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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儿放呢?”

    “腰上啊!”

    明明都到她胸口了,还腰上,睁着眼睛说瞎话,慕倾“啪”的拍开那作乱的手。

    没多久,那手又开始不老实的往上爬。

    慕倾脑袋出其不意的往后一仰,磕在景宣的下巴上,景宣眉心略蹙了蹙,“你这是袭主,理该受罚。”

    说着,手挠向慕倾的腋下。

    慕倾怕痒,这一下对她来说简直是酷刑,笑的前仰后翻,连连讨饶,“咯咯咯……公子,公子…我再不敢了……咯咯咯……”

    夜色渐晚,景宣找了个避风的山坡,燃起篝火,叉了一只野兔烤着,慕倾包袱里带有一小罐盐巴,往烤兔上均匀的洒上,寡淡的肉变得有滋有味起来。

    景宣一笑,“你还挺有经验的嘛!”

    慕倾回嘴,“我这叫有备无患。”

    吃完,她寻了个借口溜到溪流上游,解衣清洗身子。

    景宣久不见慕倾回来,心下担忧。右足点地,人已疾掠而去。

    此处山野向北,夜风清徐,吹得林中树叶簌簌作响。

    溪流间,水声哗哗,一个全身赤裸的窈窕身影透过夜色,就那样映在了景宣的瞳孔中。

    如同活动的剪影画般,纤细的手臂舀起一瓢水,从肩头浇下,水珠四溅,落在胸、腰、臀、大腿、小腿。

    短短的距离使得那影子纤毫毕现,景宣可以清楚的看见高耸的酥胸随着手臂的动作微微颤动,乳晕顶端的小珠珠,随着那一颤滴下一滴水珠……他突然就觉得那滴水珠似乎滴到了他的心底,掀起潮水汹涌。

    鼻下忽然一热,两行鼻血流了下来。

    他脚步微乱的疾步返回。

    慕倾洗好回到小山坡,见景宣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长剑摆在身侧,篝火将他俊美的侧脸轻轻勾勒,美如冠玉,皎若雪莲。

    夜风突盛,卷起地上数瓣残落的野花瓣,扑上他的衣袂,宛如妖红盛开于雪野,华美难言。

    慕倾呼吸一凝,不由多看了两眼,然后不动声色的走到离景宣较远的树干下靠着。

    景宣忽然睁开眼,“有你这么做侍婢的吗?还不过来给公子我暖床。”

    慕倾迎上景宣目光,诧异反问,“哪来的床?”

    景宣避开她目光,面上闪过一丝羞臊,轻哼一声:“过来就是,哪那么多问题。”

    在被景宣抱进怀里后她才明白所谓的床是他的怀。

    她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看到他一侧耳根泛起的红,轻轻的笑了!

    闭上眼睛,一夜好眠。

    景宣软玉在怀,却是不停的想入非非,将外袍解下,裹紧她的身体,直到后半夜才窝在慕倾颈边浅浅入眠。

    翌日,两人指山看花,斗嘴打趣,时间过的格外快,却不免又耽误了行程。

    时近黄昏的康城一派繁华,貌美的胡姬当垆卖酒;卖莲子羹的、卖糖果的、卖糕饼的小贩星散揽客,街头街尾人群攒动,熙攘不绝。

    街面上不时有或负剑或提刀往来的江湖人士。如景宣和慕倾这般骑马而行的少年公子也不打眼,打眼的是两人过于出色的外表。

    天色已晚,景宣决定先找家客栈休整一二,明日再去拜见姑母。

    来喜客栈里宾客满座,景宣对小二道:“一间上房,再端些好酒好菜。”

    慕倾对小二纠正,“两间上房。”

    景宣不愉的睨了眼慕倾,“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慕倾一噎,呐呐的闭了嘴。

    原来是个喜欢兔儿爷的客官,小二心里明镜似的,还有些不屑,面上却恭敬谦卑的领了二人去上房。

    五月的天,赶了一天路,身上免不了黏一层汗,慕倾笑容谄媚的和景宣打着商量,“公子,奴婢一身汗臭,熏到了您,奴婢的罪过可就大了。您看,是不是该赏奴婢一桶热水,清洗清洗?”

    景宣一只手懒懒支颐,因为解散了发髻,浓墨般的长发正随意地搭在肩头,黑发压着玉青色的锦袍,看上去有种触目惊心的鲜明。

    他站起身,走到慕倾面前,中指在她脑门上一弹,嗓音清润,“想沐浴?那就来服侍你家公子,服侍的本公子舒坦了,本公子自会赏你热汤,否则……”

    否则什么,不用景宣讲明,慕倾也知道是什么。

    尾随他来到屏风后,抬手去解景宣的衣带,丫鬟这职业她是头一回做,况且,这景宣又俊美如斯,孤男寡女的,慕倾不免有点儿想入非非,脑中一乱,手上的动作难免就出了错,一根系带被她拉成了死结。

    ☆、童养媳22

    手环紧她的腰,将身体贴的更近些,嗅着她身上隐隐袭来的幽香,景宣心中一荡。

    才两年可不够啊,得想个法子把她永远留在身边才是。

    “喂,你的手往哪儿放呢?”

    “腰上啊!”

    明明都到她胸口了,还腰上,睁着眼睛说瞎话,慕倾“啪”的拍开那作乱的手。

    没多久,那手又开始不老实的往上爬。

    慕倾脑袋出其不意的往后一仰,磕在景宣的下巴上,景宣眉心略蹙了蹙,“你这是袭主,理该受罚。”

    说着,手挠向慕倾的腋下。

    慕倾怕痒,这一下对她来说简直是酷刑,笑的前仰后翻,连连讨饶,“咯咯咯……公子,公子…我再不敢了……咯咯咯……”

    夜色渐晚,景宣找了个避风的山坡,燃起篝火,叉了一只野兔烤着,慕倾包袱里带有一小罐盐巴,往烤兔上均匀的洒上,寡淡的肉变得有滋有味起来。

    景宣一笑,“你还挺有经验的嘛!”

    慕倾回嘴,“我这叫有备无患。”

    吃完,她寻了个借口溜到溪流上游,解衣清洗身子。

    景宣久不见慕倾回来,心下担忧。右足点地,人已疾掠而去。

    此处山野向北,夜风清徐,吹得林中树叶簌簌作响。

    溪流间,水声哗哗,一个全身赤裸的窈窕身影透过夜色,就那样映在了景宣的瞳孔中。

    如同活动的剪影画般,纤细的手臂舀起一瓢水,从肩头浇下,水珠四溅,落在胸、腰、臀、大腿、小腿。

    短短的距离使得那影子纤毫毕现,景宣可以清楚的看见高耸的酥胸随着手臂的动作微微颤动,乳晕顶端的小珠珠,随着那一颤滴下一滴水珠……他突然就觉得那滴水珠似乎滴到了他的心底,掀起潮水汹涌。

    鼻下忽然一热,两行鼻血流了下来。

    他脚步微乱的疾步返回。

    慕倾洗好回到小山坡,见景宣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长剑摆在身侧,篝火将他俊美的侧脸轻轻勾勒,美如冠玉,皎若雪莲。

    夜风突盛,卷起地上数瓣残落的野花瓣,扑上他的衣袂,宛如妖红盛开于雪野,华美难言。

    慕倾呼吸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