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把门给轻轻地关上。
生平第一次在美色面前那么激动⊙v⊙!
也第一次觉得我的庭生是那样腹黑得可爱。
他恰似窗外的月色撩人,我捂着猛烈跳动的心脏,喷薄而出的羞涩无处躲藏。
以前的我总觉得自己很难学着去爱一个人,也以为用执着就能够打动一个人的心,后来才明白,哪有什么不懂得如何去爱?如果一个人也真的无意去开始,再深的执着也住不进冰封的童话。
当爱成为一种本能,它不需要练习爱你,却就想把最好的都给你。
庭生我一直想把最好的都留给你?
因为曾经的我,曾用交织的微笑与眼泪去放肆享受着你给的幸福,我也愿在感受到你街角遗留的悲喜时候,从方圆万里之外乘着扫帚飞来,只为做你快乐的源泉。
爱情,它从来不是最初的甜蜜,而是当在时光中慢慢老去后,褪去繁华,留在心间的不离不弃。
第50章 最初的友谊
我愿在你的世界沉眠,因为你就在我的枕边入眠。
——姚灵芝
有些人,一转身就是一辈子
有些人,不敢期待会被爱上,却幸运的采拮了他的心。
原来被爱上是这般神奇的缘分。
现在隔壁的他,在干什么呢?我拥着棉被在床上滚来滚去,谁能够体会我这种害羞地将自己裹成蚕宝,下一秒又急切地想汲取日月精华破茧成蝶的心情?
终于是将自己滚出了一身汗,心底翻涌的粉泡逐渐平息,才心满意足地给某人发了“晚安”短信,想想又给小白发了条脱单公告。
“祝贺我又重新抱得美男归啦”
与最好的朋友分享最好的喜悦大概也是件特别幸福的事。
你可知道,真恨不得下方配一张帅帅的图,向全世界宣告你是我的!
也许,早在高一时候就已体会过怦然心动,但那终究带着少女暗恋的青涩与苦涩,期待明媚的阳光将它暴晒流转进你心底的同时,触及青涩的恋却也犹如银河系那般光年遥远;
也许,在大学时光里也已刻下难忘与脉脉温情,但我总不真切那从天而降的爱情,那如大学时光般昙花一现的美丽,终不及我们分离过后,你再回眸的辗转温柔。
许诺我未来一生有你,才是治愈我流浪的孤独,魅惑我许了今生的灵药。
有人会害怕爱情,那是因为还未在正确的时间遇到对的人。
也愿那时候见证了我爱情的伙伴也能够延续或者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我们也许早已不在年轻,随着年岁的增长却更渴望徘徊在青春的那整座城。
曾经一起欢笑逃课,睡懒觉等外卖,一起为挂科拥抱哭泣的朋友,什么时候开始,毕业那大船舵将我们晃荡着各奔东西。
夕婧毕业后没有选择留在城市,而是与从高中就开始相恋的三年男友回归家乡做起了乡村教师,从此与依旧辗转于都市喧嚣的我渐渐断了联系。
原来曾经以为的友谊天长地久,竟是隔了那么长的天,离了那么远的地。
年轻时候的我们总怀揣着高远的梦想,在现实中涤净一身桀骜不驯后才发现其实平凡之路也没那么不堪,而是之于泥泞路上的我们更向往的天堂。
有谁还会记得曾经自己不切实际地梦想?它却像是我们青春的最后见证,在逐渐苍老的微笑中,任扬起的皱纹折进时光与回忆里。
而夏潇潇本就成绩优异,毕业后义无反顾随着“毕业季,分手季”的大军,与短暂交往的大学男友迅速分离,拿到了出国继续深造读研的机会。
本就抬头见着也蒸发着冷漠的我们,随着分离,隔着汪洋大海越是成为了彼此的陌生人。
印象最令我深刻的确是那个有双爱笑的眼睛却有着大自卑的连伊诺,因为在她身上,我总能看见自己的影子。
她跑步时候因为肥胖总是喘着比别人大的气息,她笑的时候眼睛透着明亮的光,一闪一闪地像极了黑夜里发光的宝石,她有着斐然的文采,总能轻而易举地夺得文学创作的桂冠,她是那么耀眼地站在文坛纸上,而她也是那个因为肥胖症自卑地说“不瘦下来不谈恋爱”的倔强姑娘。
只是最后越说不谈恋爱的人,丘比特之箭越瞄准得越快。她终是在毕业之前光荣地成为□□宿舍最后一个脱单的人。
现在的我依旧记得那个傻傻的姑娘,在临近毕业的一场社团联谊会后兴奋在宿舍吼叫“我终于谈恋爱啦”的表情。仿佛纷纷扬扬零落地霜花都转瞬化成了轻盈剔透的鹅毛音符,一遍遍地奏响同一曲恋歌,心脏跳动着,眼眸晶亮着,迟到的初恋也会不眠不休。
遇见爱情,所有的不可能都变成了可能。
我那时只想拿正啃着的西瓜敲她的头,是哪个两眼盯着跑步的帅哥,却绝望地说“不瘦就不谈恋爱,我这一辈子估计都不会谈恋爱了”,甚至已经拟好了未来的看破红尘踏入拂尘的计划?
可我又不忍心打扰她的快乐,只开玩笑地说师兄要请娘家人吃饭。
我也依旧记得她投在傍晚金黄色柔光里被拉得很长很长的身影,它映着主人通红欲滴的脸颊,却蒙上了阴凉的萧瑟。
其实那时候我就很想告诉她,“伊诺,其实你不是真的胖,只是骨架大些,脸又显肉,可是这样也是挺可爱的。以后每天我都陪你跑步,我相信你一定能减肥成功”。
可似乎这样安慰人会更伤心吧。
索性最后千言万语地劝告都随滴落的汗滴,融入红色的塑胶跑道里。
没有人会知道青春年纪里的姑娘,纵然外表在不为人注目,由暗生的情愫培育成的鲜花也妖艳美丽。
那时总佯装陪着疯癫的我笑嘻嘻的她,因喜爱拍照写文稿,就应聘了个社团摄影记者,有着种仿佛将眼里的美景刻录进相机里就能够弥补身体遗憾般地狂热,可她却从不喜自拍。
可她也从来不知道,她背着个小相机专注于摄像的时候,所有的阳光仿佛都在她身上跳动,晦暗了方圆几里嫣红姹紫的花朵。
我也总记得她的那份专注,记得很多次,她站在阳光里,举着相机,专注地调整着光距,镜头正对着繁茂绿荫树云上随风而摇曳生姿的花朵的样子,她在拍风景,而我在拍正在拍风景的她。
后来她的那个男朋友,很有缘的就被她偶然拍进了相机里。
在一旁一边观风等我命中王子从实验楼出现的我,也总一边远远地呐喊时不时打趣提醒“有帅哥经过,快拍”,只是好不容易盼到了帅哥过来搭讪或者只是问路?
那姑凉却都急着拍自然风景,挥挥手就把身旁戴着眼镜的斯文帅哥都支走了,在边上的我都不免为这傻孩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