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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吴纠笑眯眯地说:“引君入瓮,关门打狗。”

    吴纠说着,点了点那地图,说:“纠方才观察了一番,若是运送粮草,这里应该是必经之地,这地方离边关已经不远,而且地势适合伏击,若是楚国人想要伏击粮草车,说不定会选取在这里……”

    吴纠点了点山头旁边的一片地,又说:“我们可以把粮草放在车队之前,那些伏击的兵马看到,一定会冲上来伏击,我们便佯装撤退,而且一路撤退一路丢盔卸甲,让楚国人感觉我们的确是受到了伏击,退到这座山头前面,再将马匹也都卸掉,引楚国人上山……”

    吴纠说到这里,笑了笑,眼神中迸发出锐利的光彩,说:“只要提前在山头上部下伏兵,等楚国人乘胜追击,我们便一声令下,从山上猛攻而下,占足地利优点,杀他楚国一个措手不及,必然能势如破竹,迎刃而解。”

    众人一听,这才明白了吴纠的意思,大家都有些吃惊,原来并非想象的那样,他们是小看了吴纠。

    吴纠又说:“为了引楚国人上钩,因此咱们这些粮草,必然要真粮草,切忌用沙土充粮草引起楚国人的怀疑。”

    众人都点了点头,很快便分头合作。

    齐侯和吴纠先行率兵赶往边城与曹刿汇合,鬻拳准备运送粮草的兵马,粮草兵马浩浩荡荡,一路从蔡国都城出发,送往边关。

    果然如同吴纠所说,大军将兵马顶在头上,一路那是招摇过市啊。

    楚国人看到这样的粮草车队,不劫手心儿都痒痒。

    大军走到山势附近的时候,果然受到了伏击,就听到“杀!!!”的喊声,此起彼伏,从四面八方而来。

    运送粮草的车队已经接到了命令,只要有人劫粮,不要硬碰硬,立刻丢掉粮草就撤退,装作措手不及的样子。

    粮草护送的大军很快被杀了一个措手不及,众人丢盔卸甲,把武器都给丢掉了,很多士兵大喊着:“快跑啊!逃命啊!”

    楚国人立刻缴获了粮草,为首的楚国将领一看,这四国联军简直不堪一击,难道只有齐国人会偷袭么?他们楚国也会,如今便杀了个措手不及罢?

    楚国将领也是心细的人,没有让人立刻追击,而是拆开粮食一看,果然是粮食,绝没有假,如此一见,便大声喝道:“追击!乘胜追击!给他们看看楚军的厉害!”

    楚国军队立刻追击,顺着丢盔卸甲的痕迹,一路追上去,一路走过去都能看到地上丢着的盔甲,兵器等等。

    这个年代造兵器也困难,因此楚国将领命令大家一边追击,一边缴获武器,全都捡起来准备带回去。

    楚国军队一直追到山下,便看到了好多战马,因为山势比较陡峭,因此联军已经舍弃了战马,逃窜到了山上。

    楚国将领一看,缴获了粮草,又缴获了武器和战马,这次可谓是收获颇丰,连鬻拳都不能打败的军队,他们就要打败了,因此十分高兴,也变得骄纵起来。

    楚国将领大声说:“攻上山去!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

    楚国军队士气大振,立刻大喊着“杀——!!”全都冲上山去,他们冲到半山腰,地形越来越难走,就在这个时候,山上却突然摇起旗帜,大旗翻飞,齐国蔡国邓国申国四面大旗,快速招展着,从山上压下。

    楚国军队这才惊恐自己中计了,连忙调头下山,然而为时已晚,大军从山上扑下来,快速交兵,反而将楚军困在山中,杀了个片甲不留。

    有逃兵从山上连滚带爬的跑下来,结果就看到一队人马立在山下,似乎正等着他们,而那打头的,则是双腿残疾,坐在轮椅之上,让楚国人闻风丧当的将军鬻拳。

    鬻拳大喝一声,招手说:“抓人!”

    楚国士兵都吓坏了,四散奔逃,那将领被齐国士兵擒住,十分不服的大喊着:“鬻拳!你这个卖国贼!!!”

    鬻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上错综的伤疤微微一抖,只是淡淡的说:“废话莫说,带走。”

    吴纠已经到了蔡国边城,他在城楼上走了一圈,看看战事,因为楼上风大,因此就下了城楼,回到了边关的府邸里。

    齐侯这些日子,就算到了边关,还和之前一样,偷偷摸摸神神秘秘的,不知做什么,若不是有大事儿,就一直在房舍里呆着。

    害的吴纠以为齐侯得了什么重病,让棠巫去给齐侯看病,棠巫回来只是禀报说,齐侯身强体壮,没什么病,若硬要说有什么病,可能是吃得太多,舌苔稍微有点厚,有点积食,少吃点就行了……

    吴纠刚进了府邸,就听到一阵杂乱的声音,随即有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凯旋的鬻拳,身后还压着那楚国将领。

    那楚国人骂骂咧咧,说:“放开我!你们这些贼子!”

    吴纠一看,好家伙,鬻拳的动作挺麻利的。鬻拳见到吴纠,抱拳说:“大司徒。”

    吴纠笑了笑,说:“有劳将军了。”

    鬻拳说:“大司徒,这楚国贼子该如何处置?”

    吴纠笑眯眯的说:“还是问君上罢。”

    两个人便押送着那楚国将领,来到了齐侯的房舍门口,齐侯还在里面“秘密工作着”,听到有人通报,隔了一会儿这才开门让大家进去。

    齐侯看到那被擒的楚国将领,笑了笑,楚国将领大骂着:“你们狡诈的齐国人,不得好死!鬻拳你这个叛徒!不得好死!还有你!你!”

    他说着看向吴纠,说:“你明明是楚国人,却帮助齐国攻打自己的国家,你这个小人!阴险小人!如何能心安理得?”

    齐侯一听,脸色就寒了下来,齐侯一贯贯彻的理念就是,可以骂他,但是绝不能骂他家二哥。

    吴纠则是笑眯眯,也不生气,说:“好生奇怪,你们当时陷害我是细作的时候,怎么想不到我是楚国人?再者说了,说什么攻打楚国,咱们都是讲道理的人,你们可是在蔡国境内偷袭的粮食,说到底也是楚国人攻打蔡国,如何变成了齐国攻打楚国?说话要摸着良心啊,纠不心安理得,还有谁能心安理得?”

    那楚国人说不过他,顿时脸色发青,咒骂说:“呸!您不得好死!你这以色侍君的男宠!”

    他的话一说,齐侯的脸色更是难看,断喝一声:“放肆!”

    那楚国将领被齐侯一喝,吓了一大跳,有些蔫儿了,不怎么敢说话。

    齐侯这个时候脸上青筋直蹦,眯着眼睛冷声说:“将他的头颅斩下来,挂在边城城楼上,让楚国人来观摩观摩!”

    楚国将领一听,脸色变成了白色,瑟瑟发抖说:“不!你们不能杀我!!”

    他一直大喊大叫,鬻拳则是命人将他带走,砍首示众。

    这第一战非常顺利,粮草虽然被劫,不过很快又被抢回来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