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斯文败类表白被拒后,居然不怀好意点破了自己的感情,甚至还故意设下‘陷阱’引自己上套。好吧..那次孤狼真的栽了。谁叫是雪兔哥哥说他有了喜欢的雌性准备跟对方表白,那种时候理智为零智商为负的孤狼,只想着怎么毁掉那次表白,以至于真的暴露了自己对雪兔的占有欲和感情。
孤狼本以为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后,雪兔一定会跟自己闹翻甚至于形同陌路,做了最坏打算的孤狼甚至觉得,如果雪兔厌恶疏远他,那他就算用强硬的手段也要把这人困在自己身边。
“你肯定是因为从小都跟我在一起而误会了,那不是爱情而是迷恋习惯。我们都是兽人,将来都是要娶雌性....”
“我不娶雌性,我爱的只有你,要娶也是娶你!”孤狼表示兽人根本不是问题,再说见过雪兔的兽形,那雪白毛茸茸可爱无比的小兔子后,孤狼只感觉要更加照顾好对方。跟他们这些肉食性兽人比起来,兔子可是很娇弱的。
“可我要娶雌性啊!”
孤狼:“。。。。。”
孤狼不用问也知道,为什么雪兔坚持自己要娶雌性。因为从小他们就是被父姆这么教育的,兽人以娶到雌性老婆为荣,毕竟普通人可是没机会娶到珍贵雌性老婆的。
“那在你找到想要共度一生的雌性前,请不要阻止我爱你,这是□□。”雪兔能娶到老婆?孤狼表示在没遇到自己以前说不定可以,在遇到自己以后..至少直到现在,相亲过无数次都无一失败了。
而且等了这么多年的孤狼已经对,‘嘴里说不要,身体很诚实的’雪兔能找到老婆,不报希望了。而他苦心栽培的恋情,很快就能开花结果。孤狼敢肯定雪兔若真对自己没有感情,根本不会容忍自己做那么多事,特别是在事发后还如此轻易原谅自己。迟钝的哥哥没明白的事情,需要他下最后一剂猛药让他明白自己的感情,然后他们就可以像这曲中一样迈入婚姻的殿堂了。
当《梦中的婚礼》这歌曲结束后,从回忆中缓神的孤狼,错愣的看着对面哭得稀里哗啦的新合作伙伴,“你哭什么?”
“呜——”身穿名贵西服富态十足的中年男子用指使劲擦了擦眼泪,“曲子..太伤感了,我从未听过这么让人难受酸涩的《梦中的婚礼》,它让我想到了..我的初恋,我的初恋他啊...。”
伤感吗?孤狼虽然也觉得有点伤感,但怎么都不至于让人哭得这么伤心,果然是因为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莱特,心境不同所听所想的也便不同吧。
就跟端木逸想的一样,锦年是真的在用音乐舒缓宣泄自己的感情。在锦年把《梦中的婚礼》,这首曲子弹第五遍的时候,端木逸终于不受控制走向锦年,在钢琴旁唐突按下了钢琴键。忧伤而动听的音乐就此截然而止时,端木逸回望着对方疑惑的模样,轻叹了一口气,“出去走走吧。”说着不顾锦年的意愿,端木逸拽起锦年的手臂用不可反抗的力度,把他拉了出去。
“发生什么事了?”端木逸猜测锦年或许有弹琴舒缓心情的习惯,他心情好的时候喜欢弹琴,演奏的曲目定是欢快愉悦的。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像刚才一样弹琴,像是宣泄一般总是会把曲子不停循环,弹奏的曲子昭示着他的坏心情。而《梦中的婚礼》这不停循环的曲子,怎么也不是开心的表现,以至于受到曲子感染还是怎么的就连端木逸听着后面的曲子时,也被那股悲戚感染心情闷闷的。
“端木,可能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以后也不用去莫家看我了。”
“怎么了?”
“我啊,打算四处逛逛,看看亚斯兰蒂斯的好山好水,见一见各地的风土民情。”
“旅行吗?打算去哪里?这算最后一次见面的,等你旅行回来不一样可以见到吗?莫非你还打算不回来了。”端木逸不由好笑的说道。
“梦幻之丘吧,听说那里宛若世外桃源般漂亮,怎么也得去见识一下。”机械的话语听不出丝毫感情,夏锦年故作轻松的笑容下,有着掩盖不住的忧伤悲戚。
“出去旅行放松一下心情也好,等你回来我一定给你办个风风光光的接风宴。”虽然不清楚锦年在半月岛具体经历过什么,但他的异样都是在半月岛回来后,去世外桃源的梦幻之丘看看倒真是个不错的选择。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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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绿色之家。
忙里偷闲坐在靠窗位置品着咖啡,顺带阅读报纸的雪兔诧异的看着头条照片,怎么对比都感觉这背景是自家靠窗位置的那桌。而报纸上的两个主人公,显然就是昨天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两位。
一位明明挑剔傲慢却一秒化身为解语花,而另一位兽人进来坐到座位上不到三分钟,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让那解语花一脸惊恐的打翻了咖啡。不知道是粉打多了还是惊吓过度,那解语花脸色一片惨白,眼中又是惊恐又是惊喜,就连表情也扭曲疯狂,始作俑者那兽人却微皱起眉头不耐烦的走了出去。
雪兔光靠表情怎么也无法猜出他们当时交谈了什么,太过诡异奇怪了。
只是雪兔怎么也没想到,如此短促又不欢而散的场面,那些记者朋友是怎么如此凑巧拍下照片的?这照片的视角显然还是对面花语蛋糕店的,一群记者朋友凑巧在对面吃蛋糕?凑巧又发现欧阳少主秘会‘情人’?
更凑巧的是只拍到前面‘暧昧’的照片,没拍到后面不欢而散的场景?否则标题怎么会是‘密会情人’而不是惨遭抛弃?“怎么看都不正常,倒像是那些记者是故意守在那蹲点被人收买的。”
“哥哥,在干嘛?”孤狼站在雪兔座椅的身后,双臂习惯性从雪兔双肩旁,穿过放到对方胸前。脑袋也整个搭在雪兔的右肩,微侧着让自己的呼吸轻易喷薄在雪兔敏感的颈部。
全身僵硬了一秒的雪兔回过神时,不用回头便习惯性的拿起手中还未看完的报纸,在挂在自己身上的那脑袋上敲了一下。“离我远点。”
雪兔至今还记得初次见到对方时,对方明明是一个萌哒哒不善交际的可爱正太。那种活生生的萌物,无论是紧张时口吃的可爱模样,还是那跟自己握手时害羞得脸红紧张得手心冒汗的模样,都可爱得要命。像小尾巴一般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