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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对柳无风的关心。

    现在的他可谓是属在水深火热,天人交战中,被正在动作的丫头折腾的无比难受。后来他再难忍住,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睁着似有红色火苗在跳动的眼睛看了看被压愣的她,拿回了自己该有的主权迅速将她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听着她越来越压抑不住的叫声,他突然发现,惩罚的方式其实可以换换。

    所以这一回他是真的化成了野兽,弄得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自己在风雨中被水淹没,被大浪拍打,飘飘荡荡,落不到实处。

    中间惊奕好几次过来有事禀报,却都听到里头打的火热的声音,后来他决定干脆明天再来。血气方刚的人,老听也难受。

    宗绫睁眼之际,确实到了第二日早上。感觉到散架似的身体,她不由抽了口凉气,睡意惺忪的抬头看着紧搂自己的秦洬。

    他似是感应到她的目光,也睁开了黝黑深邃的眼眸看着他。

    二人现在仍是紧密相贴,感受到他突然又起了变化的身子,她不由打了个哆嗦。昨日到昨晚的事情,她仍是心有余悸,他狠起心来,她是真的承受不住。

    她委屈的扁了扁嘴:“你好狠心。”后面只有痛苦,只有那种想把他踹出去,却只能无力的继续被压,钻心的痛苦。

    秦洬看着她仍旧未消肿的嘴,眸光深了深,低头蹭了蹭她的嘴,暗哑道:“以后你若再与柳无风扯上半点关系,我们再来。”最性感的声音,说着让如今的宗绫觉得毛骨悚然的话。

    她睁着透着后怕的眼睛,赶紧摇了摇头:“我再也不敢了。”

    他啄了啄她的嘴:“乖。”

    她本想搂住他的腰,一动之下就忍不住叫了起来:“疼疼疼……好疼……”她的身体只动一下,就疼痛难忍。

    秦洬轻轻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为她揉捏着身体的各处,起初她被揉的惨叫,渐渐放松了身体,就觉得舒服了起来。她将脸埋在枕头里,不由哼哼唧唧起来。

    后来她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喊了声:“秦洬。”

    秦洬手下的动作顿住,眸子冷了冷:“别再连名带姓的喊我。”

    “嗯?”宗绫回头看他,一时没明白这有什么好气的,后来想到自己对无风哥哥的称呼,马上换了个称呼:“阿洬哥哥。”

    秦洬觉得听的怪奇怪的,道:“我不是你哥。”

    “那……”宗绫又想了下,喊了声,“夫君?”

    秦洬听了仍是觉得奇怪,“夫君”虽是妻子对丈夫喊的,却莫名让他觉得太过刻意,不适合她,会少了丝人情味。

    宗绫回头看着他,知道他不满意,她又唤了声:“阿洬?”

    秦洬没有说话,看得出来他仍是不满意,但打算就这么将就了。

    她回过头,忘记了自己之前喊他的目的是什么,打算好好想想如何给他一个满意的称呼,后来却感觉到他拍了拍她的臀,清脆的拍打声过后,他在她身后意味不明的道:“比以前翘了很多。”

    她闻言尴尬的将脸往枕头里埋的更深了。

    这根本不用说,分明就是练出来的。

    小夫妻俩虽闹了矛盾,关系倒是更好了许多。宗绫甜言蜜语说的越来越勤,也越来越频繁的讨好秦洬。后来柳无风频繁过来找过事,宗绫非常识趣的回避着,任秦洬将柳无风给打跑。

    几次过后,大概是无趣了,也大概是被宗绫的态度伤到了,柳无风没有再出现过。

    对此宗绫觉得非常无奈,可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她只希望无风哥哥真的能彻底收了最后剩下的那点心思,娶个媳妇好好过日子。

    他的恩德,逮到机会,她一定尽全力还。

    转瞬便到了七月初处暑的这日早上,宗绫在床上紧搂着秦洬,缱绻不舍的看着他:“真的一定得去吗?”

    他老早就与她说过,处暑这日要前往溆潜山接齐云帝。因为本来陪齐云帝在溆潜山的秦蒙湛突然走了,那这沿路护驾的责任便落到了他的头上。

    秦洬又何尝舍得她,他抚摸着她透着湿润的眸子,柔声道:“乖,我很快便回来。”

    宗绫愤愤道:“我真想打死你侄子,他好好的走什么?就不能与皇上一块回来?”

    秦洬紧抱着怀中娇软的身子,也是一刻都不想与她分开。

    二人最后温存了会,秦洬终是起身穿了衣服,亲了亲她的额头走了。她因昨晚他要的勤,便躺在床上继续歇着,却是如何也不能再睡着。

    她伸手抚摸着他的枕头,吸了吸鼻子后,将他的枕头抱在了怀里。

    颐明医馆中,照旧是解情看医书,阿晨继续学自己的功课。这日本该与往常一样学习认真的阿晨却是如何也投入不了,他总是时不时偷看解情。

    毕竟是小孩子,连宗绫在解情面前都藏不了心事,何况是阿晨。解情终于还是放下医书,过去从阿晨的身旁坐下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声问道:“阿晨是有什么心事?就不能与解姨说说?”

    阿晨抬头看着解情,一直没有说话。

    解情这才注意到他的眼睛红红的,便知事情是怪严重,她马上又问了声:“阿晨这是怎么了?是何时哭过?”似乎她这一问,他看她的眼神更加不对了。

    眼见着他的眼睛越来越红,似乎又开始堆积眼泪时,他低下了头,小小的拳头握紧了手中的笔。

    这是与自己缺失了几年母子关系的儿子,解情哪能见得了他受委屈,心马上跟着疼了起来。她抱紧他:“阿晨到底是怎么了?”

    阿晨喜欢她,也依恋她的怀抱,落入她怀中的他,心里的委屈更浓了。许久后,他在她怀里抽噎了起来:“早上你出诊时,爹来过医馆。”

    解情的身子僵了下,抚摸着他的脑袋,亲了亲,又问:“然后呢?”

    阿晨不由抓紧她的胳膊,小小的手,却抓的她生疼,足见他心中压抑的事情究竟有多大,让解情心里更是隐隐猜到什么。

    后来他果然是抽抽搭搭的说道:“爹说……爹说……你是我娘。”

    解情提到嗓子眼的心因听到他的话,终于落回了原处,却是转成又堵又疼,她抱紧他,也湿润了眼睛,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默了许久,她才哑着嗓子问道:“阿晨不恨我么?不恨我抛弃了你?”

    阿晨知道她这是承认了,便更是一抽一抽的埋在她怀里哭着,一声“娘”哽在喉间一直没有喊出来。

    “不恨,爹说娘不是故意的,说娘也吃了很多苦,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他哽咽着再说话了。他是个坚强懂事的孩子,抬头抹了抹自己的眼泪,睁着湿润的眼睛可怜的看着她,喊了声,“娘……”

    他一直希望她能是自己的娘,甚至希望她能嫁给他爹做他的继母也行,可未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