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到国外去了,在那里一待两个月,差点连学都不上了。”
几人都纷纷惊呼是吗真看不出来。那人又继续道:“还有更厉害的,据说那时卓医生有女朋友的,他还挺喜欢那女朋友,只是不知何故,两人当时并没有在一处。乔家瑶也许就是把握住这一点,趁火打劫,把卓医生抢了过来。”几人都七嘴八舌道:“不会吧,真看不出来。她也太会落井下石了。”又道:“那卓医生也未免太意志不坚了些。”那人顿了顿,冷笑道:“其实这种事未必怪罪到男人头上去。女人若诚心布置一个温柔陷阱,有几个男人能逃脱,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光靠死缠烂打恐怕不够,想想便知,肯定还有些下三滥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像她那种女人,表面看着越纯情,在床上越放荡。”另几个人都哧哧笑起来,一个说:“搞定了卓医生,留校什么的,便小菜一碟了。反正我们是无法做到的。”又是一番嘲笑。
这样的言论,平日里在外面她们是肯定不肯说的,毕竟也要顾忌到身份。但到了特定的环境里,却肆无忌惮起来,那是是因为对某些女人来说八卦别人的是非是一种天性,事情本身的真相,是否伤害到别人都不与她们相干,只要口舌痛快便可。但她们也因此常常忘了隔墙有耳这种事。
加恩冲出去的时候,她们都惊呆了。正因如此,在厮打过程中她们难免有些畏手畏脚,所以才叫加恩占了上风去。
卓风华从快餐店出来后,佳瑶也从孙老师那里回来了。这次她终于见到孙老师了 ,但孙老师态度特别冷淡,而且用冤屈和坚定的语气对她说:“我们只是上厕所而已,什么都没做,不明白你妹妹为什么发疯冲上来。听说她平常为人就嚣张跋扈只看自己心情,可怜我们无辜受罪。她这个性子得帮她改改。”佳瑶说:“加恩并不是那样的人。”孙老师马上叫道:“难道我故意污蔑不成?你要不信,去问问另外几个老师,看她们怎么说?”
她既能让她去对证,便肯定已与她们统一口径。看样子,她们不预备顾及一点与佳瑶的同事之情了。佳瑶心急如焚,不晓得该怎么办?叫加恩来道歉,她想想便做不到。
两人上车后,卓风华把在清琉那里听到的转述给她。他觉得她应该知晓。有些话他掐头掐尾的没有说完整,但只言片语便已足够了解其隐藏的恶意。
佳瑶听后,久久没有做声。
过了好一会儿,她看着窗外,轻声道:“她就喜欢多事。”
卓风华笑道:“的确多事。换做你,肯定当做没听见的。”佳瑶明知道他的意思,还是转过来捶了他一拳:“要你来说!”卓风华握住她的手,说道:“你觉得她们究竟想怎样?”
佳瑶愁道:“最近刚巧出了新闻,有个富家子弟醉驾撞人致死,却企图花钱摆平事故,更言语轻狂,引起公愤。正好这件事凑到一起,只怕他们是想借此立个威风吧。孙老师家人一直在一旁煽风点火,说这样的学生不可轻饶,又说什么有钱了不起。另外几人虽然还没有交涉,但我想大概都是这样意思了。”她想起她们在厕所里说的那些话,心里虽然气,可是眼前却没有办法追究她们。她们几人统一口径,没有证据不说,最关键在于加恩确实打了人,其中还有个孕妇。无论叫谁看,都要站在她们那一边的。
佳瑶担心的是:“这样下去,万一闹到家里可怎么办?妈那么忙,还要她为这种事操心,绝对不行。”还有一点,加恩恐怕也要被狠斥一顿,不过她没有说出来。卓风华却领会了她的意思,温声对她道:“不要紧,真到了那一步,也不必惊动伯母。”佳瑶沉浸在忧虑里,只说:“那还能怎么办呢?只希望不要发展到那一步。”
结果却不随她愿。事情还是到了那一步。因为孙老师家人的强烈要求以及加恩的不合作态度,最终系里只好让佳瑶通知家人来协商解决。
佳瑶想让莲姨去一趟,但又觉得行不通。任何事一旦莲姨晓得了,沐清就也晓得了。正为难时,卓风华对她说,“我去。”佳瑶很犹豫,加恩更是不以为然,但再没有其他更好人选了。她们便随着他一起到了办公楼,进行这次会面。
那些人看到他来,都露出惊讶之色。卓风华倒是一派从容,彬彬有礼的自我介绍:“我是佳瑶未婚夫,虽还没正式结婚,也算半个乔家人了。加恩叫我一声哥哥。她们妈妈事务繁忙,实在脱不开身,委托我前来了解情况。”对方一哼:“来了解情况?难道情况还不够清楚?你家那个无缘无故打了人!这都不清楚你来做什么?还有,谁不忙?既然家长这点诚意都没有,还谈什么谈。直接叫记者来看看你们这些有钱人的嘴脸吧。”
卓风华微微一笑:“你说的对。加恩打人的确不对,该由她母亲出面最好。该认错认错,该受罚受罚。”众人都看着他,不知他卖什么药,又听他说:“不过我今天来,主要还是为佳瑶。”他朝四周一看,眼神掠过孙老师几人身上,慢慢道:“我便也不绕弯子了。有几人在洗手间散播不实谣言,中伤我与佳瑶的关系,诋毁污蔑佳瑶作风以及人品,并口出恶言肆意侮辱佳瑶,致使佳瑶心神受损,我十分痛心。因此,我希望这几位能向佳瑶公开道歉。否则,我将提起诉讼。”
孙老师几人都白了脸,说道:“你不要胡说八道。”卓风华慢慢道:“那日除了加恩的那位朋友,还有另一位同学也在场。不过她胆子小,当时没敢露面。巧的是她那天手机正好开着录音在录一点东西,一不小心收录了一些对话进去。我找到她谈过,她不大愿意出来做人证,但物证倒是毫不吝啬的。”
孙老师道:“我们什么都没说。你少诈我们。”卓风华皱眉道:“我看起来像那么无聊的人?只不过看在毕竟跟佳瑶是同事,以后还要相处,因此才来私下协商。就像你们一定要加恩给个交待样,我同样也希望能给佳瑶一个说法。”他转向主任,好像有点痛心疾首:“上诉是一定要的,虽然我已离校,但毕竟是学校培养出来的,一直都关注学校的师资和发展。我听了那些对佳瑶的言论,很是恶毒,不由质疑和忧心,这样道德的人居然是我们学校的老师。”
所有人都接收到了他的言下之意,在那里纷纷攘攘气愤的叫:“少虚张声势,怕你威胁不成,难道你还能剥夺我们工作不成。好啊,有本事就来啊,有钱了不起吗,倒要看看你能把我们怎样?打官司谁不会,打的你呱呱叫。”虽然他们叫嚣的凶狠,但动起真格来,却先就底气不足了。那什么物证着实叫她们灰心与胆虚。而且,搞不好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