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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点头,说:“叔父也好生休息。”

    公子白说着,转身就离开了,吴刀看了一眼赵嘉,赵嘉点了点头,吴刀便转身追上公子白去了。

    赵嘉站在原地,稍微等了一会儿,看着那两个人的背影远去,终于幽幽的叹了口气。

    这个时候就听到后背有人说话,说:“你也知道自己特别多余?”

    赵嘉回头一看,原来是酆舒,方才赵嘉正在考虑问题,酆舒悄声走过来,赵嘉愣是没发现。

    赵嘉说:“多余什么?”

    酆舒笑了笑,说:“破坏别人感情,还有……多余的继承者。”

    赵嘉听他说的这么刻薄,笑了一声,说:“我多余有你什么好?”

    酆舒说:“看你不好,酆舒就很欢心了,还需要什么好儿?”

    赵嘉轻笑了一声,说:“嘴硬。”

    酆舒冷哼了一声,顿了一下,随即低声说:“疯狗我跟你说,你要小心你的好侄子。”

    赵嘉听酆舒老这般叫自己,仿佛是自己的小名儿似的,特别的无奈,不过也没有反驳,因为他听到的重点在最后,说:“为何要小心?公子白不是这样的人。”

    酆舒皱眉说:“什么这样不这样的人?我们现在讨论的不是他是什么样的人啊,而是他被你的好大哥,他的好父亲给抛弃了,还是众目睽睽之下,方才你没看到公子白那个狠劲儿么?”

    赵嘉说:“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我还是不信公子白会投诚义渠人,况且他的手……”

    赵嘉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况且公子白的手,还是义渠人砍断的,公子白与义渠有深仇大恨,不共戴天,公子白根本不可能为了继承不了秦伯之位就投诚义渠人。

    再者说了,赵嘉根本不想继位,几年之前的野心,已经化成了泡影。

    酆舒见他听不进去自己的话,便说:“行行,你们叔侄情深,我的好心当做驴肝肺,反正我就是佞臣,我走了。”

    酆舒说着,还哼了一声,甩了袖子就往前走,赵嘉连忙拦住他,说:“我没有这个意思。”

    酆舒白了他一眼,赵嘉竟然伸手搂住他,吓得酆舒左右看了看,就听赵嘉说:“明日我就要回秦国了,或许很久都见不到你,你会想我么?”

    酆舒哼哼了一声,说:“鬼才会想你这疯狗,我巴不得躲你远远的。”

    赵嘉却笑的十分温柔,亲在他额头上,说:“嘉会想你的,时时刻刻的想念。”

    酆舒听他这么说,突然心中一颤,义渠人来势汹汹,赵嘉此行回去秦国,不一定是吉是凶。

    酆舒这么一想,心中拧了一下,慢慢伸手回抱住赵嘉,赵嘉见他温顺了下来,又亲了亲他的额头,突然将人一把打横抱起来。

    酆舒吓了一跳,说:“你做什么?!”

    赵嘉笑了一声,说:“你说我……做什么?”

    酆舒脸上顿时红了,说:“疯狗,放我下来!”

    公子白回到了房舍中,吴刀很快也跟了进来,轻轻将房舍的门关上,站在公子白身后好一阵,看着深邃的夜色,越来越阴沉,仿佛要下雨似的。

    吴刀突然轻声说:“公子,您想继承国君之位么?”

    公子白回头看了一眼吴刀,随即淡淡的说:“想,做梦都想,我生来就是为了这个……”

    他说和,抬起自己的双手,却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摇了摇头,没有将剩下的话说出来。

    吴刀站在他身后,也不知怎么开口好,因为他知道,公子白不需要旁人的怜悯,这是多余的。

    公子白站在窗口好一阵,突然转过身来,靠着窗子,看向不远处的吴刀,眯着眼睛,说:“过来。”

    吴刀立刻顺从的走过去,公子白看着他,抬起手来抚摸吴刀的脸颊,语气平静的说:“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吗?”

    吴刀有些惊讶的看着公子白,随即点了点头,顺从的将自己的带扣解开,抽掉腰带,扔在一边,吴刀的动作虽然有点打磕巴,但是并没有太多抗拒,低顺着眉眼。

    公子白眯着眼睛,慢慢走过去,一把将人抱起来,吴刀吃了一惊,说:“公子,您的手……”

    吴刀怕伤了公子白的手,只是却不敢挣扎,一用力更是伤了他,只好顺从的让公子白抱着,两个人顺势倒在榻上。

    公子白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说:“接下来,知道要怎么做么?”

    吴刀稍微有些迟疑,还是点了点头,嗓子沙哑的低声说:“卑将伺候公子。”

    吴纠和齐侯回了小寝宫,吴纠一直蹙着眉头,齐侯的表情也不好看,两张告急的文书就放在案子上,并排摆着。

    吴纠说:“明日一早,寡人要送赵嘉和公子白去秦国了,你呢?”

    齐侯看了看吴纠,把人搂在怀中,低声说:“孤想陪着二哥,只是……”

    只是看起来做不到了,秦国与周国同时告急,齐国已经发兵援助周国,而秦国和周国相去甚远,吴纠要去秦国扶持秦公子上位,而齐侯看起来必须赶往周国去一趟。

    吴纠放松下来,向后仰去,靠在齐侯怀中,把齐侯当做了靠垫,仰起头来,将脑袋架在他的肩窝上,说:“其实也还好,你去周国,寡人去秦国,到时候我们也好南北夹击,将西戎人赶回老窝去。”

    齐侯笑了笑,说:“那是自然,只是要分开这么些日子,就吃不到二哥的手艺了,孤会好生想念的。”

    吴纠仰起头来,向后看着齐侯,笑眯眯的说:“明日就要出发了,咱们或许能同路到荆门,至少还有两天时日……”

    吴纠说着,突然翻身坐下来,搂住齐侯的肩背,居高临下的坐在他身上,笑眯眯的挑了挑齐侯的下巴,说:“那这两天,齐公你想吃美食呢……还是想吃寡人?”

    齐侯听着吴纠的话,气息一顿,一句话没说,突然“嘭!”一声将吴纠狠狠按在榻上,眼神狠戾的说:“二哥,你自找的,明日起不来可别怪孤。”

    本已经是深夜了,吴纠还狠狠撩了齐侯一把,两个人闹到天色蒙蒙发亮,吴纠已经疲惫的不行,蜷缩在齐侯怀中,拉着他的一缕头发,不过没有闭眼。

    齐侯搂着他,低声说:“怎么还不睡?”

    吴纠说:“再看看寡人美艳的男主,一会儿就睡。”

    齐侯笑了一声,说:“那多谢我王谬赞了。”

    吴纠笑眯眯的说:“以小白你的姿色来说,祸国殃民都可以不算谬赞。”

    齐侯更是笑的不行,两个人正在说话,就听到“砰砰砰”的声音,不只是谁来砸门了,内殿都听得清清楚楚,很快子清跑了进来,说:“王上,齐公!大事不好了!”

    吴纠和齐侯还没睡下,听到这句话顿时更清醒了,说:“怎么了?”

    原来是彭仲爽来了,吴纠和齐侯赶紧穿戴整齐出去,彭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