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啪啪啪的声响。而她的两团嫩乳因身体的晃动荡起一阵阵乳波,浪荡无限!
慕倾倾只能随着他的挺进抽出小声得哼哼唧唧,又似猫儿般的呜咽声,“啊……轻一点,轻一点。”
“呜呜呜……慢……慢点儿……”
“呜呜……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周盛一边抽插一边欣赏着她在他身下承欢求饶的媚态,此时的她在他眼里是最美的。他第一次体会到原来欢爱是这般的妙不可言,他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抬高她的臀部狠狠刺入,粗糙的大手握住两团肥乳大力揉捏。嫩穴里突然传来一阵猛烈的收缩紧接着一股热烫的体液喷在他的马眼上,周盛知道她只是到了极乐,他加快了速度,终于,存放了二十多年的精华一股脑全射入了嫩穴内。
“出去,你快出去。”慕倾倾的声音都喊的嘶哑了,周盛怜惜她是第一次,两条腿都有些合不拢,穴口已被他插的红肿不堪一片泥泞,也不忍再折腾她,便去端水来给她擦洗。
慕倾倾把头埋在被子里,任由他给清洗,只能隐隐得听到她的低声啜泣。
周盛给她洗好就给她把衣服仔细穿好,把她从被子里拉起,就见她清媚的小脸上斑斑泪迹,委屈极了。俯身想亲亲她的脸,却被她一个侧转躲开了。叹了口气,道“刚才是我不对,但,我并不后悔。”
慕倾倾看也不看他,指向门口,冷声道,“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你走!”这个周盛居然真强要了她,她绝不会原谅他。
周盛看她情绪激动,沉默良久,叹气道:“那你先歇着,我晚点再来。”
见他走了,慕倾倾才终于舒了口气,去洗了把脸,思忖着要怎么做才能出了这口气。看他现在这种表现,显然是对她是有情的,那她继续玩被他伤害,不理他好了,反正不容易得到的永远是好的。
躺在床上眯了一会,醒来之后已是未时,揉揉酸软的腰,进到厨房简单地煮了碗面条填饱肚子。听见堂屋传来几声咯咯鸡叫,才恍然想起那家伙来时手里是提着两只山鸡的!走进堂屋,就见她那竹编靠背小椅旁的周围落了一片片鸡毛,几坨鸡屎被鸡蹭成了糊状,稀拉拉得糊在地上。慕倾倾看着这一地鸡藉,嘴角抽了抽,合着这两只山鸡是他留下的嫖资吗!
拿了剪子,分出一只准备给王婶家送去,眼角瞥见枣树下多了一个竹篓,几瓣粉色蔓出了竹篓边缘,慕倾倾走近一看,是整整一篓的映山红,花瓣饱满新鲜,显然是刚采摘不久,慕倾倾淡淡一笑,还真是个心细的男人。
“容子,每次隔壁来了媒婆你就这般魂不守舍的,你这又是何苦呢?”王婶一边纳鞋底一边叹气。
周容眼神黯了黯,薄唇紧抿,仿若未曾听见王婶的话。
王婶继续道:“那倾姑若是愿意进咱们家,娘也是千肯万肯的,可~这不是人家不愿意嘛!”
周容从凳子上站起来,道:“娘你不要说了。”抬脚朝门外走去,“我去把院里把那堆木材劈了。”正走出门槛几步,便见慕倾倾提着一只鸡朝他走来,他呼吸一窒,朝她点点头,轻声道:“我娘在里屋。”
慕倾倾笑道:“那我便不进去了。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我家啊爹来了两只鸡来,还活着,我也不想养,便送于你们吃了吧。”说完,也不欲多留,把鸡放地上便回去了。
“容子,是谁来了?我好像听到倾姑的声音了。”里屋王婶听到动静,问道。
“是她来过了,还送了只山鸡来。”周容把鸡拎进屋,淡淡道。
“这孩子,怎么不留着自己吃,尽想着我们。唉~”
周家母子的对话慕倾倾并不知道,此时她正坐在溪水旁的青柳下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团扇,惬意悠闲。
“哟,我当是谁呐,几人不见出门,这么快就憋不住出来勾男人了!”
听到这耳熟的刻薄话,慕倾倾怒了,目光盈盈的把她从上往下看了一圈,“你便是想勾引也没人愿意上勾吧。”
☆、啊爹不要啊6
张氏生的丑陋又生性刻薄,最是嫉恨美貌女子,尤其是慕倾倾这种既清纯又妖媚的,那就是她的死敌,更何况她家死鬼动不动就人家花家倾姑怎么怎么的,每每让她恨不得吃了这个狐狸精。当下高声骂道:“花倾姑,你这个绝三代的狐狸精,天天在家用黄瓜捅自己的卵泡,你卵泡难么痒,干脆出去当婊子好了,没羞没臊的小娼妇……”
往这边走来的周盛看到张氏又在辱骂慕倾倾,还这么难听,心中恨极。快步上前,怒道:“张氏,你还要不要脸了,倾姑她没招没惹你的,你凭什么这般辱骂于她?”
慕倾倾见周盛过来了,悄悄放下地上捡的棍子,看他如何应付,他不是还曾因张氏教训她来着吗?。
这时,一些听到动静的村民陆续朝这边走来。
张氏见慕倾倾来了帮手,情绪更是激动,“哟,小娼妇来了相好的了,大家伙快来看呀,周盛扒灰喽,周盛扒灰喽,两个不要脸的狗男女……”张氏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周盛,嘴巴里脏的臭的一个劲儿往外喷,唾沫星子乱飞。
周盛脸黑如碳,他素来不欲与妇人争执,也一直听说张氏为人恶毒刻薄,哪曾想竟如此可憎,更有被她说中秘事的羞恼,当下拳头捏的咔吧作响,脸上凶光乍起,怒吼道:“放你妈的屁,再敢乱满嘴喷粪,信不信老子揍你。”
众人也看不下去了,纷纷出言道:“薛二家的,你留点口德吧。”
“是啊,都是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吵成这样了。”
王婶扯着嗓门道:“张四娘,你个不要脸的臭婆娘,嘴边这么缺德,难怪连儿子也生不出。”
张氏见有人咒她生不出儿子,那可真真儿踩着她的痛点了。当下也不骂人了,屁股墩子往地上一坐,手不停拍着大腿,边哭边嚎:“没天理了,这一个个的全帮着小妖精欺负人呐,全都骑在我头上拉屎拉尿了,天呐,我不活了……”
一时间,吵闹声,哭喊声,不绝于耳。
慕倾倾看着眼前这场因她而起的闹剧,这张氏真是一根搅屎棍,她转身跑去自己家里,在灶间拎着菜刀又匆匆跑回来,扬起菜刀大声道:“姓张的,你这么喜欢诘人长短,这才消停了几日,是看我花倾软性,是吧,既然如此,那咱们谁也别想好过,索性,都别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