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手里的喜帖,咬牙道:“今天我是给席总面子才会让你在我的地盘上狐假虎威,我告诉你金主,别跟我阴阳怪气的说话,听的我想揍你。”
“我就在想这是不是报应,都说父债子还,你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现在报应在你儿子身上,老天挺开眼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金财作势就想冲过去给他两耳刮子。
金主继续嘲讽道:“听说不是瞎了吗?还真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金财不怒反笑,得意道:“那还真是让你失望了,我儿子不仅没瞎,还生龙活虎的出院了。”
金主愣了愣,心里憋住一口气,冷冷哼了哼,“就算眼没瞎,心眼也瞎了。”
“金主,你别张口闭口的揭我们金家的伤处,我今天是给了席总面子才不予你计较,你如果再这般胡搅蛮缠,就别怪我不留情面跟你死磕到底。”
“怎么?金财你莫不成还想跟我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打一架?”
金财拳头紧握,自小这个弟弟就是一根死脑筋,喜欢惹是生非,恨不得让全家都不愉快才肯满意,如今看来,都半百的人了,还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德行。
金主扬了扬头,很是得意的低看着眼前突然沉默下来的金财,就这么用着鼻孔对着他,“瞧瞧你这弱不禁风的模样,跟你打架,我怕被别人说我欺负老人。”
金财直接脱下外套,毫不顾忌形象的扑过去,直接扯住金主的领带,龇牙咧嘴道:“你说的没错,我还真是有点顾忌,毕竟我怕被人传说我以大欺小。”
金主没有反应过来,当回过神之后,已经被对方给撂倒在地,一旁的酒杯被砸碎,红艳的酒水滴落在地毯上,他一倒下去,整个衣服都被酒水侵染。
金财单手压在对方的喉咙处,得意的挑眉轻笑,“今天我就以兄长的名义告诉你,目无尊长该不该打。”
金主气急,挣扎了两下,就像是鲶鱼一眼从金财的钳制下爬出来,他撤下领带,再一次扑过去,两两就像是泼妇一样打的难分难解。
姚翠花听见闹腾声,急忙从休息室内跑出来,瞧着已经被抓的面目全非的两人,脸色一沉,对着一旁的侍应们吼道:“还不快把这两个人给我分开。”
金主被工作人员拖开,就这么对着空气也要踢一踢脚,不忘继续扬我声威,大吼着:“金财,有本事你别跑,咱们出去打。”
金财喘了两口气,脸色有些涨红,他的精力可比不上这个精神充沛的金主,就这么打了两下,就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他摆了摆手,冷冷道:“我还想多活两年,不跟你这种没有脑子的低能儿纠缠什么,不与傻瓜论长短,我不讲那些大道理了,反正你也听不懂。”
金主欲再次想要扑过去,还没有来得及扑,一只手狠狠的拍在了他的脑门上。
姚翠花沉着一张脸,就这么不计形象的扯着他的耳朵就往休息室走去。
金主吃痛,急忙道:“老婆,老婆快放手,这么多人看着,咱们有话好好说。”
休息室内,姚翠花面无表情的审视一番他脸上横纵交叉的抓痕,沉色道:“临行前我跟你千叮咛,万嘱咐,今天这样的日子,别跟我闯祸,你瞧瞧你刚刚做的什么事?跟金财两个人加起来都过百岁的老人了,还跟我打架?打的忘乎所以?”
金主轻咳一声,“是他先动手。”
姚翠花再次扬手给他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金财虽说有些不仁不义,但他可是有分寸的人,如此情况之下除非有人对他挑衅,他面子过不去才会跟你动手。”
“你这是在替他说话?”
“别给我转移那些话题,我告诉你,今天这场合可不是咱们姚城的那些过家家暴发户比富的酒会,你就没看见门外那些名门望族刚刚看你们时的表情?”
“我就喜欢他们看不惯我又奈何不了我的憋屈模样?那自以为是自己修养多么多么高贵,其实还不是装得。”
姚翠花想着再给他一巴掌,结果却被他轻巧的躲开。
金主摸了摸自己微微刺痛的脸,皱眉道:“翠花你快给我看看,我脸疼的厉害,是不是金财指甲里有毒啊。”
“我看倒是你嘴有毒。”姚翠花拿出纸巾替他擦了擦。
“咚咚咚。”金嘉意直接推门而进。
金主看见自家闺女,急忙站起身,委屈的撇了撇嘴,“闺女,爸爸可是受伤了,你要替我讨回公道啊。”
金嘉意走上前,自上而下的审视一番他红光满面的脸,不假思索道:“我看您倒是挺好的。”
“这还叫好?”金主指了指自己脸上那长达两厘米的抓痕,“这金财下手可半分没留情面,把我英俊潇洒的脸蛋给抓的伤痕累累,我好歹也是矿上一枝花,我可是靠脸吃饭的。”
金嘉意瞥了一眼嘀嘀咕咕说了一大通的男人,开口道:“我见您倒是没什么,不过金财比您惨,您也不必再委屈什么。”
“那当然,论打架,我也是矿上一把手,他金财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能打得过我这个扛过铁矿的旷工?”
金嘉意欲言又止,拿过姚翠花手中的绢布替他擦了擦灰蓬蓬的脸,轻叹一声,“我不会责备您什么,您不用说的这么委屈,我只是想过来告诉你们,金财刚刚被送去医院了,听说心脏病被您气的复发了。”
“……”金主默。
金嘉意继续道:“难怪别人都说我金嘉意有三寸不烂金舌,如今看来原来是继承了您老的衣钵,难怪眼高于顶,目中无人,原来这是咱们金家祖祖辈辈的优良传统。”
“闺女,我是不是又给你闯祸了?”金主苦笑着问道。
姚翠花站在一旁冷冷哼道:“不,你金主大人这怎么叫闯祸呢,你这叫引起关注,反正咱们闺女是公众人物,没有一点噱头怎么赚取大众视线。”
金主挠了挠自己的大光头,皱了皱眉,“我以后会好好控制我自个儿的。”
“爸爸这话严重了,您不需要控制自己什么,我金嘉意从来就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如您所说,我们都是矿上长大的野蛮人,学不来他们这些城里人那些逢场作戏,您只需要活得开心便可。”
金主站起身,拍拍胸脯,道:“闺女放心,我以前虽说野蛮,但既然我现在入了京城的社会圈子,就得给你增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