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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吸了几次才忍住掐死叶褚泽的欲|望,阔步走向他床边,贴着他的耳朵大声道:“叶——褚——泽——你——个——王——八——蛋——我——日——你——”然后趁着机会迅速缩回头,躲过对方的攻击。

    “恩个肖侧佬窝的拖句啊?!(你个小赤佬活得太久了啊?!)”叶褚泽气得家乡话都爆出来了,抡起床头桌上搁着的汉语词典,从床上跳下来追着龚少流就是一顿打,也不顾身上还穿着睡衣,头发乱蓬蓬的,“混账东西看我不收拾你!夺却夺八曹恩压压困高曾搁丝捏字窝拖藏啦!(蠢货吵你爷爷睡觉真的是日子活太长啦!)”

    龚少流一个闪躲,被人追杀还有闲心思回嘴:“你算哪门子爷爷!我爷爷还在家里供着呢!”

    叶褚泽跟着他走,堵住他的路,磨了磨后槽牙,嘴角勾起抹痞笑:“行,做你爷爷我倒担当不起,毕竟岁数大了说不定哪天被你这张嘴气死还说不了。还是做你哥比较划算。”

    龚少流闻言气极反笑:“我操|你什么叫‘被你这张嘴气死还说不了’?你是在说你自个儿吗?哎哟泽泽长大了也有自知之明了,身为你的发小我真的好为你高兴啊。”语气阴阳怪气的。

    叶褚泽回道:“诶呦喂,少流小同学,你的词汇量到蛮多的,连‘自知之明’都知道,还有刚才叫我起床时用的词真高大上。厉害厉害,哥哥佩服。”说着做了个抱拳的手势,似乎甘拜下风,十分服气,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嘲讽。

    龚少流彻底恼了,扑上去和叶褚泽打成一团,叶褚泽没料到他的拉仇恨技能这么好用,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房间里吵吵闹闹的,房外的人倒是没什么动作,并不制止,看报纸的看报纸,吃早餐的吃早餐,浇花草的浇花草。

    大家都心照不宣:每星期总有那么几天,习惯了,闹完就好。

    幸亏叶褚泽房间不是很大,两人闹不开,也就是不痛不痒地捉弄了对方几下。

    叶褚泽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看着脸上用黑色记号笔画得小猫,又看看一边的龚少流脸上画着的小狗,心情舒爽了不少:猫总比狗要可爱。

    一旁的龚少流也心想:狗总比猫要可爱。

    两人和蔼地朝对方笑了笑:仇记下了,下次再好好回报。

    房门外的人听着里头突然安静下来,大人们叹了口气,小孩依旧乐悠悠地吃着早点。

    叶父和叶母对视了一眼都心里暗道:两小伙子别的不学好,倒是把大人的脏话、垃圾话学了个精通。这不一个十四岁初一,一个十二岁五年级,吵起来大人都无法拉架规劝。早知道就该和龚家夫妻俩商量,一起从小严格看管他们,省得他们四处搞事捣蛋,还学了些不该学的东西。但毕竟是小孩子,都活泼爱玩,要是那么做不就等于扼杀他们的天性吗?况且这两货打从刚怀上就让两家人不安宁。

    夫妻俩思来想去,看着小儿子欣慰地长叹,心道:还好咱的叶薛池还没彻彻底底地被他哥带坏。

    两人还在为孩子们的成长担忧烦恼,忽然听见房间里“啪嗒”一声,似乎有什么摔在地上了。吓得他们赶忙跑进房间,推开门一看,这倒好,一看不得了,两大人呆愣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话唠攻×嘴贱受 真是我心尖儿的小甜甜,最爱的cp类型之一。可惜粮太少,只好自己亲自上阵写一篇了(心疼抱住没粮的自己.jpg)

    改了下排版=w=

    第2章 第二章

    房间里,叶褚泽蹲在书架旁,手里捧着一摊飞机模型碎片,眼神恍恍惚惚的,好像精神失常。一边的龚少流无措地站着,双手紧紧抓着衣服下摆,抓出一道道褶皱,原本话多的人现在却沉默寡言了,格外令人不习惯。

    叶父叶母一瞧,便知晓出大事了。他们走上前,一个在叶褚泽身侧蹲下,软声细语地安慰,一个在龚少流旁边拍肩膀,边轻声询问。分工合作,两不耽误。

    叶褚泽一直没出声,静静凝视着摔碎的模型,两耳不闻爹娘语。

    倒是龚少流,纠结地看着他,脑里还在回放着十几分钟前发生的事,心中万分后悔。

    ·

    叶褚泽和龚少流闹腾够了,也就收起心,不再发出吵闹声。

    两人默契地盯着对方脸庞上的涂鸦,默契地憋住嘴边的笑意,默契地在忍了几秒后指着对方的脸闷声笑,肩膀不断抖动。

    “你笑啥?”龚少流用手捂住口鼻,瓮声瓮气地说。

    “笑你蠢。”叶褚泽眼疾手快地拿了支最近的记号笔,飞快地在他捂脸的手背上画了朵简单的花。

    “你干什么!”龚少流叫了一声,又迅速用双手堵住自己的嘴,眼神愤怒地瞪了他一眼。

    叶褚泽不管,继续拿笔乱画。

    龚少流就看准他的攻击方向躲避,嘴里嚣张道:“就是画不到就是画不到。泽泽你怎么这么弱呀?真丢我这个做弟弟的脸。”

    叶褚泽闻言嘲讽道:“嚯哟流流终于承认自个儿是弟弟了儿?来来来,哥哥给你看个大宝贝。”

    龚少流炸毛:“滚滚滚。不看不看不看,鬼才信你有什么大宝贝。叶褚泽你今个儿几岁了?还学三岁小毛孩乱涂乱画?还有谁是‘流流’?恶心不恶心人啊!”

    叶褚泽从善如流道:“泽泽今个儿三岁了,想给弟弟看看自己画的画。”

    龚少流道:“你三岁那我几岁?照咱俩的年龄差难不成我一岁?”

    叶褚泽点头道:“对啊,你一岁。”模样十分诚恳,让人很难不相信。

    龚少流抓了把他的黑发,抓狂地道:“你见过哪个一岁的小屁孩能说会道舌战群儒巧舌如簧善为说辞口若悬河引经据典喋喋不休滔滔不绝舌剑唇枪了?你是在驴我吗?”

    叶褚泽淡定道:“是他是他是他就是他小哪吒。”

    龚少流:“……”叶褚泽我吃你家粮食啦?

    他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心中觉得每次和这家伙说话就很累,而且根本玩不过他。小孩子脾气一上来,龚少流万分不服气:凭啥总是说不过这家伙?

    他突然脑子一抽想拿本书狠狠砸向叶褚泽的脑门,转身走向书柜,踮起脚尖,伸出手,努力地去够到书架上的一本厚厚的书。

    叶褚泽也自觉说得太过了,于是缓下语气,对龚少流说道:“你拿书够不够的到啊?够不着哥帮你搬个凳子。”

    这话落在龚少流耳里莫名成了种挑衅,他鼓起腮帮子,“哼”了一声,明摆着拒绝对方好心的提议。

    刹那间,他的指尖不小心重重地撞了下那看上去就很高大上的飞机模型。

    也不知龚少流今天倒了什么霉,那架模型忽然一阵不稳,随后就直直地往地下跳——

    “啪嗒”!

    ……

    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