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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谦点点头:“都选了,这两个老师评分挺高的……”

    “袁贤弟真是救我于水火之中!”何曾一把抓过袁谦的手。

    “你别玩了,挺渗人的……你也选了?”

    “啊对,笔记你都有吧?”

    “有,难道你没做笔记?不是要随堂抽查吗?”

    “有啊,”何曾一拍桌子,义正辞严,随即清了清嗓子,“但是我都随便写写,现在要结课了想复习,就……看不太懂。”

    袁谦把手抽出来:“过两天我整理下你拿去复印,你别这样,容易误会……”

    “哎哟,谦儿你脸皮怎么这么薄,是不是有喜欢的姑娘了?”

    “瞎说什么……”袁谦低头看了看碗。

    “是不是之前来实验室看你的那个小妹妹?啧啧,我听人说了,大长腿!”

    “瞎说什么,她是我家邻居,我就跟她不是一路的。”

    何曾叹了口气,把脸凑到风扇下面吹。

    “行行。对了,我听说隔壁寝室下午准备看片,有没有兴趣?”

    “什么片?”袁谦还惦记着刚才没做完的习题。

    “当然就是那种,爱情动作片。”

    “不用了吧……”

    “谦儿,我跟你说,你必须要学习一下,以后要是交了女朋友……”

    “等交了再说吧。”

    “哎,不过不看也行,爱情动作片一般比较假。”

    袁谦喝着水问:“那怎么才真?”

    “这种事情吧,我看还得从女孩子的心理入手,什么大不大硬不硬都是次要的。”

    袁谦险些把水喷了出来,也亏是何曾,什么话都敢说。

    “那你说什么重要?”

    “温柔啊,要不正经一点?说不定就有人好这一口?”

    袁谦当时觉得,这些问题都离自己遥远得很。

    只是多年以后当他仔细想想,又觉得何曾说的挺有道理。

    第34章 “要玩,就好好玩。”(高h·羞耻play·女上继续~)

    她被从下至上,一插到底。

    意料之外的莫大刺激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要玩,就好好玩。”与他的动作相反,他这句话讲得冷静。

    原来之前那句话只说了一半,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他看着她,此刻他眼神中有她熟悉的、只有在他和她做的时候才会见到的……兽欲。

    然后便是被他搂住肩膀令她不能挣扎,被他的唇舌贴在胸前亲吻令她也意乱情迷。恍惚之间,她才想到,明明是她要挑战他禁欲的伪装,可是为什么好像到最后,感到羞耻的总是她?

    她仍想挣扎,却被他死死抱住不放。

    现在,她那里和他严丝合缝。

    其实她刚才被他顶得有些痛,这痛源自于他刚才事发突然的挺身。虽然她已经在他身上摩擦了一阵,早就湿了润了,也确实又滑又软,但终究不够——她之前最多也不过容下他那里一半,甬道深处还幽幽闭着,至多微微翕开,哪里做好了全部纳入他的准备?

    更何况这几次以来她都没有被他这样完全主动地、简单粗暴地进入过。

    最早那次是她早有准备,第二次先有小玩具在前面预热,像今天这样,在毫无防备之下被他顶透……还是第一次。

    这也是他们第一次,神志清醒、全情投入地做。

    更何况,今天她还在上面,本应该掌握主动权的她,现在却反而完全陷入被动。

    她那里胀得难受,皱着眉用手推他:“好了,不玩了……我要出门了,你……出来。”

    他似乎很听话,于是胡微看着他半躺着把她的腰往上扶,终于感觉松泛了些,也主动抬起原本屈着的膝盖,准备从他身上起来,却不知好景不长。

    还没感觉解脱了多久,他竟然又捏着她的腰身向下压。

    她只好扶着他的肩膀,再次被迫承受被他插到彻底的充实与饱胀感。

    幸好她没叫出来,或者说这感觉实在太刺激,刺激到她已经忘了如何作反应。

    他就这么把着她的腰,一下下地套弄。

    爱液就在这样简单机械的动作中渗下。

    源头是她一张一合的幽谧小径深处,作乱的是他粗大的男性特征。

    他被她淋得湿透,结合之处那拍击声也越发明显。

    她经受不住猛烈的刺激,心理上虽然极力想要逃避,但连话也说不出。

    再想到他刚才那句“要玩就好好玩”,羞耻感倍增。

    那么现在,到底是她在玩弄他,还是他在玩弄她?

    如果是她在玩弄他,明知袁谦的妈妈就在隔壁,把他撩拨得色心大起的结果是不是她想要的?

    可是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反而是她强忍着快感不敢出声?

    “谦儿?”阿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袁谦的动作稍稍一滞,使她得到片刻喘息,但也只来得及用双手撑住床面,自上至下地俯视他。

    他的眼神仍然认真,虽然已经染上了情事时特有的兽欲。这时候他戴着眼镜,大概是因为刚才要看手机屏幕的缘故,虽然手指松开了手机,却并没拿掉眼镜。

    他戴上眼镜之后的眼神往往是柔和的,但是此时这双原本视线谦和柔软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她,让她羞得不敢看他。

    何况,他这端方君子的重要部位,还全数嵌在她的身体内,酸胀地令让她无法忽视。虽然他此时并没有做什么,但维持在这样的姿势,更像是他用那里努力撬开她的身下小嘴,把她钉在关键时刻,让她既没有能力分心冷静下来,也没办法自寻开心。

    情势早就逆转,他为刀俎,她为鱼肉。

    “谦儿?你醒了没有?”阿姨好像非要叫到他答应为止。

    胡微只好希望阿姨没有那种直接推门而入的习惯,因为她刚才也不知道有没有把门锁上。如果她真的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她看向他。

    “妈,什么事?”他的声音听上去还没睡醒。

    可是他明明刚才那么激烈,所以这是他在做戏?她低下头,也不敢动,就僵在那里,听着母子俩的闲谈。仔细想来,这画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明明外人看来很好笑,只可惜她不是外人。

    不但赤身露体,还敏感得要命。

    “我刚才听到你房间里有动静,没什么事吧?”

    “没什么,妈,你是不是要出门了?”

    “是啊,不过……你看到胡微没有?”

    胡微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