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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竟会被人捅著转圈,灭顶的快感直冲入脑,不受控制的尖叫。

    “呵呵呵……”清锐见爱人如此慌乱,骄傲涌上心头,下腹的震动沿著结合处冲进景澜体内。

    “程清锐你玩我?”景澜趴在床上,腰臀翘起,骨感的脊背深深凹陷,吃力的转过头看著在自己体内玩撞击的男人。

    “我不光在玩你,还要玩死你,更要玩你一辈子。”程清锐温柔的脸颊闪著势在必得的精光,让景澜深深的沈醉下去。

    喉间发出难忍的哽咽,景澜趴在床上,任由身後的男人玩弄著自己的身体,蛊惑自己的心。“清锐……清锐……”被体内的鸡巴捅到了最深处,景澜无力张著嘴,撅著屁股,好似一直臣服的雌兽,顺从的伏趴在雄兽身下,无助的叫喊,“清锐……清锐……”

    程清锐低下头啃著屁股瓣,舔过深深凹陷的两个腰眼,顺著拱起的脊背来到那人後颈,狠狠的咬了下去。空气中尽散著血腥的锈味,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无助凄凉的声声呐喊“清锐……”

    “知道了”清锐突兀的低吼,更加死命的把阴茎全数捅进那人炽热的身体,仿佛这样就会永远占有他、禁锢他。

    知道了,你爱我……你不说我也懂……

    第二天,景澜在深情的凝视下缓缓睁开眼,然後凑上去吧唧亲在了男人唇上,男人随即加深了这个不含欲望的吻,直到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

    然後,在跨年之後的第一个清晨,景澜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他的病人不见了。

    苏镜宇没有手机,自从被他那有权有势的爹送进来之後,就再也没看过这个得病的儿子,估计也不能回家。

    忐忑不安的等在家,就在景澜决定报警的时候,苏镜宇终於垂头丧气、一瘸一拐的回来了,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没一处好地方。

    景澜心疼的看著他的病人,眉眼中全是担忧,“怎麽了?”特有的语调轻声问道。

    “大卫,他好像走了。”苏镜宇无力的倚靠在沙发上,安静的说著,带著落寞、欣喜、无措。

    “到底怎麽回事?”苏镜宇从来没用过如此寂寥的语气说过话,景澜一阵警觉。

    “你俩声音太大,我就出去了”,苏镜宇平静的娓娓道来,惹得景澜脸上一阵泛红,“我走啊走啊,也不知道该去哪,回不了家,那些朋友也都抛弃了我……我在垃圾桶旁边坐著,再後来就睡著了,再再後来就在一个不知道什麽地方的地方醒了,我就回来了。”

    景澜有些糊涂,并不作声。

    “我发现他走了,我试图唤醒他,可是身体里空空荡荡的,到处都没有他的痕迹,他去哪了?”苏镜宇带上了一丝哭腔,双眼通红的看著景澜。

    过了半晌,景澜终於开口,疲惫的说道:“可能是你不需要他了吧,他知道继续留下来只会妨碍你,所以他离开了,为了不拖累你。”

    “为了……我?”苏镜宇哽咽著,昨晚的事他没能说出口,可是却隐隐知道那个多出来的人格是为了保护自己。

    “他一直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你,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又在你不需要的时候离开,这就是他守护你的方式。”景澜望著窗外略微低沈的云,凝重而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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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苏镜宇,景澜第一时间通知了远在美国的文森。听著老头还在生闷气却依旧挡不住高兴的语气从细细的电话线里传出来,他由衷的对著话筒说了句“thank you”,感谢文森力排众议推荐他治疗苏。

    “看来你终於从你父亲的阴影里走出来了。”老人欣慰的说道。

    “是啊,还要感谢你给我这次机会,否则我会一直逃避下去。”

    “是你做的好,我还怕你出问题准备过去一趟呢,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文森,你真的不准备来我这吗?”景澜又一次抛出这个话题。

    只听对面沈默了半分锺,然後传来老头爽朗的笑声,“怎麽,怕我死在这?我虽然在法律上是你的监护人,但你都三十多了,也不要我照顾你吧?”老头故意鄙视他。

    “文森,”景澜郑重其事的喊著老头的名字,像是下定了决心,“我不会再回去了,所以,你可能再也见不到我了……”

    两人在电话里聊了很久,直到程清锐在门外喊他吃饭。

    “还跟那小子混呢?”电话另一头的文森像是狠狠吸了口烟,带著浓重的雾气。

    “嗯。”

    “那封信,你还没看吧?”

    听著沈默,文森又说道:“看看吧,看完了你就该跟他分手了,迟早的事。”

    “我能不能不……”

    “又想著逃?”咄咄逼人的质问,让景澜失了力气。

    然後就是沈默,凝固般的沈默。

    “唉,我啊,活不了多久了,就想看著你能走出来,也算是了了我多年的心愿,”文森自顾自的说道,“长痛不如短痛,趁我还活著,在你还能离开他的时候早点放手吧。”

    “……”

    “我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幸福,但如果你不肯面对……”我也无能为力啊。文森没说出的话,景澜懂。

    挂上电话後的景澜,脑海里一直回想著文森最後的那句话:信里有你母亲的死因……

    ☆、15 bsp;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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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科医生的生活是忙碌的,放在程清锐身上更是如此。

    正式上班之前得把重点病房查一遍,了解昨晚的病情变化,对今天的药物进行调整。接下来交班,零零散散的小事、传达文件。最隆重的要数巡房,主任医师在众多弟子的簇拥下浩浩荡荡的大军扫过病房,各种纠错指点,时间也就流水般分分锺过去。

    然後就是一天当中的重头戏:手术。

    主任杜伊已经开始让他参与手术,虽说留学的时候有过动刀经验,那边的导师也对他技术进行了高度评价,但小心驶得万年船总归是没错的,更何况现在这个节骨眼上。

    对,杜大教授马上就要荣升为院长女婿了,这个关头不能出任何差错,任何差错!

    谁说只有女人有婚前恐惧症?身为男人的杜伊主任现在正在被这种被命名为“婚前恐惧症”的恶疾困扰著,具体表现有:焦虑烦躁、心不在焉、吸烟次数增多,去酒吧次数增多。

    当然,陪酒这种艰巨的重任就落在了杜主任头号弟子程清锐的肩上。

    所以说当一个外科医生难,当一个主任指名陪酒的外科医生更是难上加难。

    “老大啊,咱换个地方呗,吵死啦!!!”程清锐下了班就被他拖过来,在这吵吵嚷嚷乌烟瘴气的酒吧里熏了一个多小时。

    “啊?听不见,大点声!!!”杜伊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