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做些更过分的事情。
拇指按上温子然的嘴唇轻轻摩挲了一下,他笑着问:“这光天化日的,就到龙床上去,未免太荒淫,爱卿你说,是也不是?”
温子然怔了怔,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皇帝低下身,咬着他的耳垂笑了一声说:“那……爱卿就在这儿给朕含一含,好不好?”
那一身浓重的御香压过来的时候温尚书就有些腰软了,闻言却是怔忪,仿佛皇帝说得每一个字他都懂得,偏偏连起来就不懂了,只是茫然地看着皇帝。
皇帝从他的耳垂舔到耳后,这才抬起头来,一手仍旧压着他的嘴唇,另一手笑嘻嘻地撩开了衣摆,指了指胯下对他道:“喏,给朕含一含就好。”
这就没法再不懂了。
第四十九章
温子然唰得惨白了脸,下意识地向后退了退。
酒酣耳热的时候不是没听人说起过品箫的好处,唇舌温软湿润,大小合适,而且格外能满足征服欲望,出精的时候把精水弄人一脸或者叫人咽下去,更有一种别样的快意。
他听着怎么都觉得像是羞辱人的路子,用唇舌去含弄那样腌臜的下处,心里肯定不会很好受,除非爱惨了你,不然哪个肯?
也只有欢馆优伶或者家中的姬妾玩物才会迫于生计肯这般做了。
年轻些的时候也被同僚撺掇着去过秦楼楚馆风月地,同僚知他洁身自好,特地给他找了个雏妓,那秀丽的少女伏在他腿间给他含的时候,被噎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看得他都心疼,只叫别含了,搂了上床。
隔日赎买出来,收房做了妾室,又吃了夫人三个月的粉拳。
自那以后他便越发不喜欢去那样的地方,更不会委屈自家夫人和妾室做这种事。
现在皇帝却对他说,要他给含一含。
皇帝这番胜得出其不意,他倒没后悔站干岸,虽然周曦病的蹊跷,但只要今日周曦未曾告假,便不会是现在这般结局。
他原想着皇帝不至于这般没气量,就算是,也就是在床上被皇帝弄一番——皇帝在床上不仅体贴,而且活儿好得没话说,除了以色侍君太过羞耻,其实他也没有很吃亏。
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
却没料到皇帝竟想叫他品箫。
被皇帝压在身下好歹还能得些趣味,品箫这种事,难道还会有快意么?
聂铉饶有兴趣地看着温子然脸色又红又白得精彩着,手指下压着的嘴唇温热柔软,健康红润,嘴角天然上翘,看着就是个好相与的和气性子。
就看到他的户部尚书在他脚边伏下身,颤声道:“求陛下开恩……”
聂铉看着他漂亮匀称的腰背线条,勾了勾嘴角,说:“原来爱卿更想到龙床上去?”
温子然颤了颤,却没有反驳。
聂铉笑意更深,知道他是上次在自己身下得了趣,并不是那么排斥被自己睡,心里颇有些洋洋得意的意思——但凡是男人,被肯定了床上的英姿的时候,总是难免高兴的——却不愿就这么放过:“好,那爱卿先给朕含一含,我们再到床上去就是。”
温子然快哭出来了,不知道皇帝怎么就对品箫念念不忘地惦记上了,额头抵在地板上不肯抬起来,艰难地求道:“陛下开恩……”
聂铉懒洋洋地靠进椅子里:“抬起头来说话。”
温子然过了好久才战战兢兢抬起身来,眼眶都已经红了。
聂铉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笑道:“爱卿还记得自己是在领罚么?怎么还讨价还价上了呢。”
虽然是笑语,话里的意思却叫温子然彻底白了脸。
第五十章
聂铉最爱看温子然这副受了惊的老兔子一般的模样,伸手在他下巴上挠了挠,看着那双泫然欲泣的眼,慢条斯理地道:“爱卿还是乖巧些,听话些,像上次那般,朕自是不会亏待你,也绝不会叫你失了体面。若是不听话么……”
他嘴角扬了扬,俯身在温子然耳边说了一句话。
“你猜猜,我们周大丞相他……还要在床上躺多久?”
一句话吓得温尚书瞪大了眼睛,一下子就想明白了许多事情。
聂铉看着他的表情,笑着把两腿分开了些。
这个动作意味太分明,温子然怔怔地跪着,眼泪吧嗒一下落下来。
竟仍是不肯。
皇帝等了会儿,总是风流含笑的眼睛黑漆漆的冷下来,温柔调笑的语调也森然起来:“看来是朕之前待爱卿太好说话了些。”
说着抬起脚来。
温子然以为要挨踹,怕又不敢躲,只好闭着眼睛。
皇帝的脚尖却灵巧地挑开了他官袍的下摆,隔着裤子,虚虚地踩在了他双腿之间。
然后加了点力道,用靴底来来回回地轻碾着那垂软蛰伏的性器,冷笑道:“既然爱卿不愿服侍朕,那就只好朕来服侍爱卿了。”
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皇帝用靴底弄着,屈辱和快感一股脑冲上来,温子然整个都懵了,本能地弓起了腰,却觉得皇帝脚下一下子加了力气,不由颤声呻吟而出。
聂铉眯着眼,慢慢地动着脚掌,渐渐觉得脚下的触感变了,就意味深长地笑:“了不得啊,爱卿。”
靴底在那分明硬了许多的性器上碾了碾:“被踩着都这么有感觉?”
温子然终于反应过来,夹紧了膝盖一把抱住他的小腿,哭着哀声道:“不要……!”
聂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脚尖动了动,慢条斯理地问:“爱卿可是在求朕么?”
紧接着道:“求人该是什么样的,要朕教你么?”
温子然抱着他的小腿全身发抖,哽声道:“臣、臣遵旨就是……”
聂铉啧了一声,柔声道:“早这样不就好了么?别哭了,来,先替朕把靴子脱了。”
温子然抽噎着把皇帝这只脚上的靴子脱下来,顺手解了罗袜,迟疑了一瞬,将另一只脚上的鞋袜也除了,搁在一边。而后向前挪了些,把自己卡进了皇帝双腿之间。
聂铉撩起衣摆调笑道:“愣着做什么?难道还要朕自己脱裤子么?”
温子然抽噎了一下,小声道了声不敢,鼓起勇气解开了皇帝的裤带,小心翼翼地请出了龙根。
即使那物事此时还垂软着,他都没法相信自己曾经用身体容纳过它,更不敢想它全然勃起的时候会是怎样狰狞的巨物,整个人都愣住了,只有眼泪流得更凶。
聂铉倾身给他擦了擦眼泪,笑着说:“怎么,上回把爱卿肏得不用碰前头就泄身了几回的好东西,这就不认识了?”
温子然越发觉得羞耻不堪,瑟瑟抖着,喃喃说:“臣不会、不会给人品箫……”
聂铉捏了捏他的耳垂,然后抬手抽出了他束发的犀角簪搁在桌上,温声细语道:“朕教你就是。先把衣裳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