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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一幕幕地在眼前上映,但都是以高倍数地从眼前滑过,让他感觉知道,而抓不住,理不清,头脑十分混乱,他看着眼这个在地牢里被困二十多年的老头子,回想一下,自己那个美丽而劳苦终日,却被父亲无情杀害的母亲。他十分犹豫自己应该站在哪一边。他回头望了一下袁子重。

    袁子重发现他有心事,但不明所以,用疑问的眼神看着他。

    这当然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苻云选择把事情放在心里,决定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他笑着对轩辕益说:“你说绍明嫣出卖你是真的吗?会不会只听了你苻兄弟一面之辞,冤枉了好人。”

    轩辕益想了一想,摇摇头说:“不可能,苻兄弟之前从未见那个绍明嫣,为什么要说这些事情来诬陷她?”

    “也许,他需要保护真正出卖你的人呢?”苻云心中想的是重冀生。

    轩辕益摇头轻笑道:“也不可能,我已经身陷囫囵,一无所有,哪里能去伤害那个出卖我的人,所以他根本无需骗我。”回想当时的情形,他终日要面对死亡,知道谁出卖他,只算是死个明白,哪里还会有其它的盼望。

    苻云眉头轻锁,说道:“你很了解绍明嫣吗?能不能和我说一下,她是一个怎么要的人?”他从来没有触摸到母亲的这一面,很想知道,真正的母亲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轩辕益却十分奇怪,看了苻云半天,说道:“小兄弟,你好象对这个女人特别感兴趣。”

    苻云已经想到他会有此一问,说道:“实不想瞒,我们此次受困也是被人出卖,而且连谁出卖我,我都没有弄清楚。我终日觉得防不胜防,所以很想听一下前辈说一说过去的往事,以做前车之鉴。”

    轩辕益释然,反正吃饱了,闲来无事,聊一聊也不妨。他回想了一下,说道:“其实那个女人并不起眼,或者说她一直是一个很低调的丫头。她一直乖乖的潜伏在小棠的身边,做她的贴身侍女。我当时与她接触也不好。只是有一次,她负责送一封信给我,让我记得有这么一个人。”

    苻云奇道:“送信有什么好奇怪的。为什么你会记得她?”

    轩辕益也有点记不清了,抓一抓脑袋,想了半天,才说:“那个时候,我在姬兰山一带出没,连我的兄弟也未必能找到我。她一个小女子,却能把信平平安安地送到我的手上。你说我能不记住她吗?

    苻云又问:“你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子吗?”

    轩辕益说道:“她穿的是长乐帮普通侍女的衣服,素净着脸,不施粉黛,只是耳下有一颗大痣,小棠常说;‘她可以少带一只耳环,因为那个痣,远看就象一个耳珠子一样。她说话也是低声细气,不爱看人,凡事低头顺目,一副很安静乖巧的样子。”他一拍大腿,叹道:“就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人,才能在别人身边潜伏那么久。”

    老婆孩子 17

    苻云闭上眼睛想象那个时候的母亲,应当是心怀城府地隐忍着吧。等待着时机,发出致命的攻击。可是,年轻的她难道没有梦想和追求,没有过心中所爱?甘愿为奴,为婢,受人驱颐气指吗?

    “小兄弟……小兄弟,你在想什么?”轩辕益看着他在出神。

    袁子重推了他一下,苻云恍若醒来,回眸询问。他说:“苻云,他在问你想什么呢?”

    苻云笑了笑,掩饰刚才的跑神说:“当时你们没有查过她的出身就随意放在身边吗?”

    毕竟是二十年前的事了,轩辕益也想不起来,他说:“那人是小棠的侍女,听说是她救回来的一个舞姬,至于有没有查过,我就不得而知了。”

    袁子重忽然问道:“小棠是谁?你这么信任她吗?”

    轩辕益灿然一笑,开心地转动着眼珠子,还露出八颗破牙说道:“小棠是我的老婆,一个性感大美人,还给我生了两个孩子,我不信她,信谁?”

    “小棠?”袁子重思索着,脑中浮现出一个名字,让脱口而出:“小棠全名是不是叫夏元棠!”

    苻云暗叫道;不会吧,这么巧,夏元棠是上一代的定国皇帝耶!有可能是这个断腿的囚犯的老婆吗?最最关键的是夏元棠是一个男人。不过,有夏元庆那个女扮男装的开国皇帝在前,他也不好肯定夏元棠的性别了。

    轩辕益脸上洋溢着柔情,仍然陷入回忆当中,难得有人与他说起以前的事,他一开口就停不下来。“没有想到,你们也认识她,因为她是大大有名的性感美人儿吧。我第一眼看她的时候就被她迷住了,那个身材真叫火辣辣呀!”

    苻云白了一眼这个老头,居然在别的男人面前称自己老婆身材好,想干嘛?戴红帽子吗?

    轩辕益可不管那么多,继续说:“我俩好得是蜜里调油,一年以后就给我生了一个小美人。我给她起了一个名字叫‘白瓜’,可是,我那媳妇真是没有文化,偏偏要叫什么‘风’。你想啦,‘风’哪里有‘白瓜’有份量。”

    苻云心里那个抽呀,心想:你才没有文化,怎么要叫“白瓜”,叫“傻瓜”不是更有内涵吗?

    袁子重问道:“后来,还生了夏元雨是不是?”

    轩辕益高兴地说:“你怎么也知道。我家那媳妇儿,奶/子大就是能生,过没有多久,就给我们家留了后,生了‘白狗’那小子。他才生下来的时候,那模样可俊啦!和小狗狗一样可爱。”

    苻云听到“白狗”两个字,口里的水都吐了出来。由衷地为夏元雨那家伙感到悲哀,没有办法,家门不幸。就算你是一国之主,摊上这样一个爹,也得认了,叫“白狗”。

    袁子重摸一摸脸上的胡子渣子,思量着笑了起来说道:“夏元雨叫白狗么,真真有趣极了。”

    “唉,没有办法,大美女就是爱一些风呀,雨呀的字眼,一点也不知道人间疾苦。”

    苻云也表示有同感,点头说道:“我也觉得,男人的名字叫花,实在太过了。”

    轩辕益瞪大了眼睛说道:“花