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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能知道的。

    阿烟抿了下唇,指着桌上那一碗药道:

    “这几日你伤重不醒,洑溪是不分昼夜地照料你,你看,刚才你醒来的时候,他那端着药碗要喂你的。”

    她睁着眼睛说瞎话:

    “如果不是你们素日恩爱,他怎么会对你这么细心体贴。”

    孟聆凤见有两个证人都这么说,当下也是信了,看向那成洑溪的目光便不那么凌厉了,她招了招手:“你过来。”

    成洑溪见她这样,实在是捉摸不透,他可是没忘记当初他被这女人痛打一顿的情景。

    于是他战战兢兢地走过去:“凤儿,什么事儿?”

    孟聆凤听到那声“凤儿”,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过她还是郑重地对成洑溪道:

    “虽然关于你我如何成亲的,我已经不记得了。可是既然我嫁给了你,又据说你我曾经恩爱,我也就尽量努力接受你吧。”

    成洑溪没想到她竟说出这一番话来,当下唇动了动,凝视着床榻上那个脸色苍白的女人,点头道:“好。”

    萧正峰和阿烟对视一眼,悄无声息地退出去了。

    回到马车上后,难免说起这事儿来:“我瞧着他们两个虽然是成了亲,可总觉得夫妻之间其实极为疏离,成洑溪就像个狗儿一般跟在聆凤后头,聆凤对他可是不假辞色。如今聆凤受了伤,又失去了这段记忆,也许对成洑溪是个好事儿?”

    萧正峰却是想起成洑溪说的话,他和孟聆凤还没圆房呢,不免想笑。

    不过这话他却不好对阿烟说,到底是别人房里的事儿,他这个男人哪能跟长舌妇一般呢。

    于是他只是笑了下,淡道:“好事,千载难逢的好事呢。”

    如今孟聆凤这边已经没法提供线索了,成洑溪一时又要伺候自家夫人,无暇顾及这事儿。萧正峰思来想去,也没其他线索,于是干脆命人暗地里监视着南锣郡主。

    他心里到底是怀疑这个女人的。

    然而监视了约莫一个月,也并无什么异常。

    这个南锣郡主每日里的心思看起来就是借着各种事情想接近自己,摆明了对自己兴趣十足的样子,至于其他,她仿佛并不放在心上。

    面对这样一个结果,萧正峰竟有点莫可奈何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萧正峰派出去追查线索的人竟然得到一个消息,说是沄狨出现在北狄边境一代,且看来已经藏匿在此地有一个多月了。

    这让萧正峰顿时想到了一种可能,这事儿是沄狨干的。

    如果是沄狨,那么孟聆凤不敌而重伤是完全有可能的。

    自从上一次沄狨大败后,他就去投奔了西边蛮族,如今带着人手来到此处,分明是要和自己过不去。

    当这个消息报告给齐王的时候,齐王马上纠结人马,亲自去捉沄狨,不过沄狨多年为北狄大将,兵败之后又投了西蛮,如今闻风之后,竟立马讨回了西蛮去。

    齐王的人马一路狂追三千里,依旧没能捉住。

    萧正峰将这个事儿告诉成洑溪后,成洑溪皱眉很久后道:

    “萧大哥你在山中现场带过来的各样证据我都看过,那些尸体我也都仔细检验过了,他们虽然看样子是北狄人,可应该是长期生活在大昭境内的,这件事疑点重重,一时也不能下定论。”

    萧正峰皱眉沉思良久后:“你觉得南锣郡主有没有嫌疑?”

    成洑溪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根据我的观察,南锣郡主这个人非常奇怪,性情多变,不过看起来并不是一个十分聪明的人。”

    也就是说,成洑溪也认为南锣郡主的嫌疑很小。

    其实自从南锣郡主进入锦江城后,她的动静一直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如果她真是有什么异心,自己应该早发现了才是。

    两个男人在分析一番后,到底是排除了南锣郡主的嫌疑,这件事也成为两个人心中的一桩疑案。萧正峰沉吟片刻后,却是暗地里命人去了北狄都城,要彻查这南锣郡主往日行径。

    ?

    ☆、第 229 章 追着不放

    ?  却说孟聆凤受伤后,成洑溪自然是好生照料,还时不时对孟聆凤说起“他们曾经的事儿”,比如当时孟聆凤是怎么喜欢自己,两个人成亲后又是怎么琴瑟和鸣恩爱有加。

    “你最第一眼看到我,就不放开我,追着我不放。”

    成洑溪坐在一旁,帮伤重的孟聆凤梳着头发,开始诉说自己和她的故事。其实他说的话倒是真的,只不过孟聆凤第一眼看到他就想揍他,所有才追着不放。

    孟聆凤听着成洑溪娓娓道来,只觉得在听别人的故事。

    “我追着你不放?”她不可思议地拧着眉头。

    成洑溪点头:

    “是啊,后来咱们一起回岐山,我就娶了你。你还说要和我生两个宝宝呢。”

    孟聆凤脑门发黑,她总觉得这不应该是她啊。

    成洑溪自然是看出孟聆凤的疑惑,于是长长叹了口气:

    “你喜欢我给你梳头发,所以我学会了,每天都给你梳发,没想到你却把这些都给忘记了。”

    他的样子,好生伤心。

    孟聆凤看得有些歉疚了,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不过还是劝慰道:

    “你也别难过了,我不是故意忘记那些的。”

    成洑溪却体贴地摇头:“小凤,你忘记了也没关系,我不怪你的,这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我好了,一定是我对你还是不够好,没能让你记住。你记住了萧正峰,记住了萧夫人,甚至还记得冯如师,却忘记了我。”

    这话说得体贴又哀伤,孟聆凤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

    “不不不,你别难过,这不怪你,你对我挺好的!”

    每天都喂她喝药吃饭,还帮她梳头发,诸事儿照料细致周到,他怎么会不好呢。

    成洑溪听到这话,一下子笑了,他本来生得儒雅俊美,如今一笑,温和体贴的男子,犹如春日的阳光一般,让人说不出的心旷神怡。

    他俯首贴着孟聆凤的脸颊,清新的皂荚香味在她耳边萦绕。

    “小凤儿,过些日子你身子好了,咱们圆房好不好?”

    孟聆凤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她丝毫没有意识到为什么两个人还没圆房,这难道不是很奇怪吗?她此时脑中一片糊涂,只是讷讷地道:“哦……再,再说吧……”

    成洑溪眉眼含笑,温和地望着她难得泛红的脸颊,薄唇轻轻靠近,终于贴在了她的唇畔。

    她的肌肤并不似寻常女儿家那般柔嫩滑腻,不过他喜欢。

    只是落在唇边的一个似有若无的吻,犹如羽毛轻轻拂过心间,孟聆凤的心就那么被撩拨着,她愣愣地坐在那里,一时手足无措起来。

    她有点纳闷,想着这就是亲吻吗,就如同萧正峰和顾烟做过的那样。也挺奇怪的,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