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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创再上药懂不懂啊你!爷的手要是废了你养我啊?!”

    “我是不是见过你。”西门吹雪停手,松开对他的禁锢,问。

    余喜也不计较,一边拿白帕子擦脸,一边若无其事把头摇成个拨浪鼓——没有!绝对没有!

    “骗我的人只有一个下场。”西门剑神很会威胁人,摸一摸自己的剑就行。

    余喜白了脸,不知是擦白的,还是吓的。

    “先救人,救了人再说。”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已经不那么坚定,忍不住掐大腿——余喜啊余喜,你说你好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怎么就做不到威武不能屈呢?

    西门剑神想了想,可以。

    然后就是浩浩荡荡的救援工作,因为青虬等主要人物已经伏诛的伏诛,被擒的被擒,所以倒也做的顺利,而且有邢朝恩和马湖府府尹的得当指挥,想来也可以有条不紊地进行。

    却说陆小凤和花满楼一路赶回唐门,天色已晚,本该空无一人的宅院里,此刻却有零星灯火闪烁,简直吓人。

    “你看这不拉着成吗?万一摔跤了可怎么办?”陆小凤理直气壮地抓着已经握了一路的手,清清爽爽地实在是十分好抓,真是永远都不想放开。

    “油嘴滑舌之人,最不可信。”花满楼此话却是意有所指了,先前陆小凤曾说过要自己相信于他,当时未作回答。

    “油嘴滑舌之人最不可信,我却不是油嘴滑舌之人。”陆大侠颇有自觉,“我跟旁的人可以打些嘴仗,但在你花七少这里,可从来是占下风的,连云伯都知道,陆小凤注定会栽在花满楼手里。”

    “我并没有要你占下风。”花满楼神色有些黯淡,这正是他担心之事,他并不想因为自己的感情而让陆小凤有一丝一毫地违逆心意。两个人在一起本应就是最原原本本的,若说有一个觉得强迫,终有一日会辜负了当初的情意。

    “你岂知我不愿意占下风?”陆小凤缠了他一绺头发在手指上,风吹起他自己的,便缠在了一处,“我从没觉得遇到一个真正喜欢的人会是负担,只要喜欢,负担也就成了愿意。”

    花满楼不语,垂下眼角,却有无限情意。

    多么适合亲上去的气氛,如果不亲上去简直就是天怒人怨。

    可是陆爷就这么天怒人怨了,因为旁边还有观众,而且不止一个。

    “云伯,你们在干什么?”他看向身后,脸憋的通红的唐丘正被云伯捂着嘴趴在墙头上,云伯蹲在他身边,一脸怒其不争的表情。

    唉,就差那么一点儿就看到了呢。

    “嘘!”他忽然招手,陆花二人也跃上墙头,然后就看到大院正中的水井内,一个身影正爬上来。

    “是青叶。”陆小凤低声道,“他果然在这里。”

    “他说这里有宝贝。”云伯把唐丘推过来,唐丘却红着脸不敢看陆花二人,方才他们,他们......难道这两人当真是那种关系?他们两个男人?可是又一想,世上除了彼此,还有谁能配上他们呢?

    “你知道这底下有藏宝之处?”陆小凤问他。

    “我原本并不知道。”唐丘看了看青叶,“是临走之前,我在府中又看到了他,觉得事有不对想留下来,结果父亲非但不同意,还把我绑了,是云前辈救了我。”

    “你早知道唐无庸与人勾结?”陆小凤忽然道。

    唐丘顿了顿:“我并不是他的亲生子,但娘亲临死前,要我尽兴维护唐门安宁,因为这是我母子俩孤苦无依之时的庇护之处,所以虽然父亲并不待见我,但我私下里也曾关注过唐门的事,父亲想让出唐门一事我也是碰巧得知。”

    “所以你才引我们查到假二爷的头上?”

    假二爷青叶其实本可以不必轻举妄动,他们查不到什么也就离开了,但偏偏唐丘各种制造假二爷要趁机□□之象,逼得他不得不出手,结果才有了后来的一系列事情。

    “我只是不想唐门有事,却不想牵扯出这么多事。”唐丘望着脚下自己生长了十多年的院子,从前刚来时只觉得它大,如今看来,竟然也只不过是天地一隅都不如。

    “你的本意倒也不错。”花满楼宽慰于他,“而且若没有你,我们也不能这么轻易粉碎对方的阴谋。”

    唐丘点点头,释然一叹。

    云伯忽然开口:“你们看,他们搬出东西来了!”

    果然,青叶正指使着人源源不断地从井里面拉上来一些箱子,看上去十分沉重。

    “不忙,等他们搬完了再抢,不然还得我们出力。”陆小凤往后一靠,躺在房顶上看月亮,还拉了一把花满楼,“先看会儿月亮,这里的跟京城跟江南可都不同。”

    唐丘缓缓往旁边挪,眼睛紧盯着院内,生怕看到不该看的。

    云伯倒是看得开心。没看到亲亲,看到一起躺着看月亮,现在的年轻人,怎么感觉都矜持了很多呢?

    ——云伯,您老当年是有多豪放?

    ......

    作者有话要说:

    抓着七夕的尾巴了吗?~再来一章明天结束吧~

    第55章 离开

    等青叶手下一干人等把所有箱子搬上来,他走过去掀开几个看了一眼,这一掀可真是不同凡响的,且不说这几日天气晴朗,夜色很好,只怕就算周遭一片黑暗,都能看得到那些珠宝首饰散发着的晃眼光芒。不过另外几个箱子里却装着的不是财宝,青叶从里面拿出来几把战刀,不知如何保存竟然全部都没有损坏,依然锋芒冷冽。

    “呵,果然是前朝的东西。”

    陆小凤直起身子,远远地看了一眼,月光下依稀可辨刀柄上云的字眼。

    “对了,云伯。”花满楼忽然开口,“您也姓云,不知可与那位云留王有渊源?”陆小凤也看过来。

    云伯正摩拳擦掌,显然打算去看看有没有可心的宝贝,闻言撇嘴:“没有,有什么渊源,我就是一个没人要的老头子而已,你们可不许编排我的故事,否则我可是要发脾气的。”说完就跳了下去,如叶落于地面上。

    陆小凤一乐:“你看这还急了,真是欲盖弥彰。”

    “活了这么大岁数,自然有他们的故事。”花满楼有些歉疚,不该提起这个话头。

    “对啊,不知等咱们到了这等岁数,可以把酒共话的往事有多少,大概是数不胜数的。”陆小凤揽住他一边的肩膀,任凭云伯先下去与青叶周旋,自己却是悠悠闲闲一点都不着急,似乎现在就已经过起了不管闲事只怜眼前人的神仙日子了。

    “比起把酒共话,何如琴瑟共和?陆兄,你这音律打算什么时候精进一下?”陆小凤拿扇子把那只咸猪手跳下来,佯装讥笑。

    陆小凤听他说琴瑟共和,心里欢喜的不行,捧着咸猪手傻笑:“那就看花夫子何时抽空亲自教导一下了,在下太笨,可是需要手把手教导的。”

    给自己挖了个坑的花七少哑然失笑。

    唐丘唐公子在旁边已经脸红的快要成煮虾子了,手忙脚乱地往下跳:“我去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