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怎么让别的女人觊觎,这芸萝只是他们旅途中的一滴水而已。
转瞬便会蒸发。
☆、童养媳29+30 两章合一 微hhh
离寿诞之期还半月有余,景宣行的并不匆忙,于晌午时分抵达薛家堡,递上名帖。
薛家堡雕梁画栋,青瓦白墙,有着北方宅宇惯有的宏阔。
管家接过,回内禀报呈上后,薛夫人亲自出门相迎,她保养得宜,看着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
只见多年未见的侄儿景宣一袭青玉色衣衫,益发显得他长身玉立,姿容出尘,比她数年前所见成熟男子的风仪。
景宣唇边仍是挂着谦和的微笑,对着薛夫人欠身行了一礼:“侄儿景宣拜见姑母。”
奉上备好的寿礼。
一旁丫鬟上前接过,又退守到薛夫人身后。
薛夫人拉过景宣的手,掩了掩眼角,“几年不见,宣儿都这么大了,知道你要来,诚儿这几日都在念叨你呢!”指着她身侧站立的白衣青年,“这是你表弟薛诚。诚儿,还不快见过你表兄。”
已入中年的薛夫人原育有二子,次子爱美,去岁与人争斗一女,被人一剑刺心,就此殒命。
薛夫人伤心之余,一心扑在了长子身上。
薛诚年方二十,只比景宣小一年,身穿绛紫襕袍,头束莲花玉冠,周身便似罩了一层光晕一般,但又不是那种光华耀眼的惊艳,更像是青山秀水似的美貌。这是一个南朝乐府里才能唱念出的男子,和景宣站在一起也毫不逊色。
一个貌如冠玉,一个美如暄阳,两个都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站在一起,实在容光逼人。
景宣和薛诚见了礼后,向薛夫人介绍慕倾,“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慕倾。”
她什么时候成他未婚妻了,她本人怎么不知道,不过这种场合她也不好出言反驳,大大方方的裣衿行礼,“慕倾拜见姑母。”
少女容貌端秀,举止得体,薛夫人满意点头,褪下手上金丝透雕缠绞镶嵌各色宝石的金镯套进慕倾手腕里。
慕倾推迟,“姑母,这,太贵重了!”
薛夫人嗔她,“不过是个物件,长者赐不敢辞,戴着玩儿吧!”
慕倾看向景宣,景宣点点头,她才接过,又福身谢过。
薛诚凝视着娉婷袅娜的慕倾,心神恍惚,她,她不正是他在业河县遇上的那位,与家人失散的大槐村陋室出婵娟的村姑吗?
她离奇消失后,常随说她是狐狸精,他却是不信的。
这两日,她的委婉羞涩一直在脑中徘徊,无法忘却。哪知,再相见时,她却成了表兄景宣的未婚妻,按辈分,他还得称她一声表嫂。
世事弄人,无外如是。
压下满口的苦涩,薛诚欠身,“薛诚见过表嫂。”
慕倾还礼,心里的惊讶实不比薛诚少,稍一愣怔后恢复了神色,只作和他是第一次见。
心内腹诽,这世界还真是小,当日随手勾搭的男人竟会和景宣是亲戚。
早知如此,她必会另想他法出城。
一番热络寒暄,慕倾和景宣被迎进了嘉和堂的黑漆角门,角门过后,是道长长的甬道。甬道全是用青色和黄色卵石铺成的八方、六角冰裂纹、人字纹等图案,两旁绿树成荫,小桥流水,曲径通幽,草木扶苏,花团锦簇,一旁绿柳轻垂,桂树成荫,紫薇、月季、迎春、夹竹桃竞相绽放,草木香中夹杂着淡淡的花香,让人闻了不由得精神一振。
薛家堡不愧为北方豪雄,从建筑排场可见一斑。
慕倾和景宣安排在了同一座院子,住处相邻。
晚间,薛府设有家宴,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景宣喝的有点儿高,俊脸泛红,眸光含水,左手握住慕倾的右手,借着桌布的掩盖,在她手心轻轻的挠。
面上却是一派正人君子的举杯和薛家主说些家常与一些江湖轶闻。
慕倾正听得津津有味呢,忽然被景宣来这么一下,挠的她心肝发痒,偏他不看她,想给他一个怒目的表情都无法传递。
一抬眸总能对上薛诚投过来的目光,两三次后,慕倾只好敛目顺眉坐好,不敢抬眸。
她的安分让景宣得寸进尺,酒能壮胆,他又呷了一口酒,挑开慕倾的纱裙,手像长了眼睛般,顺着大腿往里游移。
伸进她的亵裤里面揉搓她的花心,感觉她的花心滚烫湿润。
春宫册上画的小洞是在肉缝下面一点,再探探。
做贼心虚的景宣脸更红了,在坐众人以为他是酒上脸,哪会想到一本正经的他正手指拈揉着慕倾的娇软花心。
慕倾想捂脸,大庭广众下的,他怎么就敢?
靠,还敢往里面戳——
有力的手指戳在入口处,慕倾浑身紧绷,屏住呼吸。
紧仄的甬道被强硬挤入的瞬间扩张开来,还是被手指来回抽插着,慕倾自认为没有坚韧到足以面不改色接受这些的神经。
尤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虽然他们并不知道。
忽然,一阵酥麻袭来,呻吟险些脱口而出。
慕倾怒了,揪却景宣手臂上的肉旋转着拧。
可她现在浑身软绵绵的,这点儿力气对景宣来说只能算小猫挠痒,他抿了口酒,笑容洒脱舒畅,人往后仰了仰,略带一丝狂放。
手指转动,往幽湿的甬道里戳的更深了些。
想象着插进去的是他的小兄弟。
简直厚颜无耻。
慕倾抬脚就往景宣脚上踢。
对面的薛诚突然呛咳出声。
“诚儿,怎么饮个酒也会被呛到。”薛夫人含笑责备。
薛诚隽秀的脸闪着一种绚丽的绯红,浓密修长的睫毛不时轻闪,望着慕倾得双眸宛如宝石在桃花丛中熠熠生辉。
难道……
踢出人了?
对上薛诚的眼睛,慕倾莫名的心虚,眨了眨眼,头垂的更低了!
景宣的手指还在她体内装模作样的抽动,从一根到两根,紧张的她身体绷得死紧,这又极大的加深了摩擦的紧度。
慕倾咬着唇,拼命忍。
快感和刺激却如影随形,骨头都要酥麻掉了!
湿滑的液体不停飞溅出来,她想,裙子一定湿透了。
景宣暗责自己玩的太过火,心下愧疚不已,但她流了这么多水,应该也是舒服的吧?
景宣的指尖顶着花心厮磨转动,慕倾身体猛地一抖,一大波热液喷薄出来,轻轻“啊”了一声。
手中湿热一片,景宣拢了拢手,不动声色的抽回手,抽出怀里的白色丝绢帕擦了擦,在鼻下轻嗅,再将帕子塞进慕倾手里,悄声道:“闻闻,挺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