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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皮帽一顿,又利索地接下去,“看二位相貌气质就不是寻常人,一定是大地方来的贵客!”

    “啧!”陆小凤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哥目光如炬,在这等地方看门岂不是屈才?”

    小皮帽顺着弯下腰,似乎是想躲开陆小凤的手,可陆小凤的手就像有什么吸力一样让他无法动弹。

    “阁下这是什么意思?”小皮帽变了脸色。

    陆小凤耸肩——没什么意思,爷现在有天大的正事做,没心思陪你们猫捉耗子。

    另一只袖子一扫,大殿的门轰然而开,就看小皮帽的神情由惊讶变成了惊恐。

    陆小凤撤去手上的劲儿,小皮帽就要往外跑,被陆小凤反手一抓扔进了大殿里面,一声凄厉的喊叫随即传出来,然后就是砰砰砰你追我赶的混乱声。

    “你捉弄他做什么?一个听命的人而已。”花满楼拿扇子戳一下身边乐的直笑的人。永远都这么恶趣味。

    “谁知道里头什么鬼东西,让他们先玩玩,我现在一听这种神神叨叨的事儿就头大。”尤其怀里还揣着一个能吃山的虫。

    说到朱墨刀,陆小凤摸摸胸口,自从平定王打消了抢回神虫的念头,这只虫子就一直呆在陆小凤身上睡觉,不用那只红盒,花满楼随便找了个寒蚕丝织成的袋子装起来往胸口一塞,特省事。

    可是从刚刚进门开始,陆小凤就觉得胸口有动静。

    “好像有叫声。”花满楼侧耳细听。

    应该不是朱墨刀,这东西吃饱睡,就没睡饱过,从来不叫唤。

    陆小凤往后拉了拉他,示意他跟在自己身后:“我先进去。”

    花满楼这种事从不跟他抢,很顾全大局,非常值得在上面一次。

    暗风被暗华拽着袖子趴在房顶上,看着底下的动静,嘴里嘀嘀咕咕——不能叫当面姑爷,不能当面叫姑爷,不能当面叫姑爷……

    两个人一前一后往里走,花满楼刚踏进去,大殿的门忽然嘭地一声在身后紧闭。

    而走在前面的陆小凤还未看清楚殿内情况,一大团白色的东西忽然箭一般飞来,直冲着他的脑袋,带着吱吱吱尖细叫声,听的人心里难受。

    “花满楼!”陆小凤往后去抓,却抓了个空,因为花满楼此时已经转身站在门口处,正盯着那扇门发呆。

    陆小凤飞起一脚踹开那团东西,跟踢在一团棉花上一样,力道一松差点没站稳,往花满楼那边一个踉跄。

    “这门外是不是画了幅九爪兽?”花满楼扶了他一把,问他。

    “好,好像是有九个爪子,长得特丑,像牛头又像狗头。”陆小凤摸了摸鼻子——幸好刚刚那一幕花满楼没注意。

    “果然是。”花满楼点点头,神色严肃起来,“陆兄,这殿里的东西应该是雪啮水鼠,牙尖嘴利,□□有毒,千万要小心别被它碰到。”

    “真的是老鼠?!”陆小凤只来得及感叹一句,因为那东西已经又哇哇叫着飞了过来。

    大殿内没有点灯,高高的墙壁上开着两方小窗户,幽暗的很。

    陆小凤和那雪啮水鼠满屋乱窜,倒是一点儿家具都没碰到。花满楼听到旁边传来的细微呼吸声,是那个先被陆小凤丢进来的小皮帽。

    他走过去给他服下一粒解毒丸,点了他的穴道扔在一边,仍然走过去看那扇门。

    《万兽志》上记载,河中有鼠,体白牙利,食血为生,剜肉可长,需九爪兽镇之。

    这扇门上有异香,是焚灵木,消灾震厄所用。门上再画九爪兽,可见把雪啮水鼠抓在这儿的人是知道它的真实身份的。

    看来要拦他们的人,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可是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万兽志》中记载已灭绝的动物,会出现在这样一个村庄外。而且现在看来,巫常送这本书给他,又让他们从中原来此地,似乎就是为了引他们发现雪啮水鼠的事。

    并不是长辈送的礼物。

    想扔回去。

    陆小凤已经把那只白老鼠踹在了地上,白乎乎的一个圆球,没毛,忒恶心。他一踩它的肚子,四只短腿就蹬了出来,爪子很锋利,跟陷在身体里此时才露出来的牙齿一样,都是害人的武器。

    “现在要怎么办?”陆小凤显然也想到了那一茬,咬牙切齿——管你丫是老爹还是祖宗,回头见了面先打一顿再说。

    百里之外的一个积雪未消的山坳里,巫常裹得像个熊宝宝一样蹲在一块大石头上,一边抽鼻子哼哼,一边问底下正在树林里来回转悠的重熙:

    “找到没?快点,别输给俩小孩。”

    花满楼在门上摸来摸去找开门的机关,回答身后的陆小凤:“它身上大概藏了什么秘密。”所以不能杀。“而且这东西割了肉还会长,估计轻易也弄不死。”

    ……

    陆大侠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真的很恶心啊,连脚踩着都不想,别说用手提。

    两人正发愁呢,陆小凤忽然觉得胸口一动。

    ——哟,那睡不饱的大虫子竟然这会儿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考完回家了::>_<::可是因为懒没带电脑,放台机的屋子又太冷,我难道要靠手机打字了嘛……真是不喜欢冬天呐~

    第112章 剑神的麻烦。

    朱墨刀一醒,陆小凤计上心头,看着地上还在挣扎的水鼠对花满楼道:“你说让小墨墨把它咬成团子大小,找根棍子一插,杵着回去行不行?”

    ......

    花满楼轻轻给了他一扇子:“说什么呢你!”甭管朱墨刀之前做过什么,自从陆小凤收养了它,就再没让它吃过奇奇怪怪的东西。而且黑眼圈和雪鹦鹉还都跟它建立了短暂的革命情意,要是让它再过回从前的样子,大家还怎么玩儿。

    陆小凤嘿嘿一笑,挠了挠头:“我就随便说说。”

    才不会给说不定将来是儿子的家伙吃这么恶心的东西。

    说话的功夫朱墨刀已经从蚕丝口袋里爬了出来,俩砍刀似的触角锃亮发光,跃跃欲试。

    陆小凤揪着它的触角提溜起来:“你想干什么?”

    朱墨刀扁扁的身体在半空里飘摇,小小的脑袋上两颗绿豆样的眼睛霍霍地看向地上的雪啮水鼠。

    ——好吃的。

    陆小凤一乐,提着它给花满楼:“呐,这可不是我逼它的,它自己想吃。”

    花满楼接过来,甩了甩扔地上——吃,吃了你就别回蚕丝袋里。

    朱墨刀有点晕,趴在地上看看陆小凤又看看花满楼,最后看一眼白白胖胖的大老鼠,略挣扎。

    陆小凤脚踩得有点酸,换了一只,兴致盎然地看朱墨刀怎么选择。

    等了好一会儿,朱墨刀听不到俩人开口,只能耷头耷脑地慢慢爬过去,竖起大砍刀。

    雪啮鼠显然意识到危险或者对神兽有天生的畏惧感,死命地挣扎叫唤,陆小凤差点都踩不住,就看到朱墨刀绕着它转了几圈,跟在找下嘴的地方一样,最后挑了它肚皮上一个微微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