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算啊。”
第一单生意,赵羽丰忍了,拿着塑料袋去阳台上装了六斤牛肉干,用真空封口机仔细密封好:“多装一斤,算送你的。”
保镖甲跟着下单,下完小声要福利:“小少爷,也给我送点呗。”
一个都送了,再送一个也不嫌多,赵羽丰想帮他多装一斤,可阳台上晾着的牛肉干不够了,正好十斤,多的一点没有。
保镖甲:“……”
赵羽丰看他焉头搭脑的不太忍心:“下午给你补上。”
保镖甲:“好。”
这年头吃货颇多,赵羽丰弄第二回 牛肉干的时候手机响了,网上又有人下单,他脱掉袖套掏出手机看,呦呵,一买就是十五斤,大客户。
赵羽丰更加有动力,手上的翻炒的动作加快,等火候差不多了,关掉火,铲起锅里的牛肉装进烤盘,送进烤箱。
整个屋子里都是香味,贺之扬扒着厨房门想帮忙:“嫂子,让我给你打个下手呗。”
不是赵羽丰看不起他,这少爷估计连鸡蛋都没煎过:“自己去看电视,少添乱就是帮忙。”
贺之扬:“……”
小表弟受打击走了,厨房只剩下赵羽丰一个人,他又想男神了,今天牛肉干烤的时间比上一次久,吃起来也更香,老板肯定会喜欢。
他脑子里乱七八糟,手一下就碰到了锅边。细嫩的手背登时红了一大片,上面还冒起了两个水泡。
赵羽丰第一反应就是给男神打电话,电话刚接通眼泪就包不住了:“老板,好疼。”
贺相尧吓了个够呛:“宝贝,怎么了?说话啊,别光顾着哭。”
“我手烫了,起了两个大水泡儿,好痛好痛的。”
“乖啊,我马上回来。”
赵羽丰以前没这么娇气,被他爸拿脚踹的时候都能忍着不吭声,可贺相尧一哄,他就娇得跟小公主似的,什么事儿都不会做了,抽抽搭搭拿着电话往客厅走。
贺相尧一边安慰他一边按电梯:“等我十分钟。”
“路上注意安全”,赵羽丰还想聊几句,又怕男神等会儿开车分心,依依不舍的把电话给挂了。
贺之扬看见他手上那片烫伤也没心情管什么牛肉干:“嫂子,你等我一会儿,我回家给你拿芦荟胶,我上次从h国带回来的,去疤效果特别好。”
“你慢点,开车别着急。”
贺之扬带着高成回家找芦荟胶,保镖甲害怕等会儿被老板怼,默默缩到墙角减少存在感。
贺相尧心里急,路上差点闯红灯,匆匆忙忙的走进屋就看见他家宝贝疙瘩眼眶红红的坐在沙发上:“烫哪儿了?”
赵羽丰瘪着嘴举起手:“好痛。”
伤处没处理,水泡越肿越大,在白嫩的手背上显得触目惊心。
贺相尧虚虚的把那只手给抬着,越看越心疼:“怎么也不小心一点?”
“我在想你,结果不小心烫到了。”
“还是我的错?”
“肯定怪你啊,你不陪我,我才走神的。”
贺相尧:“……”
两人到附近的医院包扎,留下保镖甲处理烤箱里的牛肉干。
保镖甲长期练散打,皮糙肉厚不怕烫,牛肉干刚烤好就开吃,吃着吃着看见盘子里空了一大片,吞着口水住嘴,做贼心虚的用筷子把盘子里的牛肉干重新摆盘,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把盘子端去阳台晾晒。
赵羽丰的手被包成了粽子,医生挑破水泡时他又掉了几滴小眼泪,把贺相尧心疼得团团转,压低嗓音哄了又哄。
这一哄就把赵羽丰哄得尾巴翘上了天,娇气得手也不敢动了,路也不能走了,说是怕把伤口给震到了,贺老板只得背着他回家。
贺之扬被他哥轻言细语哄人的样子给腻住了,搁下芦荟胶告辞。
赵羽丰拉着贺老板亲小嘴,也没空搭理别人,保镖甲悄悄松了一口气,这下应该不会发现他偷吃了吧?
贺相尧搂着小模特倒沙发上,赵羽丰被压在下面,吃了不少贺老板的口水,他眼珠子乱,近距离观看男神,感觉更好,皮肤又滑又嫩,就是脸上没什么肉。
他小时候听邻居大妈说脸上肉少运气不好,现在看来全是扯淡,封建迷信一点也不靠谱。
察觉到小模特分神,贺相尧含着他的舌尖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赵羽丰回神,没烫伤的手攀上男神的脊背。
男神摁着他的力气很大,脊背上的肌肉紧绷,赵羽丰摸着那些肌肉线条,心想:肯定全是瘦肉,做牛肉干很合适。
贺老板琢磨着另外一件事儿,才应付完他妈,应该会有一段时间的清闲了,倒不如趁机出去好好玩玩。
唇瓣分开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赵羽丰唇边拖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他呼吸有点急促,心跳也很快。
贺相尧把他抱到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小豆子玩:“咱们去旅游吧。”
“行,什么时候?”
“明天。”
“这么快?”赵羽丰惊讶道:“你公司的事儿处理完了吗?”
“有助理。”
赵羽丰:“……”做你的助理还真是倒霉哦。
“乖,不管那些,咱们继续。”
两个年轻人搂搂抱抱很容易擦枪走火,贺相尧几蹭几蹭就硬了,抱着小模特上楼:“乖,用手。”
青天白日的只想上床还有没有理了。
这一弄就是一下午,两人又抱着睡了会儿觉,醒过来就是黄昏。
睡得太久赵羽丰没什么胃口,随随便便吃了点燕麦粥,扭着贺老板出去逛街。
商圈附近发小广告的很多,城管也很多,熙熙攘攘的人群像是过年时在锅里挤成一团的饺子。
赵羽丰被一个拉二胡的盲人大爷吸引了目光,深秋时节,老大爷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线衣,线衣里面露出来的保暖内衣已经洗得变了色,底下是一条运动短裤,短裤下端露出来的双腿从膝盖下方断裂,留下的伤疤狰狞可怖。
他拉拉老板衣袖:“带钱了吗?”
贺相尧掏出钱包递过去,赵羽丰打开一看,只有粉票子:“没零钱?”
“没。”
赵羽丰纠结了,以前他遇上这种一般都是给个十几二十块意思意思,猛然给一张还有点儿舍不得。
他正犹豫,旁边有个穿红色大衣的女孩儿看不下去,掏了张粉票子搁到大爷脚边,转身上了出租车。
女孩一走,大爷就不拉二胡了,摘下了墨镜,捡起那张票子,对着路灯看了看水印儿,收进兜。赵羽丰心里一噎,感觉受到了欺骗。
城管骑着小摩托过来巡逻,老大爷看见那显眼的荧光衣立马开始收拾东西,垫在屁股下面的黑色毯子一掀,露出完好无损的两只脚。
赵羽丰这才发现老大爷腿也没瘸,只是跪坐在地上被衣物遮住了,再加上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