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看她,温柔而又专注。
正思及此忽地胸前微微一疼。紧接着大掌扣住她的腰后,让她肌肤瞬间又痒又麻。
阿音忍不住把身体弓起了一点点。
冀行箴重新覆身而上,在她耳边轻喃:“你嫁给我,我很欢喜。真的。这世上让我最欢喜的两个时候,一个便是你嫁给我的那一刻。”
阿音下意识就问:“第二个呢?”
冀行箴粗粗喘.息着,声音浑浊而又黯哑,“第二个,便是此刻。”说罢用力挺进。
那简短几个字甫一入耳,阿音还未来得及细辨清楚,身体突然传来剧痛。她忍不住呻.吟呼痛。痛楚从身体里蔓延到四肢百骸,让她无力承受。
“太疼了。”她踢着腿想要让他撤离,恨不得把他踹到地上去。可无论怎么使力,他已然杵在那里,半点也不退缩。
阿音哭着求他,“你出来啊。出来啊。”
冀行箴强忍着强烈的销魂紧致感,附身在她唇边细细密密地吻着,力求让她放松。
“不要怕。”因着强压下冲动,他的声音既沉且低,“很快就会好了。你放松。”他深吸口气,努力放平声音,“你放松。不然我忍不住了。”
痛苦让阿音根本听不清他的话。她不住挣扎着,想要逃离身体深处的那种剧痛。
可她越是这样,他就被绞得越紧。
欢愉积聚到一定程度后,冀行箴饶是再意志力过人,也无法抵挡此刻的销魂感觉。
这是他的妻子。他的女孩儿。而他此刻正被紧紧地咬在她里面。
冀行箴再也承受不住,大手扣住她的腰身急速挺动起来。
阿音刚开始只觉得更加疼了,哭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可是当这般的律动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她身体里的痛意便慢慢消逝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她根本未曾经历过的极致的欢快。
许是疼痛让她的身体倍加敏感。这欢快来了没多久,她就忽然在哭声中呻.吟着到达了极致的顶点处。
她这时的声音娇媚至极。冀行箴听在耳中,愈发地停不下来。虽她一直在轻叫着“够了够了”,他却依然不知疲惫地动着。
直到阿音哭得嗓子都哑了,那极致的快乐不知来了多少回,他方才低吼一声,畅快地释放出来。
阿音全身酸软再没了一点点的力气。甚至于,臭骂他的力气都没了。
冀行箴看着她浑身泛着粉红的模样,当真是爱到了骨子里,喜欢到了骨子里。他慢慢退出来,侧身搂了她入怀。
阿音软软地瘫在他的怀里,半点也不想动弹。
冀行箴悄声问她:“后来你没那么疼了,是不是?”
听到“疼”字,阿音浑身一僵,低着头闭上眼。
冀行箴抬手勾起她的下巴,不准她逃离。又轻柔地吻着她的唇,“后来你也很欢喜是不是?”
他霸道地扣住了她的腰身让她贴紧他,让她不得不承受他全部的细吻。
阿音有些意识模糊了,单凭潜意识的感觉,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谁知这一声可着实惹了麻烦。
冀行箴搂着她长腿一转,翻身将她重新压在了身下。
“既然你也喜欢。”他急切地说着,再次挺入,“……那就再来一次好不好?”
阿音气得想骂他。
都进来了才问好不好?
她反对有用么?
只不过这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后,她就再也无法思考,只能任由自己沉浸在了那愉悦的顶峰中……
从晚上到窗外透过亮光。
整整一夜,阿音也不知道他到底说了多少个“再来一次”。到后来她嗓子都喊不出声音了,他却还不知疲倦。
她很怀疑,如果不是天色微明,他甚至于都没意识到他已经把她折腾了那么久。
阿音已经彻底不想搭理他了。身体软软地任由他抱了她去清洗。只是还没洗完,她就沉沉地睡了过去,什么也不知晓了。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还没睁开眼,全身的不适就铺天盖地地袭来。
阿音闭着眼轻声喊“疼”。稍稍挪动了下.身子,结果牵引到了身体内处。那酸酸胀胀的陌生感觉让她不由得轻吟出声。
谁知身体还没彻底侧过去,从刚动了一下下,就有大力从旁把她扶住。紧接着,冀行箴关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怎么样?好点了么?”
原本阿音还倦倦地不想动弹。听到他的声音后却猛然睁开了眼。
看着眼前神清气爽的清隽少年,她气不打一处来,新仇旧恨加一起,忍不住喊道:“冀行箴!你个混蛋!”
虽然她觉得自己气势够足了,可是因着嗓子早已喊哑,所以这个时候也不过发出了很小的一声罢了。听上去不像是吵架,更像是撒娇。
冀行箴低笑着抬指轻轻勾了勾她的鼻尖,“好好好。我混蛋,我最坏。你怎么说都好。怎样?要不要吃点东西?”
阿音这个时候只觉得身体不适的感觉十分明显,根本感受不到饿不饿。于是扭头道:“不吃!”
谁知冀行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自顾自地说道:“饿了一晚上,又喊了一晚上,想必是饿了。我去给你盛点吃的。”
听了他的话后,阿音悲愤交加,怒斥道:“你说谁喊了?”
因着一夜畅快地愉悦,她的皮肤粉嫩嫩的十分娇媚。加上眼中波光潋滟,更添了几分魅色。
看着这样的她,听着她软软糯糯的声音,冀行箴的心里头又开始发热了。只不过顾及着她的身子这个时候怕是承受不住再来一次,就思量着今日晚上再继续。
他努力让自己微微撇开目光不去看她半遮掩着的胸前,温声说道:“自然是我。”顿了顿,好不容易想起了刚才自己说的是什么,又道:“我喊饿了。我要吃东西,你陪我如何?”
阿音没料到他居然顺势说了下来,轻哼一声不理他。可是刚一挪动身子,又牵扯到了那处不适,忍不住再次呻.吟出声。
冀行箴心疼了,撩起一点点她腰间的被子,给她按揉着腰腹间。
“要不要上一点药?”他斟酌着说道:“我这儿有不少上好的伤药。”
阿音没搭理他。
冀行箴就站起身来准备去找药。
阿音忙回头喊住他,哭笑不得地道:“伤药哪里能用在这里?”
冀行箴抿了抿唇,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既然都是肌肤外伤。为何不行?”
阿音心说朽木不可雕。彻底不想理他了。
冀行箴忙坐到了床边继续给她按揉。
他的掌心很温暖,用的力道也是轻重适宜。
不多时,腰腹以下酸疼的感觉减缓了些。因着身体放松且舒适,阿音的眼睛开始发沉。她本想着阖目小憩一会儿,谁知不多时后,却已经再次陷入了沉沉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