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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感觉到小穴里有一汩热液涌来,抬眸看向他。懒虫放下架在肩上的腿,低头吻住她。

    半疲软的肉棒仍滞留在肉穴里一进一出。来回几十下,再度膨胀坚硬。

    慕倾倾也不点破,看了看一旁捂着她手自渎的亗狩,冲懒虫眨眨眼,抿嘴笑。

    温热的唇印在她眉心,懒虫抱住她,直挺着身子伏动。

    汗珠滑到鼻尖,摇摇欲坠。

    一束光打在他脸上,偏阴柔的五官像镀了层柔光,却有一股深沉禁止的力量。

    让人沉醉,让人动容。

    慕倾倾仰着头,两只手紧紧抓着懒虫肌理硬实的胳膊,身体随着他侵入的节奏而颤抖,软麻的好像飘了起来。如果此时有人攻击她,定能得逞。

    她的异样被懒虫敏锐捕捉,肉棒往里更重一分的插进来,胯部一前一后的顶。每一下都正好顶嵌上她最敏感的软肉上。

    “嗯啊……嗯……”她微微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

    “操,都半个小时多了,还没好。”亗狩恨恨的瞥了眼激情迭起的战况,鼻翼里呼出的气都仿佛带了着火般的热,他箍紧慕倾倾的手,开始极快的撸。

    越来越快。

    “啵啵啵”的响。

    过了一会儿,快感自一个尖端爆发,闪电般刺入四肢百骸,大脑在一瞬间空白。

    亗狩闷闷的呻吟一声,粘稠的精液迸射在慕倾倾手心。

    他粗喘了几口气,拿过刚才懒虫围腰的毛巾擦了擦。唤了一声:“姓慕的。”

    抿抿嘴又开口,“今天我就让他,明天你归我。”

    粗噶的声音带着别扭,又理直气壮。

    慕倾倾反倒有些意外,也有淡淡的暖意,为他这份隐晦的体贴,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嗯,谢谢你,姓亗的。”

    懒虫瞥一眼他的毛巾,眉头蹙了蹙,没说什么。

    大家都明白,三人行的世界里总要学会妥协和让步。

    懒虫使的小手段亗狩未必没看在眼里,但他还击的手段也仅是弄污懒虫的毛巾。

    无伤大雅,又卖了个好。

    亗狩带上门出去。没有第三人在场,两人放的更开。

    慕倾倾尽情伸展着的躯体,最大程度的契合上懒虫,姿态比猫更勾人。

    懒虫将她两条腿合拢放平,就这样在她身上起伏着研磨,舌头舔舐到形状优美的两道锁骨。

    “啊~嗯嗯~~”这个姿势最能刺激到阴蒂,慕倾倾只觉那一处麻酥酥的发热。

    “怨我吗?”将那男人牵扯进来。

    “不怨,你这么好,没有他也会有别人。至少,他够强。”懒虫气息不匀,肉棒研磨的加了几分力。

    “也就你觉得我好。”慕倾倾抬手想捋去他鼻尖的汗珠,这才发现手臂软的发抖。

    他的眼睛潋滟的能吸人,只淡淡看着你就是一种无声的勾引。

    何况现在夏阳映在他眸里,像镀了一层锡金,呈淡淡的琥珀色,美的如梦如幻。

    慕倾倾看得痴。

    偏一身肌肉贲张,比例完美。

    女人,年岁增长,历尽千帆后,相比那种细皮嫩肉到精致的,反而更喜欢健壮的男人,一身筋骨,一身力气,透着精气神。

    懒虫是,亗狩更是。

    “我喜欢你,无关好坏。”懒虫含住她的手指,吮吸。

    “嗯~”她低吟一声,沉浸在情欲里。

    懒虫吻住她的嘴,将她的低吟吞入腹中,肉棒一下快过一下,一下深过一下的刺入,研磨。

    用无边的温柔织就一场欲海盛宴。

    ☆、狱中囚23 微h

    亗狩回来时,空气里只余一点未散尽的余味。

    他走到床边坐下,看了眼慕倾倾的脸,扑过去嘴了一下,又捏了捏,不无酸意道:“看这红光满面的,被喂饱了。”

    “牙酸。”

    “姓慕的。”

    “怎地。”

    “想睡你。”

    “有本事你来啊!”挑衅的勾勾手指。

    亗狩“嗷”的一声,手指曲成爪,如猴子捞月般就要去捞慕倾倾。

    慕倾倾身法敏捷,快如鬼魅的一掠,已经从亗狩的臂弯下闪到了他身后。

    “想抓我,再练练吧。”

    懒虫躺在床上抽着烟看两人玩闹,眼里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之前亗狩也见她出手,知道她武力值不错,但没有交过手,概念还是比较模糊的,刚才这一下虽然说是闹着玩,但身为爷们儿,连自己女人的衣角都摸不到,也忒丢人。

    男人的好胜心不甘被比下去,动作间用了几分真功夫。

    狭小的宿舍里一时乒乒乓乓。

    亗狩另一个异能是敏捷,再加上体格庞大,慕倾倾虽然会点轻功,可和亗狩这种枪林弹雨里实战经验丰富的人比起来还是有所不及,再者空间狭小轻功也施展不开。

    这不,慕倾倾想从他腋下侥幸穿过时被伺机而动的男人一把拦腰截住。

    亗狩得意的笑,“妞儿,你是逃不出大爷五指山的,还不快乖乖从了大爷我。桀桀桀……”

    装模作样的发出怪笑。

    色气的用下颌去拱慕倾倾香软的乳沟。

    从你大爷,慕倾倾呸了一声,“姓亗的,你心术不正。”

    “鸡巴正,能睡你就行。”配合着话,亗狩胯往她身上顶了顶。

    热乎乎的气直渗进皮肤里。

    懒虫击了一下掌,从床上坐起,正色道:“好了,别闹了,她今天累了。”

    “玩儿呐,老子知道分寸。”

    气氛前所未有的轻松。

    想到那五十年的时限,慕倾倾有种说不出的罪恶感,无奈的欺骗也是欺骗,默了默,她决定坦白。

    她端过水杯,抿了一口,欲言又止的神态让两个男人也正色起来。

    懒虫看着她,犹豫问:“是有什么话要说?”

    慕倾倾双手捧着水杯,不吭声,半晌才从鼻腔里发出个闷闷的单音节:“嗯。”

    “有我呢,什么都别怕。”

    知道他是误会了,慕倾倾抬起头,“你知道我本来已经死去,灵魂飘荡的时候我遇上了一个自称神的人,他给了我重生,前提是极恶之地生存下去,但时限是五十年。”

    说到这里,她看向亗狩和懒虫,亗狩烟燃了一大截,长长的烟灰快燃到了他的手。懒虫微微低着头,呼吸都似被扼住,心,无可名状的疼。

    原来如此。

    竟然是如此。

    一看懒虫神色,慕倾倾知道他又误会了,苦笑了下,续道:“我的存在只有五十年,你们考虑清楚,我不想耽误你们。”

    亗狩额上青筋暴起,“考虑个屁,老子贱命一条,能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