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步几乎走了半辈子那么久,久得他几乎要被这样羞耻而深入的姿势弄疯了。
后背触及柔软的床褥的时候总算放下心来,咬着皇帝耳垂的牙关才松开些,这才尝到唇齿间的血腥味。
不知怎么想起来,这一回皇帝耳垂上的咬痕,恐怕不只是明日早朝消不去……
后知后觉地羞愤难堪间,皇帝看了一眼他挂在膝弯的裤子,却将他的双腿折起向胸前压了压,喘息着道:“这样进的不如刚才深,可后悔了?”
说话间性`器小幅度地抽送着在找什么似的,小`穴里被抹了太多的膏脂,此刻抽`插搅动间全是粘腻的水声,周曦越发觉得羞耻,紧紧闭着眼,双手却因为这样的姿势无法再抱住皇帝的肩背,只得无措垂落,紧紧抓着身下垫褥。
聂铉循着记忆插得更深了些,在深处的肠壁上小心试探着,而这个动作却将他的丞相清瘦柔韧的腰身弯折更甚。
周曦小声抽了抽气,抬手抓着皇帝的上臂,愤愤地掐了掐,说:“腰、腰要断了……”
他的眼角湿润已极,说话间更带了些哽咽的尾音,委委屈屈地抱怨着,聂铉听得心里一漾,按着他的腰猛插了两下,插得他惊喘出声,才道:“那换个姿势。”
说着不待他言语,便就着性`器深深插在对方身子里的姿势将周曦翻了过来,摆成跪伏着的样子。
粗大滚烫的硬物在柔软娇嫩的深处抵着硬是转了一圈,周曦竟是失声叫了出来,缓了缓,便又深深地把脸埋在了枕席间。
原想咬着被角,却又想起这是在客栈,迟疑着下不去口,转而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聂铉一手托着他柔软平滑的小腹,一手握着他细韧的腰肢,狠狠地抽送起来。
他很快便后悔了。这样的姿势进得极深,也更方便皇帝顶撞,那火热的凶器在肠内翻搅着,烫得他连脏腑都发颤,穴内化开的膏脂不时被挤压出来,沿着腿根慢慢流下,触感清晰淫靡已极又陌生得很,叫他几乎要哭出来。
却不知皇帝忽然撞到肠内哪处,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麻快感沿着尾椎骨一路窜到顶门,压抑不住地呻吟了一声,后穴也夹得更紧了。
他知晓这是皇帝找到了他肠内最碰不得的销魂软肉,上回在垂拱殿中,皇帝便只靠着插那处便叫他泄了身。
皇帝比他更晓得那处的销魂,见他反应,倒不急着抽`插了,反抵着那处细细研磨,捣药似得画着圈捶捣。周曦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酥热自那处涌起,几乎要流出水来一般,快感销魂蚀骨得几乎叫他晕眩,前头才泄过没多久的性`器竟又颤颤地抬起头来,他艰难地喘息着,用力咬着手腕只咬出血印子来,也压抑不住喉间细碎的呻吟。
眼泪因无法承受的欢愉而纷纷然落将下来,被衣袖尽数吸收,直叫袖上湿凉一片。
却是皇帝的手指摸索着摸了摸他的面颊,没说什么,又向下摸了摸他的嘴唇,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又咬着自己?”
周曦已被肏弄得失神了,闻言气极,一口咬在皇帝手指上。
聂铉抽了口凉气,身下大开大合地顶送起来,却还是忍不住调笑:“这么爱咬人呢?”
他这只手原是握着周曦腰身,这番抽开了,周曦早就腰软了,腰身自然便塌了下去,只是小腹仍被皇帝托着,便成了臀高腰低的模样,竟似索欢。
聂铉只觉腹下更炽,按着他一阵抵死缠绵,泄在了深处。
周曦呻吟了一声,竟也泄了身。
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喘息了一会儿,聂铉缓过来些,搂着周曦翻身躺平了,摆了个舒服些的姿势。
周曦泄了两次,几乎脱力了,意识也有些昏沉,不知过了多久,却觉得皇帝将他凌乱纠缠在膝上的亵裤剥了下去,竟又压了上来。
他忙推了推,却摸到了皇帝赤`裸的胸膛,睁开眼才看见皇帝竟是已经脱得精光了,捉住他的手腕按在唇边轻吻:“丞相的手也好看。”
周曦喘息着想抽回手,聂铉却握的更紧,另一只手探进方才被他肏弄得一塌糊涂向外流着精水的小`穴。
周曦摇了摇头,哑着嗓子道:“不、不成了……求陛下……”
聂铉俯下身去吻住他的嘴唇,交换了一个缠绵濡湿的深吻,而后扳起他一条腿,将再次雄姿勃发的性`器慢慢抵了进去。
低声劝道:“再做一回就好……好丞相,你就许了我罢……”
第一百三十六章
聂铉撑起身,慢慢地将性`器抽出来,浊白的精水被带出许多来,顺着周曦象牙白的臀股缓缓流溢着。
活色生香。
他几乎动念想再要周曦一回,可他的丞相伏在衾被间,漆黑细软的长发披了一背,被他的动作惊动也只模糊地呻吟了一声,却几乎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
聂铉轻笑了一声,看了看自己满肩的牙印,伸手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无奈地下了床去,穿戴起来。
待到收拾妥当,又将满地的衣物一一拾起了,伸直腰身的时候便忍不住叹了口气,天子,天子之尊,纡尊降贵做这等事,要是被御史知道了,恐怕要弹劾了。
这般想着又转过头去看他的丞相。
周曦仍旧伏在衾被间,动也不动。
即便做得极尽温柔,只情事本身便好似叫他的丞相十分受不住,不过是泄了几回身,仿佛已是连抬抬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聂铉一面觉得好笑,一面又觉得爱怜,走到床边展开衾被将周曦严严实实的裹起来,又将那床帏也放了下来,径自步出房门去。
周曦原本已是睡过去了,又被一阵人声惊醒,腰身酸钝得没有一丝力气,想要撑起身都勉强,只无意识地将身上的衾被裹得紧了些,不知皇帝又做什么。
待到声响都停了下来,聂铉自过来拉开床帏,将他身上的衾被掀开。
周曦抿了抿唇,扯着被角不肯松手。
聂铉啧了一声,指了指房中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一个热气腾腾的大水桶道:“不想洗漱么?”
腿间一片黏腻,周曦委实没法违心地说不想,只是皇帝又来掀他被子的时候还是觉得奇怪,但片刻后自暴自弃地想,那样的事都已经做过了,本来也没脸了。
便任由皇帝将他抱到了浴桶里。
他本已经因为先前激烈的情事疲惫得不行,被热水一浸,舒服地几乎要呻吟出声,趴在桶壁上,只觉两眼又渐渐发沉起来。
聂铉撩起一碰水淋在他肩头,将黑亮细软仿佛裂锦的长发洗了洗,手指又慢慢地沿着腰线滑下去,落到两股之间被折腾得略有些红肿的穴`口。
指尖没费什么力气就钻了进去,周曦自己也曾清理过,知晓皇帝是为了将里头的精水抠弄出来,虽不自在,却也懒得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