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数十万大军葬身於那里,这么多年过去,怕是死气,怨气,尸气集结,怕是会有大凶之物现世,大楚怕要生灵涂炭啊!”
听完师尊的话,青翎紧锁眉头,平静道:“要怎么做我听师尊的?”
紫鹤真人严肃道:“我们龙虎山人丁稀少,为师老了,玄字辈的弟子中就你最出色,为师派你去阻止这场浩劫,你可愿去?”
青翎尊敬的一拜,“师尊放心,弟子竭尽所能。”
回到住所,慕倾倾才敢出声,语带急切,“你师尊说的那里,一听就很危险,你能不能别去?”
听出她的关心,青翎铺床的手顿了下,心尖微颤,声音不复往日的冰冷,道:“有些事明知不可为,是为大义。”
慕倾倾沈默,虽对他的话有些不以为然,却也让人敬佩。
夜晚,青翎躺在床上,摸了摸胸口的玉瓶,突然觉得很安心,还有一丝淡淡的柔软,一夜好眠。
夜幕卷起,天光微泛白时,青翎就起身和紫鹤真人道了别,带着玉瓶,踏上了前往乌岩山的路程,一路上有慕倾倾不时的插科打诨旅程倒也不寂寞。
半个多月到达乌岩山的村落,满村也就百来户人家,却十之五六屋前挂着白布,村民们神色凄苦惶惶,见到背负长剑,身姿飘然若仙的青翎,得知他是龙虎山来的,犹如见到了救星。
原来,自从半个月前,村里就开始莫名其妙的死各种家畜,家畜死完了就有有些村民跟着死了,村民们越来越人心惶惶,有能力的都搬走或投亲去了。
听完村民的叙说,青翎脸色凝重,安慰了村民几句,暂且住了下来。慕倾倾也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青翎蹙眉思索,细细捋着听来的线索,“晚上我去山上看看。”拿出玉瓶,在上面打了几道口诀。见到从瓶中飞出的慕倾倾,沈吟道:“前路渺茫,禁制我已解,你……还是离开吧!”
慕倾倾伸了个懒腰,朝门外走去,蒙蒙眼波眨巴眨巴回望着青翎,笑眯眯道:“那我走了哦!”见他呆站在原地,久久不语,身形一飘,姿态优美的消失在了门边。
☆、捉鬼天师9
房内一时鸦静雀默,青翎睫毛微动,面无表情的看向门口,目光沈沈,当真鬼物无情,不是口口声声喊他夫君的吗?这一得了自由身就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却原来都是假的吗?
一时间心绪如麻,胸口闷极。忽地,一阵风吹来,一抹白色的身影蓦然离近,身体被身影抱住,微微一楞,耳畔传来她娇柔的嗓音,“待在青玉瓶里挺好的啊,我为什么要走,还有我也舍不得夫君的大肉棒啊!”
慕倾倾抱着他的腰,手摸向他的胯间,捉住尚还软趴趴的肉棒,轻轻揉弄。
青翎脸涨红,虽如此,可心里瞬间被充实,拍开她作怪的手,冷着脸道:“既然走了,还回来做甚。”
“你是我夫君,你在哪,我就在哪。”
慕倾倾说的理所当然,手摩挲着他的肉棒,感受它的慢慢胀大,倏尔踮起脚在他的唇上吧唧吧唧猛亲了几口。
青翎身体轻颤,她的话太美,让他情不自禁的沈迷,眸中泛起柔色,不自觉的,伸手环上了她的腰,心里漫上一种从未有过的悸动,将她的身体微微往上提了提,忘却了他是天师,而她是却是鬼物,肉棒被她摸得很舒服,可又有一种隔靴搔痒的难耐感。
慕倾倾的手游入他的衣襟,抚摸着他胸前光滑的肌肤,软舌攻入他的口腔,撩动了他的舌,与之厮磨,慢慢吸吮。青翎呼吸愈急,身上漫起燥热,环在她腰间的手慢慢收紧,在她脊背上无意识的摸索,可能是放开了,这次的心境与上次完全不一样了。
慕倾倾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浑圆雪峰上,微凉的奶子被他温热的手掌包着,有一种很奇妙的舒适感,扭动着身体,想要更多,压着他的手掌磨压自己的奶子,嘤嘤娇语,“夫君,摸我……”
这无疑在青翎本就燥热的身体上再添一把火,上次在瀑布下他就被她的美乳晃得心神不宁了,现在实打实的掌握在手中,这触感这绵腻,比他想象的更美好,隔着衣服搓揉反复,舌不自觉的与她的舌细密纠缠,带着丝丝探索的意味。
“嗯……”
这根木头开窍了吗?慕倾倾被他毛糙的动作勾动心火,身子渐渐酥软,微撤开唇,低声道:“我们去床上。”偶尔自己做做主场就行了,她还是更喜欢由男人来主动,她享受就好嘛!
青翎猛然惊醒,松开了她,面上红潮渐褪,换上挣扎抗拒,清俊的脸庞扭曲痛苦,嘴唇张合数次,终是艰难道:“不可以,我们不可以……”眼神移开,不敢再看向引诱他的女鬼。
刚还说他开窍了,合着就那么一下下啊!可这到嘴边的肉怎么能让他逃脱,慕倾倾轻抚着他起伏的胸口,笑的很是勾人,“夫君总是喜欢可是心非,这样不好……”
手捏住他胀热的肉棒,鼓鼓的顶高了裤裆,轻轻挼动,“还是我的小夫君比较老实!”
青翎身体抖了抖,压住她作怪的手,沙声道:“不可以。”
不是不可以吗?为什么是压着她的手,而不是拍开?慕倾倾觉得好笑,你就继续垂死挣扎吧!将他推到床边压住,三两下解掉他的腰带,动作利落的将他的亵裤扯下,不看他的脸,猛然弯腰含住他吐着白露的大肉棒,用舌头卷动起他的龟头,啧啧啧的舔吮,舌尖有意无意的顶弄他吐着微咸白露的马眼,还会将舌尖卷成锥形,往马眼里面钻,刺激着男人的每一根神经。
明明她的嘴唇里冰润润凉丝丝的,青翎却只觉身上如火在焚,全身的思维都集中在胯间的肉棒上,一波波酥麻的快感如浪潮般,一浪高过一浪,一波接着一波,抬起臀往上顶,已然又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
慕倾倾舌若游龙,舔舐着男人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肤,手揉玩那两个涨鼓鼓的软蛋,肉棒上的血管已经涨成了紫红色,一凸一凸的跳动,很是明显,慕倾倾抬起头,张着沾满口水和男人浊液的唇,划下来的银丝拉的长长的,充满了淫媚的视觉冲击,笑眯眯道:“夫君可还要说不行?”
青翎眸光微闪,极为苦恼的皱了一下眉头,却不做声,身下的小青翎不老实的跳动了两下,似在抗议女子突然的嘴唇抽离。
慕倾倾莞尔而笑,轻解罗衫,光裸着娇躯爬伏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