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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东西,洗个衣服还洗这么久,外头是有野汉子勾的你回不来吗?还不赶紧晒好衣服去烧饭,你想饿死老娘吗,再磨蹭下去,你今儿就给老娘饿肚子。”

    野汉子吗?如果撞到她的那个男人算的话,还真有一个。

    听着房氏浓重的乡音,慕倾低眉敛目,麻利的做着手里的活计,扫院子,做一家三口的早食。

    早食是菜糊糊混着碎米煮的粥,倒是有一个鸡蛋,那是给这个家唯一的男丁宁禹享用的。

    宁禹的父亲是宁溪村唯一的秀才,却在赶赴省城考举途中一场风寒里丧了命,留下妻子幼儿艰难度日。

    房寡妇生性泼辣刁钻,村民怜她孤儿寡母生活不易,平日里对她难免忍让三分,这反而促使她变本加厉。

    六年前,慕倾随母亲逃荒到宁溪村,母亲被邻村一户人家相中,那户人家不要慕倾这个拖油瓶,为了改嫁,将八岁的沐倾扔给了房寡妇家做童养媳。

    从此之后,慕倾过上了饥一顿饱一顿,干的比牛多,吃的比鸡少的日子,不时还要遭房寡妇的谩骂和毒打。

    作为慕倾的丈夫宁禹,则整日关在书房里,读他的圣贤书。

    宁禹被房外房寡妇骂咧咧的大嗓门吵醒,不悦的皱眉。在他想来,婆婆训诫儿媳是理所当然的事,何需他出面说情,他日后可是要蟾宫折桂,考功名做大官的,怎可为了妇人之事分了心神。

    何况娘说过,等他做了官老爷,名门闺秀,高门贵女可任他挑之选之,而作为童养媳的慕倾到时给她一个妾室名分也就是了。

    “小蹄子,还不快去侍候你男人洗漱穿衣,干站着当插蜡烛啊。”房寡妇粗糙有力的手在慕倾手臂上狠劲儿一拧,慕倾疼的打了个哆嗦,巴掌大的苍白小脸沁出了丝丝冷汗。

    宁禹已经径自穿戴好从里间迈了出来,侧眼看到慕倾娟娟双眉轻笼,小脸苍白羸弱,甚为楚楚,难得泛起一点儿怜香惜玉的少年情怀,对房寡妇道:“行了娘,这些小事儿子能应付。”

    房寡妇气的眼珠子都绿了,觉得儿子是被这长得越来越妖的小贱蹄子迷了心窍,不满的把碗筷往桌上一拍,“这哪里使得,你可是天上文曲星下凡的,夫子可都说了,今年的院试你中个秀才那是十拿九稳的,哪能为这些琐事分了心,我们家可不养白饭人。”

    慕倾敛着眉,端起自己的那份粥走到灶间慢慢的喝着,长期吃不饱的身子对这种寡淡无味的食物也是需求若渴,一小碗下肚只得个半饱,身子比之先前倒暖和了不少。

    她哂笑一声,长期养尊处优,乍一吃苦,还真有点儿不习惯。

    空间又被那小气的神使封印了起来,理由是她在上个任务太过顺遂,竟直接把她扔到了下个任务,连个休息时间也没。

    一天的时间在繁重琐碎的忙碌里熬了过去,按原主往日习惯,慕倾端着洗脚水进了宁禹书房加寝房的里间,她今年十四,宁禹十七,房寡妇却点让他们圆房的打算也没有,不过也幸亏如此,宁禹此人看着唇红齿白,模样俊俏,可那性情实在叫人不敢苟同。

    房寡妇对她这儿子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就比如现在,慕倾端了洗脚水给宁禹洗脚,房寡妇总会在门外溜达几圈。

    她也明白房寡妇对宁禹并没有什么不伦的心思,只是许多寡母带大儿子都会有的独占欲,本来儿子是自己一个人的,若别的女人来抢,自然各种看不顺眼。儿媳妇和儿子稍微亲热一点,她就看不惯,儿媳妇使着儿子干点什么活儿,她也各种看不顺眼,这种心态有各种不同的表现方式。

    她是不愿在这个家里继续做牛做马的,可任务目标就是宁禹,该怎么办才好呢?

    改造他?工程太艰巨。

    两害相权取其轻,相比被房寡妇天天虐待,她还不如去惩罚世界好了!

    ☆、童养媳2

    慕倾半蹲着搓洗宁禹比女人还细白的脚,脑中思绪杂沓。

    油灯微明下,坐在上方的宁禹由上往下看,目光扫到慕倾精致秀美的侧颜,以及少女浮凸的胸部曲线,鼓囊囊的弧度勾得人想一探究竟。

    对宁禹来说,慕倾只是他以后的一个小妾罢了,所以有了想法自然就伸手去摸了。

    那手穿到胸前,慕倾的手下便是一滑,几滴水从木盆溅了出去,眼睁睁看着宁禹的手扯开她衣襟,捏着一侧胸脯搓捏揉摸,力道有些失控的加重,慕倾疼的皱眉,不安的看向宁禹,“夫君,你别这样。”

    宁禹只觉手里的软肉柔绵的让他爱不释手,不耐烦被衣料隔阻,直接手一扯,慕倾的左边的衣衫被宁禹扯下,露出圆润的香肩,雪白挺翘的娇乳,在微光下尤为动人心弦。

    宁禹看的口干舌燥,“你迟早是我的人,不必矜持。”

    她哪里是矜持?慕倾无奈。

    宁禹将她拉进怀里握住娇乳,正欲亲上她的嘴。

    门“嘭”的一声被人打开,房寡妇冲上前,把慕倾猛的从宁禹怀里拽出来,手中提着的一条鸡毛掸子劈头盖脸的往她身上打,嘴里嚷着:“打死你个没脸没皮的小骚蹄子,整天就想往男人床上爬,敢勾引你男人败了精血,看老娘不打死你。”

    她就知道这小狐媚子越长越骚,这一两年来要不是她看得紧,儿子还不得被她勾的没了读书心思。

    打起慕倾来那是下了十分的狠力。

    好事被打断,宁禹不悦,皱眉道:“行了,行了,吵的我头疼,都出去。”

    宁禹的话在这个家里那就是圣旨,房寡妇像拖猪仔一样把慕倾拖出宁禹的屋里,对慕倾又是好一通谩骂加毒打。

    慕倾盯着夯土屋顶,再看看身下的土炕和四周的泥墙,和她房间里仅有的家具是一条缺了腿的木凳,实在寒碜到不能再寒碜。

    摸着浑身青紫的皮肉伤,慕倾眼里闪过一丝狠戾,可是手头没有银钱,很多事都不太方便,她想了想,心下有了决定。

    天未亮,慕倾带上全部积蓄,五文钱。

    然后顺了一套宁禹的男装,在路野旁换上,将自己的那一身破布似的女装藏好,朝县城方向走去。

    一直在县城停留了八日慕倾才赶回宁溪村,回到小院自然少不了房寡妇恶毒的咒骂和棍棒加身。

    慕倾哪里肯干站着受打,左躲右闪,避开了大部分攻击。

    “骚蹄子,胆敢这么多天不回来,指不定去会了哪个野汉子。还敢躲,今天老娘扒了你的皮。”房寡妇原本秀美的面容因性格的原因显得刻薄。提着根一人高的木棍满院子的追打慕倾。

    “娘,我见相公日夜苦读案牍之间,实在心疼,家里银钱又吃紧,就想着去县里找点活计给家里添补添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