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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秦洬的的目光落在占地面宽阔,不亚于凊王府的俞王府。他透着冷光的眸子眯了眯:“紧盯俞王府。”

    “是!”惊奕应下离去。

    秦洬的眼睛一直不眨的览视着耀都各处,似乎是生怕自己眨眼间就错过宗绫的身影,哪怕他身居高山高塔之上,其实看不清人。

    颐明医馆中,解情收拾着药箱,正准备着要去俞王府给俞王妃看病。

    因为担心宗绫,她有些心不在焉,手下的动作时不时会停下。好不容易收拾好了药箱跨出医馆时,还撞到了人。

    闻到熟悉的味道,低着头的她眸色变了变,瞬间又恢复正常。她抬眸看了眼素来都面无表情的秦蒙湛,往旁边站了些,无声福了福身。

    她本以为秦蒙湛会说明自己的来由,不想他却只是冷冷的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解大夫身上总是一股药味。”

    解情了解他,所以最怕做事说话莫名其妙的他。她努力冷静道:“不知二殿下来此所谓何事?”

    秦蒙湛低头看着眼前这个除了身高,其他都与紫荆没有半点相似之处的解情。

    体型不像、眼神不像、声音不像、性格不像、体味不像……他却又鬼使神差的从这个活的比鬼还惨的女子身上看到了紫荆的影子。

    他神色冷了冷,转身踏出医馆,继续朝凊王府的方向走。

    解情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心头莫名起了丝不踏实的感觉。

    她不由摸了摸自己那张面目全非到连眼型都看不清的脸。

    压下心头的不安,她背着药箱,上了马车出门了。

    当她到俞王府时,俞王妃身边的嬷嬷老早就大门口等着她,见到颐明医馆平时用的马车驶来,嬷嬷迎了过去,见到下马车的解情,她恭敬的喊了声:“解大夫。”

    解情向嬷嬷点了下头。

    随嬷嬷前行的路上,她问道:“王妃最近可有什么异样?”之前她就与俞王妃约好,大年初一的晌午过来看看。

    嬷嬷应道:“王妃最近咳的有些厉害,人瞧着也更没精神了。”她觉得他们家王妃很会演戏,明明虚弱不堪,几乎就吊着一口气。却每次在面对王爷与世子的时候,总能精神许多,过后又总像是透支了一般。

    解情跟着嬷嬷去到俞王妃那里时,俞王妃正躺在榻上睡觉,身上盖着厚实的棉被,看起来是真的睡着了。

    解情没忍心喊她,只是过去轻轻的执起俞王妃的手腕,为她诊脉。

    后来解情颤着手放开了俞王妃。

    嬷嬷过来红着眼睛问道:“解大夫,如何?”这位嬷嬷姓杨,是从俞王妃娘家陪嫁过来的,俞王妃的事,除解情以及那个被打发离开的府医之外,唯一知道俞王妃命不久矣的人。

    解情哽了哽喉咙,道:“大概……大概三四月份的样子。”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俞王妃缓缓地睁开了眼,见到她,俞王妃轻柔的笑了笑:“你来了。”

    这么好的一个人……

    解情不由紧握住俞王妃的手,有些急切的问道:“为何不与王爷说,以王爷的手腕,只要他努力,是有机会找到神医莫问的。莫问又起死回生的本事,何况王妃还在。”

    俞王妃拍了拍解情的手背,轻叹道:“有时候,这不一定是坏事。”

    解情不了解俞王妃到底在想什么,也知道自己越矩了。她低了低头,嘴唇动了动,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俞王妃所住的很安静,平时大多数时候,除了她便只有杨嬷嬷走动,所以有什么轻微声响,很容易就能被她发现。

    当她那熟悉的稳泰脚步声,她赶紧坐了起来。

    解情还在疑惑俞王妃突然的改变时,杨嬷嬷对她道了声:“是王爷来了。”说着便跑去门口恭迎。

    解情也过去对俞亲王福了福身,她没有抬头看俞亲王,却被他身上散发的逼人气势给压的心肝都不由跟着颤了颤。

    待俞亲王进了暖阁后,她便迈步跟着嬷嬷走了出去。

    俞王妃走近俞亲王,对他柔柔的笑了笑:“爷……”

    俞亲王没有急着过去坐下,而是站在她面前眸含探究之色的看着她。

    俞王妃见了,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睁着黑白分明的清润眼睛看着他,眸中有些疑惑之色。

    俞亲王终于收回了目光,去到榻上坐下。

    俞王妃过去为他脱下厚实的外衣,倒了杯茶递给他。

    他接过喝下。

    她从他旁边坐下,乖巧的陪着他。

    他们做了二十几年的夫妻,素来话就不多。若非有必要,绝大多数时候,两人相处时,都是沉默。

    俞亲王喝了几口茶,就这么从榻上躺下,他伸手也将她拉下,从她身后将她搂在怀里。他的手自然的落在她的柔软之上,一下一下的揉捏着。

    俞王妃抗拒不了他,本是苍白的小脸,迅速染上动人的红晕。

    俞亲王一时并没有做别的,只是不咸不淡道:“本王要纳一个侍妾,你觉得如何?”

    俞王妃闻言,眸中倒没什么妒忌之色,只担忧又无奈道:“听说她是凊王妃?”

    “嗯!”俞亲王从她身后隔着衣服啃着她的后背,从喉间应了声。

    被他啃着敏感的地方,俞王妃不由颤了颤身子,努力出声道:“王爷真要抢七弟的妻子么?纳些别的侍妾不好?”她知道她说什么都没用,却还是不由说了。

    俞亲王转过她的身子压在身下,低头脱着她的衣服,声音低沉道:“除了你,她是唯一让我感觉有兴趣的。”

    唯一让他有兴趣折磨的。

    俞亲王看着怀中动人的妻子,细细想来,活了大半辈子,唯一让他有兴趣去碰的,似乎只有他怀中的妻子了。

    倒是奇怪。

    而且还欲罢不能。

    俞王妃闻言神色暗了暗,早就知道他挑剔。所以,该如何是好呢?

    耳朵突然被卷入一腔湿腻中,剧烈的战栗感打破了她的思绪。她乖乖的伸手去解他的腰带,褪下他的衣服,抱住他仍旧健壮的身子,尽可能的用自己最后的日子去服侍他。

    她此生最卑微的挚爱。

    杨嬷嬷本要送解情出王府,后来想到俞亲王与俞王妃待在一起时,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会进行一番房事。她实在是担心王妃真的在王爷身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便对解情道:“解大夫,奴婢担心王妃,就不相送了。”

    解情应道:“无碍,我自己出去便好。”

    杨嬷嬷颔了下首,转身就快步回去了。

    解情看着杨嬷嬷走远了,才迈步离去,一路上她都在想俞王妃那身子,暗暗叹息连连,直到有两个丫头的窃窃私语声传入她的耳里。

    “你说,早上王爷带来的那名晕倒的女子该是什么身份?”

    “什么身份不知道,反正定是已嫁作人妇的,看那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