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犯酒晕了。
两位老板被这样的阵势吓得有些发懵了,说实话喝酒在他们这一圈子里,那就是跟喝白开水一样,谁人没有那点惊天动地的酒量?
只是,他们不约而同的闻了闻这冲鼻的酒气,自然明白这是真酒,但是这么一杯杯烈酒能不露声色的喝的一干二净,着实有些让他们心有余悸,这一杯杯的喝下去还不是穿肠毒药吗?
金嘉意重新倒满酒碗,兴致高昂道:“喝啊,难道各位老板是觉得我一个女人不够分量?”
“不,不,不,金小姐谦虚了,只是我们今天是来谈公事的,这喝酒误事,咱们谈事,谈事重要。”
“是啊,更何况这白酒喝起来辣舌头,不如我们喝两杯红酒吧。”另一人道。
金嘉意甚少喝红酒,不是她喝不惯那种酸涩味,而是喝了红酒她浑身发烫,脑袋发晕,好像不会醉的脑袋瞬间死机了。
制片人倒上几杯红酒,开口道:“咱们与齐老板也是合作几次了,每一次的合作都是能够让两方获利,这次合作我相信我们也能创造一个收视神话。”
“话不能说的太早了,你们剧组虽说有几个稍稍有点名气的演员,但新人太多,演技生疏,只怕前途坎坷啊。”齐老板叹口气,“说实话今天我是给你三分薄面才出来赴约。”
“是是,我知道齐老板已经尽最大可能帮助我们了,我们都会感激在心,这些新人演员也会努力的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定然不会让齐老板失望。”
“得了,你们不是已经找到了一个大赞助商吗,这样讨好我这种小赞助商,不觉得赔本吗?”齐老板冷冷一哼。
“这赞助商都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不论大小,哪怕您就是只给我们百分之一,我们也会对您毕恭毕敬,万一我们正缺少这百分之一,拍摄进度也会停滞不前啊。”制片人赔笑道。
“好了,这些酸话就别说了,毕竟都合作过几次了,我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齐老板担保道。
制片人这颗心才稳稳的放回肚子里,笑道,“好了,事情谈完了,咱们喝酒,小金快来敬一杯。”
金嘉意捧着红酒杯,没有了刚才的那份豪爽,她喝的小心翼翼。
制片人看出她的畏惧,忙道:“都干了。”
一杯红酒下肚,刚刚喝下的白酒酒气好像刹那间得到解放冲上她的头顶,她急忙捂住自己的嘴,“我先去趟洗手间。”
“哈哈哈,金小姐这是喝醉了吗?”齐老板仰头大笑道。
金嘉意从洗手间内出来,漫长的走廊有些清冷,她晃了晃脑袋,冷风一吹,酒精竟是又一次上脑了。
朦胧的视线里,恍若那一年灯红酒绿的长安街。
花灯谣,一盏盏精美的花灯悬挂在街巷两侧,她抬头,白炽灯虚虚晃晃的落入视线内,她莞尔一笑。
不远处,有一道模糊的影子朝着她而来,虽说模样不清晰,但她却觉得此情此景像极了一首诗: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公子。”金嘉意抬起手拍了拍男人的脸蛋,她笑的更为狂妄,“花前月下,岂可浪费如此春宵美景?不如跟着我,伺候好了我,包你有吃有喝有人陪。”
“……”
金嘉意见对方没有反应,再一次扯住他的嘴角,勾唇一笑,“别不知好歹,我能看上你,还多亏了你这张皮。”
“……”有人倒抽一口冷气。
金嘉意见其毫无反应,一时恼急抬起手便是一巴掌抡过去,吼道:“瞪什么瞪,狗奴才,滚。”
话音未落,她再一次捂住嘴,跌跌撞撞的冲进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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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小蛮很不舒服,只怕是莫子的番外得停两天了,新文目前有几天的存稿,等我熬过这两天会重新更番外的,真是很抱歉。
第五章 被人偷拍
走廊处,明明站着十几人却是有一种人去楼空的死寂。
有人挺着胆子的走上两步,小心翼翼的看着被突然打了一巴掌的男人,见他面色如旧看不出任何喜怒,彷徨不安道:“爷,需要我派人去把她给您绑过来吗?”
男人斜睨了说话的人一样,面无表情般径直走向电梯,似乎对于刚刚自己被人莫名其妙的打了一记耳光全然视若无睹。
众人在其身后面面相觑,这沉默的意思是想说什么?
这人绑还是不绑?
金嘉意吐了一肚子酸水,靠在盥洗池边用着冷水扑了扑自己的脸,浑噩的意识稍稍恢复了些许清明。
果然这越漂亮的女人越是蛇蝎心肠,这越是妖艳的酒水更是穿肠毒药,就一杯,废了她千杯不醉的名号。
“小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制片人站在洗手间外,瞧着面色苍白的女人,急忙走上前,整个剧组都知道金嘉意背后有个大财主,现在这情况可是得罪不起。
金嘉意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下次喝白的。”
制片人佩服她的那份豪爽,仰头大笑道:“好好,下次一定喝白的,宴席差不多了,看你也醉成这样,我派人送你回去?”
金嘉意走了两步,直接靠着墙壁滑坐在地毯上。
司机见状,忙不迭的跑过去将她搀扶起来。
制片人扶着她,问道:“你是小金的司机?”
“是啊,我是大小姐的司机,金主大人出门前可是千交代万交代不能让小姐喝醉了,都怪我马虎。”
制片人听见金主两个字,不由得虎躯一震,避嫌般松开对金嘉意的搀扶,急忙替他们按下电梯,“那你就先送她回去休息,明天下午才有戏,让她多睡会儿。”
司机本是搀扶着,可是眼见自家大小姐就像是一团软虾走两步就倒在地上,不得已下,直接将她扛起来。
制片人站在电梯前,忍不住的啧啧嘴,果然背后有个大财主。
夜风尤甚,吹过停车场前的那颗大柏树,有片片落叶打着旋儿的坠落。
金嘉意睁开双眼,眸中氤氲着些许醉意,她看着路灯下恍若蝶翼纷飞的树叶,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
世人都说她到死都是孑然一身无欲无求,可是谁人知道她也求过盼过等过?
那一年,新年伊始,她站在城墙之上,百万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