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的样子,凌乱的头发,发红的脸:“我不会和醉鬼聊天。”
陆绽听后往椅子上一坐:“我没有喝醉。”
“陆绽,你到底要干嘛?”他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你看不出来我在求和吗?”她说,哧溜的大眼睛看着他。
他脸色很不好,手指轻叩着桌子,盯着她那让人又爱又恨的脸:“我不接受。”
他说我的时候,她就站起了身,俯了身,双手抱着他的头,整张脸凑在他面前,她的唇压着他的嘴,反复啃咬,唇齿相依,拙劣的吻技没有任何长进,血腥味自口腔漫开,几分痛意让她的酒醒了几分,长睫毛盯着他的脸,他睁着眼看着她:“酒醒了么?”
四目交接,对视了5秒,她闭上了眼:“没有。”
四年没有过男人的身体在这一刻化成了一滩水,她发了疯一样□□着他的嘴唇,热情的,主动的,暧昧的……
他大手一提就把她提上了办公桌,手指在她的臀.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然后顺着羽绒服摸了进去,太久的禁.欲被她稍稍一挑.逗就起了反应,他将她困在双臂之间。
陆绽的手指紧张的捏在了一起,伸手往下就握住了那处,他呼吸一窒,她的手就钻了进去,毫不知羞,他沙哑着声音:“陆绽!”有些愤怒。
陆绽就当作没听见,手指不停的运作,他的脸色沉了两分。
他伸了手将她的外套拉链拉开,外套里面是睡衣,丝质的睡衣里未着寸缕,顾湛肖眸子一深,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没穿?”
以前的她从来不会这样,现在的她,变得有些难以把控。
陆绽盯着他,咬了一下嘴唇,然后笑了,那样子几分妖孽,几分欠教训,她一个整天没有出门,只是套了外套,顾湛肖已经一手托着她的脑袋吻住了她,一手将那睡衣推高,这几年她的头发已经蓄得很长,柔软的发丝撩.拨着他的内心,另一只手从柔.软处往下滑到了底.裤,隔着布料磨蹭着她,s
湿意泛开,陆绽脸一红,埋在了他肩膀上,喃喃地说:“可不可以不吵了?”
她刚一说完,他就摁着她的臀,挤了进去,没有足够的湿.润,她疼的皱了眉,硕大的写字桌上,他搂着她的腰,唇齿还在她的柔软之上。
恶意的挑.逗让她叫了一声:“唔~”,她脸很红,眼睛一片雾水,抬眼看到他眼睛一片清明。
他的声音不大:“门没锁。”
陆绽心一提,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怪异的声音,他恶意的撩动着她,这么些年的恨意还有不悦,找到了突破口,她的手指揪着他穿着完好的衬衫,紧紧的,嘴巴咬住了他的肩膀。
她软像一滩水,他并不打算这么放过她,将她从办公桌上提了起来,陆绽整个人就挂在他身上,他一步一步挪到门口,外面还有五个人在打游戏,他恶意的将她抵在门上,她下意识的伸手把门落上了锁,顾湛肖不急,就那么慢吞吞的折磨着她。
这一场两个人的博弈不知持续了多久,到最后陆绽整个人泪涔涔的,他帮她把衣服套好,她整个人就蜷在他的老板椅,一根脚趾头也不想动。
他倒是精神抖擞:“酒醒了,你该走了。”
陆绽看了他一眼,不打算讲话。
他也不急,就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看电脑,身上粘滋滋的感觉让陆绽不太舒服,可她就是不走,死也不走。
“你不是答应我不吵了吗?”她歪着头,如瀑的头发挂在脸两边。
顾湛肖转头就对着她那张无辜的脸:“谁答应你了?”
陆绽说:“刚刚。”
“我答应你了吗?”他并没有再看她。
她就不开心了,滑了一下椅子,就滑到他旁边:“你这是不认账。”
顾湛肖双手一摊,看着她那张还沁染着红晕的脸:“我强迫你了?陆小姐,我记得可是你主动的,对于送上门来的,我只是顺了你的意。”
陆绽不高兴,一点也不高兴,她在他脸上没看到那种开玩笑时的表情:“顾湛肖,你还要和我吵到什么时候?”
他站起身,伸手摁在了她桌椅的两侧扶手:“吵?我和你吵了吗?是你一直出现在我面前,好吗?”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明明已经那么近了,怎么就是过不去,即使事情都这样,还是过不去,她把腿从老板椅上放了下来,惦着脚尖穿进了鞋里,伸手把衣服扣好:“就当被狗.日了吧,我不会再来烦你了。”
……
陆绽站了起来,腿有点打颤,她伸手扶了一下办公桌,腿还软的厉害,她裹着衣服走到门口的时候转头瞪了他一眼,然后摔门出去了,发出了很重的“砰”。
顾湛肖看她走了,一脸烦躁,她骂他是狗。
屋内还残留着刚刚的余韵,他原谅她了吗?在身体和心灵交汇的那一刻,他就原谅她了,原谅了这么多年她的离开,可总觉得自己咽不下那口气,罢了,罢了,他最终还是注定死在了她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我们女主去拍农村戏了,略略略~顾可爱马上就傲娇不起来了~
第62章 陕北
陆绽从办公室里出来, 门口笔直的站了五个人, 脸上表情各异,她愣了一下, 腿间粘稠的液体让她极度不舒服, 她不悦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快速的走到了门口,摔上了门。
办公室的纵情让她感冒了,第二天浑身疲软,瘫在床上, 还好眼睛还能看剧本,她花了两个整天把第三个题材关于农村的电影看了一遍,讲的是清末时期陕北农村两个家族朱,卫的爱恨情仇, 她演的是其中卫家的第四房太太珍珠,一个从窑子里买来的女人, 被三房姨太太欺辱, 最后被设计陷害逐出卫家, 被逐出卫家之后的珍珠被朱家的二少爷救回, 珍珠不是良家妇女, 只想着上了朱二少爷的床,以寻求男权社会下的一丝保护, 之后牵扯出的两家的矛盾,珍珠是那个年代人人喊打的骚.浪.贱,人人得而诛之, 可她却始终没有伤害任何一个人,她是一个委屈的女人,一个从头到尾就处于最低贱地位的人,最后珍珠被朱老爷杀了。
凄凉的时代背景下更容易显得人性的险恶与吃人不吐骨头,陆绽深深的被珍珠的性格吸引,她不受制于自己的命运,似乎在编剧笔下有了鲜活的生命,编剧用高明的手法将陕北那个时代所发生的事淋漓尽致的描写了出来。
陆绽在周五就去找了隋暘,她要接这部戏,隋暘早就知道她的来意,给她泡了杯水,陆绽就坐在椅子上,这两天,她考虑的很清楚,隋暘说这部戏下周就开拍了,在给她剧本的时候,主要的演员都定了下来,男主角朱二少爷是钱浩来演,钱浩,她进北电时候的面试官。
陆绽在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