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遂
作者:匿名青花鱼
文案:
本想和朋友春风一度,结果……
“我等你走近我,结果你没有。”from攻的怨念
第一人称,是甜文!!by小可爱
第一章
我手有点颤,欺负盲人不是好事。
宋劲的腰很瘦,摸起来手感滑腻,凸显出来的胯骨在我看来就和他背上那对蝴蝶骨一样诱人,他眼睛上缠着纱布,紧抿着唇,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
我终于把他衣服的扣子从下到上解到最后一颗。
可能是在我亲他乳尖的时候,可能是我解完他衣服扣子的时候,宋劲醒了,我听到他喊了一声:“沈霜?”
我没说话。
宋劲的手往上一抬就被我压了回去。
我不受控制的含着他的乳尖啃咬,跨坐在他身上,早有准备的把他两只手铐在了床头的铁柱上。
我想这件事已经很久了,久到宋劲眼睛恢复的很好,明天就要拆线。
而我是他最好的朋友,也对他有欲望。
宋劲张着嘴深呼吸,好久之后才犹疑的开口:“告诉我你是谁……”
我摸到了他的裤子。
宋劲顿了顿,说:“我会杀了你。”
“我的好朋友很快就会发现,他会进来。”
我笑了笑,特别想告诉他你的好朋友正打算强奸你。
我不动声色的把他的裤子拉了下来,初春的天,晚上还有点冷,宋劲大腿上一下子就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白色内裤微微隆起,纯棉的手感颇好,我有一下没一下的勾着内裤边缘摸它里面的东西。
宋劲的腿动了动,很快又被我强压了回去。
“我会杀了你。”他说,“明天我出院的时候就会和医院掉监控,我会知道你是谁,我会杀了你。”
我想他肯定是慌了。但是宋劲慌起来还这么一本正经。
我慢慢挪动自己的屁股,坐在了他的性器上,隔着衣料摩擦他的下体。
性器渐渐抬头,顶在我的屁股上,宋劲眉头皱着,却没再说话。
我俯下身,吻了吻他的嘴唇。怕他咬我,没有把舌头伸进去。
这个念头从一开始就很疯狂,我像个变态那样描摹着他的唇线,亲他的眉毛,舔他的锁骨,下身硬的顶在牛仔裤裤拉链上,又痛又爽。
我一边亲他,一边给自己脱裤子,将裤子褪到大腿根处,我重新跨坐在宋劲身上,宋劲的内裤上面已经濡湿了一块,我把他的内裤往下拉了一点,就露出了一个红润的龟头。
宋劲唔了一声。
我对他突然的沉默是没有意见的。
宋劲是一个很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只要知道自己做的是无用功,就不会再费一点力气。
他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今天我是一定要被他操了,我也真的想被他操很久了。
龟头前端溢出的粘液很快抹在了我内裤上,隔着那一层衣料,我用股缝小心的摩擦,滑到肛门的时候我能感觉自己那里收缩了一下。
终于受不了这对我来说过于漫长的前戏,我把我和宋劲的内裤都扒拉了下来扔在地上。
那个灼热的大东西被我握在手心里,往自己的屁股上塞,每次龟头顶到肛门,粘液染上去,又湿又黏,我的肛门都会收缩,前面的勃起更是紧紧的贴在小腹上一跳一跳的。
我知道男人之间的性爱需要润滑。
来之前我就已经为自己做好润滑,所以当我试探的往里面伸进两个指头没受阻拦的时候,还算满意。但当我握着宋劲的性器,往自己的里面塞时,却受到了不小的阻碍。
这时宋劲闷闷的笑了一声。
才刚含进一个龟头,我有点痛,看着他略微勾起的唇角仿佛在笑我的天真,又在笑我是个傻逼,连强奸人都做不好。
我直接闭眼,一屁股坐了下去。
痛得我都要萎了。
我以为会很爽。
我以为会从心理到生理都很爽。
后悔来的猝不及防,我赶紧把宋劲的性器退了出去,坐在一边喘气,一边去看宋劲的表情,他的嘴角还勾着笑,却不出声。
我给自己穿上衣服,又给宋劲穿上衣服。
宋劲说话了。
他居然问我:“怎么不继续了?”
我狠狠抹了一把脸,盯着他看,下身传来一阵辛辣的痛,我看到他嘴巴动了动,又要说话。
我狼狈的拉开门,逃走了。
第二章
逃的时候我不忘对摄像头竖了个中指,宋劲威胁起人来总是很吓人,他不会去看监控,也不会杀了我。他是那种知道没有结果过去就过去了的人。
回到家草草抹了痔疮膏,我躺在床上设好闹钟。
我当我的心会很乱,结果并没有很乱。一闭眼不出意外全是宋劲到最后可能要说的话,或许嘲讽或许羞辱,但也仅限存在在我的幻想里,我没有听到,就不会产生伤害。
在研究这件事情的可行性的时候,我大概像个孜孜不倦的学者,往自己眼睛上缠了几层纱布尝试到底看不看得见,发现是有一丝光亮,但细小的只能分清白天黑夜。就又去网上买了情趣用品,润滑剂和避孕套,百度怎么灌肠。
还有把按摩棒一点一点慢慢塞进自己的里面。
我以为事无巨细,全都考虑到了。却因为宋劲莫名的笑慌了手脚。
第二天我到病房,宋劲已经拆好了线,他的眼睛里有淤血,散在眼白周围,看着有点可怕。
我说的有点可怕是对旁人来说,反正对于我来说,什么样的他我都是很欣赏的。
宋劲换了常服,坐在床脚,手里把玩着一对手铐。
确切的说,是一对坏掉的情趣手铐,中间细小的链子断掉了,而拷环是塑料制的,硬生生被改变了形状。
是我留下的那对,我昨晚在走之前忘记给他解开了。
他看到我时面无表情,一双眼睛可能还不适应门外的光亮,稍微眯了眯,最后问我:“你昨天怎么没来?”
他说:“我一直在等你。”
这句话表明了他潜意识里的责怪。
我试着从宋劲的表情里找出什么不对劲,可是没有,我走到他面前,问:“发生什么了吗?你手上的……嗯,情趣用品哪来的。”
我走得大步流星,故意装得手脚灵活。然而身下痛得要命。
宋劲垂了眼,从我这边望过去他左眼的淤血像玻璃弹珠里的一条螺旋状的线,由深至浅的往外散开,好看到我移不开眼,我甚至想用手去碰一下,再看看自己的指尖会不会也沾了血。
他看着手中的东西,双手拉扯着那条断了的链子绷紧。
“昨天你没来,有个人把我拷在床头强暴了。”他说,再抬头时眼睛带了笑意,“她上了我,我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