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明明知道不该堕落,可是身体早已经熟知了其中甘美的滋味,如上了毒瘾一般,无法自拔。“你这个流氓!”
重子渊呵呵笑了起来:“我对你这么做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是全世界最不能这样说的人呢?”他狡猾地嘴唇已经含住了苻云的耳垂。
苻云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强作镇定地的说:“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重子渊一下子把他压到了床上,脱掉自己身上碍事的衣服之后,马上对前眼的美色大块哚颐。
“啊……”明明是那么胀痛,可是心跳得如此澎湃,苻云迷离的眼睛,几乎流泄出火来。
重子渊哪里会放过他,执意拉着他,冲向生命的高峰。
世界好象不存在了一般。
直到苻云的呼吸能平顺下来,他已经虚脱的挺尸在床。任凭重子渊轻轻的拔弄着他的眼睫毛。
“因为叶嫔手中有你盅毒的解药!所以……大懒虫,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爱你!”重子渊的声音很小,但很清晰。
苻云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笑了一笑就潜进了梦乡!
首战告捷 94
苻云出发的那天早上,天还没有亮就被重子渊弄醒了。他挣扎着伸出棉被的手,也被重子渊无情的抓了回去。
终于忍无可忍,他用着喊了一个晚上,已经变得沙哑的声音,痛诉道:“大混蛋!色/情/狂!种/男!啊……放过我吧!”他含着泪珠,扭过头来,对背后的人说。
重子渊一边进进出出,一边老神在在地说:“朕也没有办法!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不好好的泄泄火,你想憋死朕吗?”他拍拍身下弹性十足的肉垫,说道:“再说,你还装什么清纯呢?你这里明明咬着我不放,真的好紧!啊……好舒服!又有温暖,又有弹性,朕一定会不放过你!”他声音变得柔媚起来:“让朕好好痛爱你吧!”
“不要!”苻云可不想死在床上。
重子渊闭上眼睛,专注做他的事情了。以行动证明,苻云只能为国捐躯的份。
结果,苻云只能躺在他的专属马车上,踏出了他治蝗的第一步。
“小重,他不是人!呜……”接下来几天,他说得最多的这句话,让赶车的小甲听得耳朵都起了茧。
朱姬看着因为纵/欲/过度,而一直躺在马车上,起不了身的苻云,就算再怎么镇定的她,也有了歪嘴的表情。
苻云看在眼睛,哪里不知道:“想笑就笑吧!最好跑到皇上那里去笑一笑他。我才解恨呢!小重,他不是人,呜……”
朱姬马上端正面容说道:“皇上的银子已经到帐了,现在正往各地的银号当中地运送。”
苻云一想,说道:“只送到地各的大号,小号先不送,马上制作大量的银票代替银子发往各地。我们不运银子,拟奏章给皇上,说从各地官银中对出,让官府与商号中对回。每隔十天再汇总,交到总堂,我再给皇上交帐。这样一来,少了运输的费用和风险,又可以监管各地方政府的开支。”
朱姬说道:“捕虫的网,砒霜,蓑衣都已经准备好了三千七百套。还有马匹和带刺的滚木都准备好了!”
“不够,还要再加!朱姬,一定要把事办好,不能省的。”
朱姬点点头:“十七门大炮已经事先送到灾区,散弹炮做了三百枚,其它还在生产中!”
“单张呢?”
“我们已经在各处贴出单张了。分店,所有的酒家都开始试用蝗虫做菜,反应还不错,就是大家还不也吃它。”
苻云想了想说:“跟他们说,吃一只三文钱,摆在所在城市最热闹的大街上,首先让叫花子试吃!务必让所有人都知道,蝗虫和虾一样,是可以吃的!”
朱姬吸了一口气:“你要的一百桶黑油已经进入中州,你看需要送到何处!”
苻云闭上眼睛,敲了敲手背,淡淡地说:“前些天要你找到经历过蝗灾的老头,老太太,找到没有?”
朱姬说:“已经安排好了,下午就可以见到他们!”
第一站,德州。
德州的蝗灾还不算重。朱姬他们一到那里,就把收购回来的鸡鸭都放出来吃虫。州府见到苻云的第一印象是豪华马车后面跟了一大群的鸡鸭。所谓的人立鸡群,别有一番风情。
苻云没有住衙门,选择住在商铺里。一见面,苻云就请吃饭,第一道菜上的就是油爆蝗虫。苻云还第一个夹起来吃进嘴里。各位官员见到皇夫都吃了,还能不硬着头皮上吗?事实证明,蝗虫肉比虾肉粗一点,但更有弹性,还很好吃!接下来,香煎的、麻辣的、清蒸、碳烧的蝗虫就已经被大家接受了。
而朱姬也贴出了皇榜:无论生死,上交一斤蝗虫都,得一钱银子,由官府进行对换。
金郎在最热闹的大街上摆出流水桌,凡是吃了一只蝗虫做也的菜肴就奖一文钱。另一方面,教授大家用网捕虫,用热水烫虫的方法,给每一家都发了网和蓑衣。
而苻云的鸡由绕城一圈,吃着高蛋白蝗虫。
州府在苻云的引导下,进行大规模地挖虫卵灭虫。在这里蝗虫没有聚集的地方,以上的方法很见成效。
苻云趁着今天晚上没有月光,选了一个湖边,烧起熊熊烈火,让人从四周把蝗虫赶下来,蝗虫也有见光就扑的习性,以至于一个晚上,杀死的蝗虫,扫起来有一大堆。
苻云二语不说,马上把虫烧掉。
过经不断推广,短时间内就见到灭蝗的成效。
面露喜色的苻云,倒头就睡,一切让朱姬为他处理。
一个城池一个城池的走下来。渐渐地有人认出他是专治蝗虫的“皇夫”。由于他出手大方,各地的官员都盼着他来。
苻云放下手中宫里的回信,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