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堂?惊艳时光?小哥哥?
好家伙,这个花炮死闷骚还是个网红?
程誉翻看了一堆“舔舔舔”的评论,成功从中找到了苏堂微博的传送门。
一看到他的主页,程誉便看到了最近更新的那几条微博里,其中吐槽的那一条。
“让你嗜糖如命,吃了二十多年糖,终于蛀了牙落在我手里了[呵呵]活该。”
底下一堆评论说发现了□□,不过程誉视若无睹,直接私信了苏堂。
“我爱吃糖还爱着你了啊!”
“挨着”
“是碍着!!”
“我蛀牙你很幸灾乐祸是吧,哼,你的诊所等着关门大几把!”
“关门大吉吧!”
他发了这么一长串就安心睡觉去了。等他早上醒来,还不见回应。他想着那家伙可能还没有醒来。等中午了,还没有回应。他想着那家伙会不会太忙了。都到下午了,他还是没回应,程誉一拍桌子,又把助理叫了进来。
“给我查一查这个人,再把他的电话给我弄来,要私人的,不要他的工作号。”
私人的……哪那么容易啊?小助理抿了抿嘴又皱了皱眉,迫于霸道总裁淫威,还是憋屈去查了。
晚上,几番转折打探后,小助理终于拿到了苏堂的手机号,发送给了远在被窝里的总裁大人。
长宁市市草助理:“报告老板,苏堂,二十八岁,长宁市人,小学市实验小学,中学f大附属中学,高中读了一年,被送到英国念私立中学,大学帝国理工大学医学院毕业,两年前完成学业回国。市里医院工作一年后,辞职开了这家诊所。联系电话:150xxxxxxxx。”
长宁市市草:“好的,跪安吧。”他说完,给她连发了五个大红包。
号码到手后,他倒是觉得烫手了。这打去了又不知道说什么,不打又是白折腾人。思来想去,一闭眼就把电话给拨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那边才传来男人略微沙哑的声音:“你好,哪位?”
哪位?你大爷啊!
不过他也就只敢心里想着,声儿都没吱一声。
苏堂那边等了好一会儿,没听见回响,便再次问道:“哪位?”
“苏堂……”程誉抿了抿唇道,“你丫在微博说我坏话。”
“说你坏话?”他扯了扯衣领,“你是……程誉?呵……我不仅要说你坏话,还要……”
还要什么?程誉想着便脱口而出问道:“你还要打架吗?”
“打架?你想要挨揍吗?”他推开了面前的酒杯,“古亭街79号,你敢不敢来?”
去就去!谁……怕谁啊!
挂了电话后,苏堂便在位置上趴下了。叶侃看着他一脸醉意,心里叹了口气。
“昨天给你酒你不喝,今天上门来死命喝?是不是那小子又来惹你了?”
“没有,”他脸深埋在臂弯中,“不是他,和他没有关系。”
他只不过……看到了那几条私信罢了。
“你是苏堂?”
“没想到你又回国了。还做糖?送给程誉吗?他知道你喜欢他吗?”
“你这人怎么这么恶心呢?明明都出国了,干吗还要回国来继续恶心人。”
那人没有说自己是谁,可是苏堂一看就知道。又是这个女人,十几年前害得他被送出国,现在又这样来威胁他。十几年前他不太懂事,被她牵着鼻子走,现在他是不想理她也无所畏惧了。
只是提起往事,心里难免是有些遗憾的。
如果没有那个女人,或许不过几年他便能忘记程誉。可是正是这个女人,这么多年,程誉都已经成了他的执念了。
而今夜,他的执念再次被勾了出来。
他在位置上坐了半个钟头,没等来程誉,便睡着了。程誉特地换了身方便打架的休闲服出来,结果见到的是已经醉死的对手,顿时就没了打下去的兴致。
“你逗我呢?”他盯着睡得正熟的男人,对着他的脚踹了一脚下去。
这一踹,苏堂便醒了,不但醒了,还把程誉给抓得死死的了。
手被他扣在身后扣得死死的,程誉挣脱不掉,就用上了腿。两人的腿缠斗在一起之后,身子便失去了平衡,双双倒下。苏堂第一时间松开他的手,垫在了他身下。
程誉虽说精瘦精瘦的,但是好歹一米八的大男人,体重在那里呢。苏堂在他身下闷哼了一声,“还不起来?”
程誉一咕噜起身,看着他还没起来,便好心伸手拉了他一把。俩大男人的手抓在了一起,都是纤长又骨节分明,各有各的好看法。一旁早在程誉进门起就开始围观的男女见着这一幕,心里都起了点点难言的激动。
苏堂被他拉起,一番撕扯后,胳膊已然出了点问题。他痛得嘶了几声,程誉便笑道:“这么不经压,还和我约架,当年附中可没一个能干过我的。”
呵呵,谁压谁呢?
苏堂冷哼了声,坐回位置上,自己给自己接上了脱臼的左手。程誉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牙医,还能给自己治脱臼?
“看着干吗?”他瞥过去,“今天打不了了,你送我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目前进度:
摸小脸√
牵小手√
亲小嘴(马上~)
第7章 第七颗糖
程誉看着他龇牙咧嘴接脱臼的模样也怪惨的,又一想他这惨样也都是他造成的,便心一软,搀着他去了地下停车场。
不过快走到时,他才仿佛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啊……明明他伤的是手,为什么还需要自己来扶他?而且他还好意思把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
这个男人看着瘦,身上一摸都是硬邦邦的,分量肯定不轻。一想到刚才,如果他没松开自己的手,那就变成他砸在自己身上。看他这身板,自己估计就不是一只手脱臼那么简单了,断上俩胳膊俩腿都是有可能的。
想想还真是有点后怕呢。
到了停车位后,程誉便甩手不干了,直接把人推到了车上,自己伸手去掏他的钥匙埋怨道:“死噶重,还噶硬。”
苏堂被推那一下并不重,只是惯性使然,他靠上车身时刮擦到了之前伤到的地方,不由得闷哼了声,而后再听程誉这么一嘀咕,干脆伸手一把抓住了车钥匙,也把人抓了过来。
两人的位置又对调了一番。
苏堂的车身较高,程誉整个人面对这车子被人从身后压制住。苏堂右手控制住了他的双手,左手不太灵活地探过去捏住了他的下颚。
他的身子微微侧过来,脸也被掰了过来。
“苏堂你,你他妈有病啊!”
“草,放开我!”
他死命挣扎,只是力量相差确实有些悬殊,他的腿也挣扎起来之后,便干脆被他的腿挤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