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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做梦一般,陆离难以想象这景象有多迷人,他用三根手指让谢见微she了。
他根本没动过他前面,一下都没碰。
陆离盯着他红润的唇,如同被蛊惑了一般,垂首吻了上去。
谢见微的舌尖顺势缠上他,像惑人的妖精一般,勾的人心醉神迷。
陆离却忽地推开了他,他怔了怔,有些惊讶地看向自己的身下。
那一直沉睡的地方竟然有了一点抬头的趋势……
谢见微宿醉醒来后,头都快炸开了。
什么破玩意,后劲这么大。
谢见微头重脚轻的,不愿意下床。
陆离比他醒得早,见他醒来后便问道:“饿吗?”
他一开口,谢见微立马觉得饥肠辘辘。
陆离走近他,谢见微吃了顿美美的早餐。
享用完后,谢见微说:“昨晚我醉了,没能陪你治疗,今天早上再试试吧?”
陆离眸色闪了闪:“能换个方式吗?”
谢见微没听明白:“怎么?”
陆离说:“可以由我主动吗?”
谢见微说:“行啊。”
然后谢军师就被指jian了。
gc后,谢见微趴在床上大喘气。
陆离问他:“舒服吗?”
谢见微:“嗯……”
陆离说:“回答我。”
谢见微声音都是颤的:“舒服。”
陆离难得笑了下,他又问他:“能吻你吗?”
谢见微心道,装什么嘛,你哪次吻我的时候还问过?
不过考虑到这里的陆小离是个小可怜,他便点头道:“可以。”
陆离小心地将他翻过身,视线落在了他的唇上。
他没立刻吻下来,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他。
谢见微被他看得怪不好意思,问道:“亲不亲了?”
陆离说:“你真好看。”
虽然是老夫老妻了,但爱人用这样的视线看着自己,说着这样动听的话,谢见微的心里只剩下一片甜滋滋。
陆离吻了下来,动作很温柔,可是却蕴含了几乎要满溢而出的感情。
仿佛这不是一个吻,这是一首情诗,字里行间全是美好的爱情。
谢见微被甜得眼睛微弯。
等两人分开时,陆离说:“你看。”
谢见微这才回过神,看了看大离同学,惊喜道:“有点儿反应了!”
虽然这反应小到不认真看就察觉不了,但好歹是有反应了!
谢见微是真开心,这话放到现实中说陆大离肯定不会信。
毕竟谢军师整天被几个大离给馋的都恨不得他们集体阳痿。
然而现在却只剩下喜悦了!
陆离又道:“再来一次行吗?”
谢见微连忙点头道:“好!”
好不容易有了效果,要再接再厉,没准再刺激刺激,大离同学就恢复健康了!
结果,在谢见微被指了三次之后,彻底虚了。
“我……我不行了。”谢见微觉得自己真的射不出东西了。
可偏偏陆离必须要看他gc,然后接个吻才能有反应。
也是醉了……
陆离说:“那就算了。”
谢见微看看半硬的大离,又很不甘心,也许再来三次,这家伙就勃起了呢?
可是三次啊!谢见微摆摆手:你还是萎着吧大离。
谢见微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醒来后他还走不稳路。
不是累得,是虚的,他可能需要吃点儿补肾的东西……
可惜他只能喝血。
于是谢军师决定曲线救国,给陆离的安排的食物里,十样有十样都是补肾的。
这样他再喝陆离的血,是不是也变相补肾了?
管他有没有效,反正他俩都需要补补!
谢见微喝过血后问道:“又恢复原样了?”
陆离点头道:“是。”
谢见微:“难道……又要重头开始?”
陆离说:“你累的话就歇歇吧。”
谢见微一咬牙:“再来!”
可惜的是,谢军师最多只能四次,四次后他就打死不要,再来就只能哭唧唧了。
而陆大离的状态刚好是半硬……
所以说想要彻底勃起,最少得七次甚至八次。
谢·不是一夜七次郎·见微表示:这病他治不了了!
两人胡来了将近大半个月。
罗伦看不下去了,把谢见微拎出来道:“你还说你脑子没病,整天跟个阳痿混闷在屋子里做什么啊?”
谢见微怎么好意思说自己快被个阳痿给弄得精x人亡了呢?
“没、没事,就是陪陪他。”
其实他照实说出自己做的事罗伦也不会信,他忧心忡忡地是另一码事。
“人族很狡猾的,他们就喜欢搞什么爱情主义,你又是个血族奇葩,很容易被他框起来啊!”
他认定了两人整天憋在屋子里是在腻腻歪歪的谈情说爱。
谢见微也是冤得很。
罗伦道:“我这阵子去查了他的身份……我跟你讲,相当蹊跷。”
谢军师沉迷“治病”,还真没来得及去查这些,他一听罗伦查了,便凝神问道:“怎么的?”
罗伦道:“他是挺可怜的,因为样貌的关系在人族一直被当血族一般排斥着,又因为身体不好,受尽了虐待。”
谢见微眸色微沉。
罗伦道:“你也不用心疼,先听我说。”
他又继续道:“他身体不好对吧?但是每次都能化险为夷。人族心理阴暗的人不少,手段过激弄死人的不在少数,你的小阳痿身体弱,性格闷,被人欺负了也不反抗,好几次都可能被活生生打死,但他都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谢见微听得心脏直抽抽。
罗伦道:“我调查的结果是机缘巧合,比如恰好就被人救了,再比如恰好那地方又疗伤的药草……但一次巧合也就罢了,次次巧合就很微妙了。”
谢见微在想是不是“神的意志”作祟,但转眼又觉得应该不是。
陆离每次颠覆梦境都是因为他。
因为陆离本身是陷在梦境中的,所以非常遵循逻辑,完全是当局者迷的状态。
那会是什么原因?难道还有其他的隐情?
罗伦又说道:“这事我们可以勉强说是巧合,但有件事却更蹊跷。”
谢见微看向他问道:“什么事?”
罗伦道:“他像是凭空蹦出来的。”
谢见微拧眉问:“也许是他家人早亡?”
“不是孤儿这么简单,他是压根没有童年。”
谢见微面色凝重起来。
罗伦道:“我查不到任何关于他未成年时的事。”
“你也知道人族的寿命很短,一百年便是极限了,而他瞧着也就二十几岁的模样,所以他也就只活了这么久,但奇怪的是他前十六年根本没有存在过的痕迹,好像凭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