了问题,大老板亲自去,一去两个月,也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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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层的餐厅,可以看到外面的天台花园,但由于八月酷暑,坐在室内吹着空调还是凉爽很多。
胡晓非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放下皱眉,“去了一趟意大利,回来有点喝不惯国内的咖啡。”
庄殊说,“那我让人给你换杯水。”
“不用。”胡晓非抬手,“我就是说说。”
庄殊说,“八月欧洲正好放假,你选这个时候过去,什么都要和人挤,真不知你怎么想的。”
胡晓非周围下意识看一眼,几十平米明窗净几就他们俩,他这才说,“也不用瞒你,上次和姚想聊天,说到去欧洲玩,他说真正的欧洲人,假期都是上岛,偏偏我在那边上过学,岛就没上过。所以我也就是到那边的岛上去住了住,一年总不能一天假都不放。”
庄殊沉默,他既没有在那边上过学,因为工作关系和那边也没交集,甚至没有去那边旅行过,更别说上岛了。他说,“这世上有几个姚想,想不干,从家里跑出来一跑一两年。也没人管。”
“物以类聚,这话你说的不严谨。”胡晓非端着咖啡杯笑,暗示还有别人,又问,“金叶那边怎么样?”
庄殊条件反射一皱眉头,“再别提了,自从庆功会之后,我给她打了好几次电话,她都忙的不得了。连面都没见过。”
“一直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