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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即站起身来,冲着江一执躬了躬身体。

    “是这样的,宁越家里最近不□□生。”齐婉清说道:“主要是他丈夫身边最近不□□生。”

    宁越的父母都曾是京城大学地质学方面的教授,膝下只有宁越一个女儿。二十三年前,夫妻俩在探索一处废弃矿洞的时候遭遇矿难,双双离世。

    父母的去世,让刚刚怀有身孕的宁越备受打击,就在父母的葬礼上,宁越认识了她的现任丈夫宋安生。宋安生是宁父手下的博士生,为人谦逊有礼,比她还小三岁。

    因为当时宁越怀有身孕,接待前来吊唁的客人不是很方便。宋安生主动站出来帮忙,对宁越更是格外体贴。

    一来二去,两人之间便碰撞出了火花。

    父母去世的半年之后,宁越就快要临盆的时候,宋安生向宁越求婚了,并保证对宁越肚子里的孩子会视如己出。

    不可否认的是宁越的确存了给自己的孩子找一个可以接纳他的父亲的心思,加上她的确对宋安生很有好感,因而她没有拒绝宋安生的求婚。

    俩人顺理成章的走到了一起。

    “现任丈夫?”江一执眉头微皱。

    “没错,”宁越嘴角挂着一丝苦笑,开口说道:“谁年轻的时候还没遇上个人渣呢?”

    宁越之前有过一段婚姻,对方是她在大学里认识的学长,名叫洪伟。她大学毕业之后,就在洪伟父母的催促下领了结婚证。然后在洪伟的安排下进入他所在的公司。洪伟很有才能,不到三年的时间就混上了公司中层。却没想到,偶然的一次机会,宁越看见了他和公司台商老总的女儿纠缠不清的画面。

    她这时才知道,宁越的父母之所以会这么迫不及待的催促他们俩结婚,不过是因为宁越是高级知识分子家庭出身,而洪伟家里则是三代务农。那个时候高级知识分子不值钱,但耐不住名头好听,洪家算高娶。

    但是现在,比起宁越这个不值钱的好名头,洪伟更看中了老总独生女儿背后象征的大把钞票。

    宁越果断的和洪伟离了婚,却没想到一个月之后,她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而这时洪伟早已热热闹闹的和老总的女儿举办了婚礼。

    “这样啊。”江一执点了点头。

    只听见宁越继续说道:“我和现任丈夫宋安生结婚二十三年,除了当初生下的长子之外,和安生另有一个女儿,只是我那长子没教导好,上个月和一群狐盆狗友喝多了,从楼上摔了下来,当场死亡。”

    说到这里,宁越忍不住的红了眼眶,显得格外悲伤。

    “节哀。”江一执皱着眉头说道。

    她缓了口气,继续说道:“也就是打从这开始,我丈夫身边就再也没有安宁过,要么半夜做噩梦惊醒、脖子上出现黑红的手指印,要么是上班途中刹车失灵……”她顿了顿:“我长子成年之后,一直和我现任丈夫不对付,我总觉得是不是他回来了!”

    “所以,我想请江先生去我家看看。”说着,她将自己带来的大木盒往前面一推,急促的说道:“这是我父母当年留下来的一块矿石,听他们的意思,这东西似乎有点价值,还请江先生笑纳。”何止是有点价值,宁父当时偶然从一个矿洞里得到这块矿石之后,几乎是爱不离手,特意托人打了一个专门的保险柜来装这块石头。学校里的同事好友想借去看看,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推脱了。

    要不是为了丈夫的事情,她怎么也不会把父母的遗物拿出来。

    一边说着,她一边打开了盒子。

    江一执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盒子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只看见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盒子里哪还有什么矿石,只有一只捧着小肚子,蹬着小腿的黑甲虫躺在那里。

    江一执啪的一声合上盒子,僵着脸:“既然这样,那我就跟宁女士去看看好了。”

    他还有的选择吗?

    宁越的家就在齐婉清家隔壁。

    江一执等人到的时候,正碰上从学校下班回来的宋安生。

    宁越面上一紧,紧张的说道:“不是说让你这段时间待在家里,别出门吗?你怎么又去学校了。”

    宋安生拍了拍她的手,安抚着说道:“这不是我带的那几个学生,毕业设计出了点问题吗?我无论如何也得去看看。更何况你看,我这不是好好地吗?没事儿~啊!”

    说着,他看向江一执,“对了,这位是?”

    宁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位是我专门请来的江大师……”

    宋安生面色有点难看好:“我不是早就说了吗?不要迷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些骗子就是研究透了你们这些人的心理,睁眼说瞎话骗咱们的钱。”

    宁越握紧他的手:“江大师不一样,他是有真本事的,齐姐家的事情你知道吧,就是他解决的。”

    “可是——”宋安生脸色更不好了。

    宁越哀求道:“安生,是不是骗人的,总要看过才知道,我已经没了一个儿子,我不想我丈夫再莫名其妙的出事情。”

    宋安生脸上青白交加,良久才说道:“那,那好吧!”

    宋安生一答应,宁越顿时笑了,她连忙转过身来,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江一执,“江先生,您看?”

    江一执看了他俩人一眼,一个强忍着悲痛装傻,一个一心寻死。

    救还是不救呢?

    想起之前被黑甲虫吞下去的矿石,江一执叹了口气。算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他只问道:“之前,宁女士说,您的长子和您丈夫不对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宁越一听,苦涩着说道:“说起来都是家丑。安生的父母早些年下海经商攒了一些钱,我生下长子宋哲之后,打算重操旧业,但是我心高气傲,不想再给别人打工,就想着自立门户。公婆很体谅我,不仅不反对,反而拿了一笔钱给我开公司。”

    “随着公司越做越大,也就是五年前,我前任丈夫洪伟从台省狼狈的跑了回来。这时我才知道,他当年娶了老总的女儿之后,过的并不算好。起初两人还甜甜蜜蜜腻歪了一阵。结果不到三年,对方又看上了她家公司里的一个海归精英,没几天就和那海归滚到了一起。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