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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说到这里,韩知非面色一白,有些不好意思,也怪他本事没有学到家,被一群婴魂打的狼狈逃窜不说。最后要不是靠着江一执之前送给他的那张镇鬼符,恐怕他能不能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还是两说。

    江一执只问道:“既然如此,那按照你原本的想法,如果这些婴魂顺利的被你超度,那些安河村村民你又该如何处置。”

    韩知非迟疑了一会儿,才说道:“当然是交给警察最好。”

    江一执沉了沉气:“你是术师,不是普通人,更不是政府的工作人员。你要明白,你要学的要遵守从来都不是普通人针对普通人而制定的法律条款,而是天地运行的法则。”

    “什么?”韩知非面带迷茫,不明所以。

    作者有话要说:  嗯,这又是一写一个村。

    大大们放心,主角三观绝对正,这一章要是有问题,下一章绝对会解释清楚。

    第58章

    拉开别墅的大门,扒在门缝里的大甲鱼瞬间将脑袋缩进壳里, 装作自己在晒太阳的样子。

    江一执挑了挑眉, 一弯腰,直接把大甲鱼抱了起来。

    大甲鱼慢吞吞的伸出脑袋, 黄豆大小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江一执:“嗷——”

    江一执把大甲鱼抱到自己的眼前, 似笑非笑的说道:“你难道就真想一辈子都做一只甲鱼吗?”

    正要往外伸出四只爪子的大甲鱼浑身一抖, 他盯着江一执看了好一会儿,又默默的缩回爪子和脑袋,一动不动。

    显然是默认了江一执的话。

    江一执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接下来,听我说的做, 你可别给我拖后腿, 明白了吗?”

    大甲鱼缩在壳里, 沉闷的哼哧了一声。

    “前辈——”韩知非不明所以的看着就江一执,通人性的宠物, 他不是没有见过,只是眼下安河村的事情和这只甲鱼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江一执并不急着给韩知非解释,他只说道:“走吧!”

    别墅区东角落的高墙外,赵朗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西装, 背靠着一辆加长的林肯,如果不是旁边四个保安面无表情死死盯着他,这个场景大概是可以用到某些狗血肥皂剧里。

    看见江一执走出来,赵朗顿时站直了身体,眼底带着一抹惊喜, 低沉着声音:“一执,没想到你居然会帮我!”

    江一执眉头微皱,面带不愉,“赵大少,我想我们还没有要好的可以相互称呼名字的地步。”

    赵朗眼底一深,面色却不显,反而颇为无奈的说道:“一执,你这是在怪我,当初高鼎的事情,我也是气昏了头,高家向京城大学施压,把你开除了,我虽然有心阻止,但是我毕竟还只是个学生,家族的事务我也干涉不了……”

    他大概只是以为江一执因为这件事情在和他使性子。

    江一执径直打断了赵朗的话:“赵大少,你是听不懂人话?要是耳朵有毛病,就找个医院好好的治一治,别出来丢人现眼。”

    赵朗还从来没有这么被人□□裸的讽刺过,这要是一般人,赵朗绝对会让对方吃不了兜着走。可这人偏偏是江一执,赵朗只得死死的压下心中的暴戾,嘴角勉强勾起一抹笑意。一抬头却对上江一执冷厉的双眼,到嘴的话卡在了喉咙了。

    等他回过神来,韩知非已经替江一执拉开车门,两人都坐了进去。

    赵朗一口气堵在了胸口,他深吸了两口气,告诫自己现在绝对不能得罪江一执,安河村的事情还得靠他出手。

    车子径直开到京城国际机场,两个小时之后,一行人落地陆省,安河村就在陆省省会北市郊区的深林里。

    安河村能被杨建国认定为适合发展成为旅游景点,自然是有他道理。

    安河村背靠的泉山岗,海拔不过八百米的山岗,翠绿的松柏布满山脚。更有一颗千年榕树,自山顶绵延到山腰,前后约有四百多米,蔚为奇观。榕树的主支根下,涌出来一条小溪流,弯弯绕绕,水道遍布整个山岗。

    当然,这都是之前的景象了。

    现在的泉山岗,连同山脚下的安河村一起,被笼罩在一片深色的浓雾中,能见度绝不超过五米。

    赵朗将江一执两人送到距离安河村不远处的小路上。

    下了车,等到中午十二点,太阳正当午,在太阳的照射下,浓雾隐隐消退了一些。江一执掏出罗盘,丹田中的灵气猛的向罗盘中灌了进去,罗盘中间原本来回转圈的指针顷刻间静止不动,牢牢的指向正前方。江一执这才说道:“进吧。”

    说完,俩人一提气,仿佛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就消失在了赵朗的视野里,没入浓雾之中,没了踪影。

    看着眼前这一幕,赵朗双手紧握成拳,神色晦暗不明。

    白天婴魂并不能现身,阻碍他们进入安河村的只有周身的浓雾,和弥漫在其中的因而饿虎下岗凶局聚集起来的煞气。

    有罗盘指路,江一执丹田中灵力充沛,韩知非有前面探过两次的经验傍身,两人轻而易举躲开聚集起来的煞气的袭击,不过七八分钟的时间,两人一头从浓雾中扎进了安河村的地界。

    忽视掉身后隐隐传来的吼叫声,那是饿虎下山凶局对江一执俩人肆无忌惮闯进来的愤怒。

    村子里面虽然并没有被浓雾覆盖,但是阳光明显要比外面那样高的温度,反而给江一执一种阴煞正从脚底窜到天灵盖的感觉。

    他打量着四周颇为凌乱的地面,缺胳膊断腿的桌子,散落四周的瓜果、香烛,到处飘散的纸钱,以及不远处无悲无喜静坐着的佛像。

    韩知非红着脸,很是羞愧的解释道:“原本我是想着,让这些安河村的村民俯首跪拜,进献贡品,以祈求那些惨死的婴魂的原谅,所以特意搭了这个祭台,结果没想到……”

    他倒是好说歹说才让这些安河村村民答应了焚香叩拜,结果这边香也上了,祭品也献了,血书也烧了,一切顺顺利利的,每完成一个一项进程,村外的浓雾便散去几分。韩知非满以为只要仪式全部完成,就能稳稳当当的将这些婴魂超度。

    结果事到临头,这些村民三跪九叩拜完之后,一阵阴风呼啸而来,掀翻了祭台不说,连带着捣毁了安河村的宗祠。

    紧接着成群结队的婴魂冲了进来,韩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