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最后一刻,劈开了朱厌的身体……天下之大不韪!
所以梦中的你们被合力围剿,司徒就是在这个时候,体力耗尽被西宗宗主的暗器射中,中了剧毒。幸好司徒的身上有猫眼玉佩,在最后的关键时刻,猫眼折射了梦中的阳光,射中了司徒的眼睛,司徒才意识到已经中计。然后带着身受重伤的木缺白从梦境中杀了出来。
木缺白出来的时候,那个样子真的吓死人了,像是被投进冰湖冻了几个世纪,看不见一点生气了。司徒说找你,他倒是回过来一口气,说等等,他的样子不能见你。”
郑喵喵一席话说完,丁锦早已经目瞪口呆,心乱如麻。他不敢确定,木缺白这样做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感情。也不敢确定,自己一直以来,包括现在这种心悸的感觉究竟是因为什么。
郑喵喵讲完……一反常态的没有再讲话,只静静地看着窗外猩红的天空,喝着酒坛里面的桃花酿。
或许是想到了几百年前,第一次见到司徒的时候,也是猛兽袭击,他救了奄奄一息的司徒。可司徒却只记住了无微不至照顾他的另一个人,而他包着受伤的脸终于养好伤以后,发现一切都太迟了。
或许这就是缘分吧,镌刻在三生石上的东西,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再回头,发现丁锦坐的地方已经没有人了。郑喵喵轻轻叹了口气,一张永远活力十足的脸上,骤然变得疲惫不堪,仿若堆积了百年沧桑的老人……
丁锦在木缺白门前徘徊了一会。
木缺白在屋子里面看着他走来走去,把人从上到下又看了个透透彻彻,几乎是连睫毛的长度都有了精细的估算。
最后丁锦终于下定决心,一脚踹开了木缺白的房门!
“喂!姓木的,我师父说了,这药的功效只有一炷香,你要么赶紧喝了,要么就等着……嗯……五分钟以后毒发身亡!”
木缺白只看着他不说话。
“艹,你想死就死,别死在我师父的药庐,晦气!”
木缺白定定地看着他:“真的?”
丁锦嘴巴张了一半,却发现那个“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个毒会对身体造成很大的伤害,对灵力的修为也会有影响!你这么拖着是很严重的!现在不是你胡闹的时候!”丁锦一口气说完,整个人都僵住了,脸通红,回想起方才的声音似乎都是发抖的。
木缺白也是震惊地神情,冷峻的脸上慢慢溢出一丝笑意:“你在关心我?”
“老子才没有!”
“那你脸为什么这么红?”
“老子血热!”
“那你为什么声音发抖?”
“老……老子……冷……”
“哦。”
“……”
木缺白展开手臂,将人拥进了怀里面,轻轻地吻了下去。唇齿相交,木缺白渐渐加重了吻的力道,近乎贪婪。
丁锦也渐渐沦陷,就在要放弃挣扎的最后一瞬,突然睁大了眼睛,狠狠地锤木缺白的背,挣扎着跳了出去。
丁锦用手背抹着殷红的唇,嘴里面是解药的苦涩味道,破口大骂:“骗子!你明明已经喝了药!”
木缺白餍足地笑,“我又没有说,是你自己理解的。”
丁锦跳着脚,扑上去对着木缺白一阵拳打脚踢,呲着牙要咬人。
鸣瑶恰巧路过,对着门无奈地摇头。
晚上,丁锦去给咫尺道谢的时候正瞧见自己“师母”第128次求婚。
江离手里拿着从上古苍穹取回来的仙草,深情款款,嘴巴里说出的话确实十分土匪加流氓:“这次你若是不答应,我就把这仙草吃了。然后昭告山海,说栖霞峰的药仙不讲诚信,悔婚!”
丁锦咧嘴,恨铁不成钢,怪不得求了一百多次师父都没答应,这也太没有水平了,而且像这种威胁的戏码,十有八九是不可能……
“那……好吧。”
“噗……”丁锦一口老血喷出来,使劲挖了挖耳朵。
江离第一时间就定了结婚的日期,忙着去昭告山海。
丁锦四个人离开的时候,连续挂了三日的妖风散了,山海的天再一次变得清澈,鸣瑶和一脸红扑扑捶着细腰的咫尺送行。
告别了师父,丁锦四个人转瞬间便从山海世界回到了山海总部。外面的时间早已经超过了毒发的日子,几乎所有人担心的要死,守在总部等待消息。
见到木缺白已经康复,都松了口气。
郑喵喵嚷着累挂在司徒身上回去休息了。
丁锦也和木缺白驱车回了家,一进家门,丁锦突然觉得有些尴尬,幸好腾云驾雾连个小家伙撒着欢地跑了过来,一直处于休眠状态的麒麟也从鱼缸里面跳出来,带着满身的水汽扑倒丁锦的怀里面。
一家人热闹地吃了丰盛的——外卖。
酒足饭饱,丁锦和木缺白半躺在沙发上,腾云驾雾撑得在地毯上直打滚,麒麟躺在两个人的中间,揉着肚子昏昏沉沉快要睡着的样子。
气氛出奇的和谐。
丁锦竟然不再觉得尴尬了,木缺白两条长腿自然地搭在他的膝盖上,他也没有反抗,趁着麒麟睡着了,赶紧调走了琼瑶剧,停在体育频道,两个人看台球赛都很入神。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生意上门。
丁锦拖着脚步去开门,看到门外的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就不见了,正是那个要买蓇蓉要老婆不能怀孕的渣男。
招摇山
男人脸上带着微微的怒色,有些不满的语气:“不是说好了三天后来,来了有没有人,你们是不想做生意了。”
丁锦本就对他多有敌意,瞧他这副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的生意我们还不……”
丁锦话说了一半,肩膀被木缺白修长的手抓住,轻轻向后一带,然后嘴角勾出一个意义不明的微笑:“生意还是要做的。只是孙先生,您要明白,山海经贩卖所从来不缺生意。你若是不收拾好自己的态度,现在就可以走了。”
孙铭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打了个冷战,明明这个男人是在随着自己笑,可就是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是他在商场都从未遇到过的巨大压迫力。
“我……我两天前来过了,你们都不在,所以……所以就有些急。”
木缺白点点头,让出门,示意他可以进来。
丁锦见木缺白叫人进来,插着腰,愤愤然地站在一边看。
不等男人坐下,木缺白便开口了。
“原本叫你三日后来取药,但是出了一点差错。你的药很特殊,我们现在已经有了原料,但是想要真的达到你想要的作用,还要依靠我们的制药师。”说完,看了丁锦一眼。
丁锦一愣,制药师……指的是自己?
孙铭立刻把目光转向了,铁青着点有点蒙的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