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脚尖前的地板,慕倾倾声音细弱,“我,害怕,可以和爸爸一起睡吗?”头慢慢抬起,清澈的水眸带着希冀和不安。
对上女儿轻轻眨动的双眼,那里面有对他这个父亲的依赖,文如山心里蓦地一软,摸摸她的小脑袋,“可以。”
得到了他的准许,慕倾倾脸上的不安褪去不少,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文如山有些好笑,还有一种被需要被依赖的满足感,掀起一角被子,拍拍空位,“上来睡吧!”
乖乖的爬上床,慕倾倾对他露齿一笑,感觉门齿那里凉丝丝的,突然想起她现在是缺了两颗大门牙的,自己这副丑样子被爸爸看到了,好羞人。一下子捂住了嘴,眨巴两下眼睛,被子一卷,整个人都藏了进去。
这一切看在文如山眼里却是觉得女儿很是天真烂漫,可爱的让人恨不得揉进心坎里疼。眼里闪动着宠溺的温柔,掀开另一角被子,也钻了进去。
房外暗处的角落里,少年一脸阴鸷的盯着那扇久无动静的房门,脚步一晃,进了自己房间。
深秋的夜里静谧安宁,慕倾倾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她身上裹得只有一条浴巾,蹭动间,已经脱离了身体,光溜溜的身子慢慢往旁边的热源靠近,脑袋贴在男人心跳有力的胸膛上,闭上眼睛,放缓呼吸。
文如山并没有睡着,在女儿贴过来的那一刻他就察觉到了,很喜欢这种被她依赖的感觉,手轻轻揽在她背上,这一揽,他怔了下,手下是一片光滑细腻的皮肤,这才想起她刚才只包了一件浴袍,这孩子,真是粗心大意。
慕倾倾的身体侧躺的,相当於半趴在男人的身上,身高的关系,腿往上一弯曲就摩擦到了男人腿心间那鼓囊囊的肿物。好奇的用腿在那上面蹭了又蹭,微微探出头,一脸好奇宝宝的问:“爸爸,这鼓鼓的一块是什么?”
“咳咳……”文如山身体瞬间僵硬,手不着痕迹的把她蹭动的腿拉直,清了清嗓子,极力保持语气的自然,“这是爸爸嘘嘘的地方,倾倾不要乱动。”
“哦……”慕倾倾好像有点明白了,探出食指轻触了下,感觉到身边男人在她的轻触下身体又是一颤,她低喃,“好奇怪,它好像变硬了!”
女儿的手指微微一碰触他的那里就如被什么东西在挠,激起一片酥麻,文如山并不是禁欲的圣人,清楚的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然而想到他居然在女儿的无意碰触下起了反应,这让他感觉非常可耻,拍拍她光滑的脊背,沈声道:“睡吧!”
☆、小绵羊进狼窝3 h
第二天是周末,慕倾倾下楼时文如山已经照常去公司上班了,大客厅里只有文君玉和文君言两兄弟在,清甜的喊了声:“二哥!”
听到妹妹喊他,文君言对微微一笑,笑起来如弯月,带着少年的清俊和秀气,看起来很舒服。
另一个少年文君玉冷面肃然如寒星,直挺的鼻梁,唇色绯然,明明如珠玉般俊美,却有着让人压抑的阴寒。慕倾倾无视了他,人家不待见他,她又何必去贴人家的冷屁股,更何况还总在暗中欺负她。
到餐厅端了一杯牛奶,上楼回了自己房间。
文君玉眸光微闪,起身也朝楼上走去。
“哢塔”原本反锁的房门被人从外打开,少年面无表情的径自走到嘴巴微张一脸错愕的慕倾倾面前,一坐一站,形成了一种他的居高临下。
沈滞、威迫、隐隐窒息。
坐着没动,但是慕倾倾脊背挺的笔直,清澈的水眸缓缓抬起,不甘示弱的与他对视。
“呵~不装了?”文君玉嘴角一弯,含着一丝嘲讽,女孩眼里的傲气和明澈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让人想摧毁。
慕倾倾不说话,就这么傲然的望着他,无声的对峙。
注意到她嘴角残留的一滴牛奶,文君玉手指一动,摸上了那滴乳白的牛奶,指甲在她唇瓣上轻轻一刮,在女孩惊愕的微张嘴时,手指一伸,插进了她嘴里。
湿润温润!
眼睛一眯,手指毫不留情的在女孩柔嫩的口腔壁里搅弄肆虐。
就在慕倾倾思索着要不要咬下去的时候,耳畔传来少年如恶魔般的声音,“你要是敢咬,我不介意让君言也来欣赏欣赏你这副淫荡的样子。”她身体一僵,对他的印象更是差到了极点。
这时,少年的手指有节奏的在她嘴里抽插,次次深到喉咙,慕倾倾好几次都难受的干呕,一缕缕银丝被手指带出,闪烁着晶莹的剔透,挂在嘴角,顺着下巴往下滴。
而她的眼角因干呕溢淌出了几滴生理泪水,湿润润的,挂在脸颊上,长卷蝶翼般的睫毛被泪水浸透,几根一绺的粘连在一起,眨动间更显楚楚可怜的脆弱。
整个画面透着一种幼弱女孩被淩虐的另类美。
看的文君玉呼吸一紧,本来他也只是恶作剧般的小小报复一下,但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抽回手指,坐在她的书桌前的椅子上,把自己的裤子拉到腿心下方,露出少年正在发育中却已很可观的阴茎,那阴茎尽管还带着几丝青涩,却是直挺挺的伫立在毛茸茸的草丛里。
“用你那淫荡的嘴巴给我好好的舔。”
“不,我不要!”
慕倾倾脸色一白,畏惧的看着他腿间伫立的大东西,扯动被他拽住的手臂,想要挣脱。
下一秒,她的脖颈在他手臂的压迫下,嘴无法逃脱的碰到了那根可怕的东西,她才八岁,两人力量太过悬殊,微微侧过脸,嘴巴紧闭,就是不肯服软。
微掰过她的脸,文君玉拿出手机就是啪啪啪几下连拍,拍好后在她眼前晃了一下,阴森森道:“你要是不想这些照片流传出去,就给我乖乖的听话。”
照片上,年幼的女孩眼睛湿润而楚楚,可她白嫩的脸颊上顶着一个男人的肉棍,略带婴儿肥的腮边顶的凹进去了一块,显得整张照片充满了淫糜的色彩。
慕倾倾脸色白了又白,她自是知道照片流传出去意味着什么,终是低下高傲的头颅。
十五岁的少年勃起时包皮已经褪下,整条阴茎已经发育的很好了,伸出软滑的小舌在他的阴茎上轻轻勾舔。
“小荡妇,没吃饱饭吗?含进嘴里吸。”文君玉其实被她软绵绵的舌头舔很舒服,可这怎么够,她害的他母亲伤心离婚,这仇恨自然要在她身上讨回。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